分析可以找出他，對嗎？」

沈越無視陳建瑞的目光，點了點頭。

「你還說，你可以分析打印室的痕跡，找出真正偷卷子的人，你說過的話，你會做到吧。」

「可以。」沈越道。

柳娜舒了一口氣，不再說話了。

隨著沈越答應下來，領導們頓時都不在說話，陳建瑞看了看柳娜，又看了看沈越，心中似乎認定了什么，忍不住道：「原來是你們兩個……柳娜，你瘋了，你不知道沈越的情況嗎，你居然求他？」

柳娜低著頭，沒有理陳建瑞。

「我聽說，周老師辦公室的監控壞了。」陳建瑞道，「沒有監控可以證實是我，但我可以做人證，證實偷卷子的人是柳娜，至於沈越……他這樣的人，在學校都是一種危害，這種事情怎么能讓他參與，他說的話怎么能信。」

「陳建瑞，注意你的用詞，沈越是你的同學，彼此應該互相尊重。」一名校領導聽不下去，忍不住道，見陳建瑞一臉慌亂，心想年輕人果然沉不住氣，他這副模樣，都不用沈越出馬，幾乎就什么都交代了。

想到陳建瑞的父母，這位領導還是忍不住提點道，「你冷靜點，不要胡言亂語。」

「我沒有胡言亂語，沈越是我的同學沒錯，但這種會議，他為什么有資格坐在椅子上，他雖然是南大的學生，但一年來南大上課幾天，一學期有上一半的課嗎？這次半期考，他連及格都沒拿到，聽說他前陣子剛剛獲得了國際冠軍，冠軍難道就這點實力？」陳建瑞快速道，「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神出問題了，我上次看到他去醫院看神科，他有病，他說的話不能信！」

「我還有個會議。」就在這時，呂部長忽然站了起來，「董主任，這件事看來調查的也差不多了，剩下的後續工作，就麻煩你了。」

呂部長起身了，其余的人自然也都紛紛站起來，董主任自然不可能坐著，連忙點頭應了下來。

兩人握手說完話後，呂部長直接轉身離開會議室。

他一走，幾乎所有人都跟著他一同離開，至於陳建瑞剛剛說到一半的話，再也沒有人理會了。

陳建瑞眼看著人群就這么都離開了，一下子冷靜下來，他似乎意識到了什么，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呂部長和沈家是世交，你啊。」陳建瑞班主任見陳建瑞面如土色，忍不住嘆息道。

「可是我說的是真的啊……」陳建瑞喃喃道。

一旁的柳娜低著頭，頭發遮擋住了臉部，誰也看不清她在想些什么。

夏枝站在一旁，和在場許多人一樣，對於陳建瑞說的話，完全沒有往心里去。

見沈越跟著各位領導起身，夏枝有些不受控制地看著他，目光隨著沈越的移動而移動。

沈越起身後繞過會議室的桌子，走到夏枝面前。

「謝謝你啊。」夏枝對沈越道。

「夏枝，我有話和你說。」沈越道。

夏枝有些驚訝地看著沈越。

雖然大部分領導都出去了，但會議室內還有人，當著這些人的面，沈越竟然就這么和她說話了。

「什、什么話啊？」夏枝好奇地道。

沈越看著夏枝幾秒，剛想開口，就在這時，呂部長的聲音從會議室外傳來：「沈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