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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走。」

梅妃住的院子應是疏於管理,雜草叢生,甚是荒涼,與從前的別致清雅大相徑庭。

屋子里,梅妃跪在正當中,不肯說話,那男子裹著丫鬟的舊衣裳,早已被鞭打的滿臉血跡。

蕭成瑜坐下,問向跪在地上的人:「梅妃,朕在等你的說法。」

「臣妾無話可說。」梅妃顯然不想狡辯,直接認了。

沒想到那個裝扮可笑的男人爬過來,急切地說道:「我有話說。」

「你是什么東西?有你說話的份?」珍妃一臉嫌惡地看著那裝扮好笑的男人,都死到臨頭了還想為賤人求情嗎?

「哦?你想說什么?」蕭成瑜饒有興趣地看著這其貌不揚的男人緩緩問道。

「昨晚,我喝醉了酒,早晨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里了。」他沒打算承認。

早已知曉一切的蕭成瑜一陣冷笑,讓人毛骨悚然。她蕭成瑜心狠手辣,但也不是嗜殺成性,不分黑白,而這個回答明顯是侮辱智商。

梅妃不可置信地望著他,昨晚還一起溫存的枕邊人竟是這樣對她?珍妃也驚訝地張著嘴,這是打死不承認的節奏?

「皇上,臣妾願以死謝罪。」梅妃眼中充滿悔恨和絕望,只剩求死的心。

「這事由不得你。」蕭成瑜唇邊浮現一絲殘忍的笑。

其實,這種事情是個男人都不能忍受,可偏偏西帝不是。

按照西帝殘暴的性格,直接按照「男女不以義交者,其刑宮」來處置也不會有人說什么。但是她並未這樣做。

「你們都回去吧,不是什么光的事,朕要單獨問問他們。」

皇上都發話了,他們縱使再不願,也不敢逆了龍鱗,只能悻悻而散。

*

外面的天氣很好,可這院子里的花兒草兒卻沒什么神,籠中的金絲雀也是病懨懨的。

倆人跪在一起,西帝身旁只留下辛奴在旁。

「為什么不否認?出現在你的院子也許是別人誣陷?」她邊說邊拔出阿奴手中的長劍,拖在地上,聲音分外刺耳。

「臣妾自知有罪,也無法瞞過您。」她早就知道會有今天的結局,現在傷心難過是因為原來天荒地老的熱烈濃情一朝破滅。

「你早就做好赴死的准備。」蕭成瑜並不是問她,而是下了判斷。

「是。」梅妃認得干脆。

「那他呢?跟你一起死嗎?」西帝抬起沉重的長劍指了指,忽而哐的一聲扔在地上。

「把它撿起來。現在用這把劍,將她腹中的孩子取出來給我看看,你就可以活命。」他坐在一邊,等待回答。

在她們各色的眼光注視下,男人猶豫再三,還是顫顫巍巍拿起了劍。

「我沒那么多耐心,錯過,說不定我就反悔了。」西帝扶額。

男人閉上眼,狠下心不去看早已淚流滿面、神情絕望的梅妃,朝她肚子用力刺去。卻不想在劍剛剛碰上那層華服時,被一股力量阻止住。

他睜開眼,卻看見是一張艷麗的臉在眼前放大,他手一抖劍被抽離。接著是一陣慘叫,雙眼被刺瞎,又是一陣慘叫,付不起代價,就不要做男人好了。

西帝站起身,漠然地看著一切發生,淡聲道:「雖說君無戲言,可我又不是什么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