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求著他,真是一雪前恥,爽斃了。
他很大方,不計較了。
只要她乖乖的,讓他爽就成。
茶末終於滿足,喉嚨不再干,不再燒。
舒服的感覺令她恍惚了片刻,但很快身體里的疼痛讓她清醒過來。
定眼一看,就看到前後左右乃至於背後四面牆壁都是光滑的金屬包著,清清楚楚的倒映這自己的模樣。
她披頭散發,雙腿緊緊纏著男人的腰上,雙臂摟著男人的肩。
而那個男人,也就是王海冰卻依然穿的整整齊齊的在自己身上聳動,唯一凌亂的不過是他的褲鏈。
她也太下賤了,這算什么事。
一頭撞死算了,自己到底在干什么?這是電梯里,隨時都會有人進來的電梯,她真是……賤。
因為擔心會有人進來,所以茶末整個人都有點綳著,這讓王海冰覺得很受用。
那么緊,都快絞死他了。
這女人真很有一手,就是矯情做作了點。
所以二十分鍾後他就泄了,嘆息著從她身體里抽出,還順便狠狠捏了幾下她翹嘟嘟的pì股。
茶末兩條腿又酸又麻,背靠這牆壁緩緩滑落,一pì股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然後整個蜷縮起,抱著腿把頭低著。
就像剛從母體里出生的孩子似的。
王海冰閉著眼深吸一口氣,身體里的余韻還在,令他有點失神。
回過神來以後,他拉上褲鏈,用鞋尖輕輕踢了茶末一下。
看著自己冰冷漆黑硬幫幫的鞋尖敲在她光滑修長的大腿上,他喉結動了動。
「起來,地上涼。
」茶末也知道自己應該起來,穿上衣服,趕緊走人。
可她覺得羞恥,無法面對他,更無法面對自己。
王海冰很不喜歡她這種事後的做作扭捏,於是一把拉起她。
茶末眼含著淚,臉頰紅紅的,雙chún因為激烈的擁吻而有些腫。
一股子放盪但又楚楚可憐的味道。
於是他心軟了,放開她。
彎腰幫她拾起地上的衣服,開始為她穿衣。
茶末不敢反抗,就像個洋娃娃任任他擺弄。
穿好了衣服,讓她靠著牆,他蹲下,為她穿鞋。
她的腳很薄,窄窄的。
腳趾比平常人長,細細的並的很緊。
他玩心起來,手指chā進去,想扳開她並攏的腳趾。
結果茶末立刻就綳緊了教,腳背弓起,猶如□時一般。
王海冰突然想為她買一個套在小腳趾上的戒指,一定會很合適。
他絲毫沒有察覺到自己在為一個只見了三次面,三次面都上床的女人穿衣穿褲穿鞋。
穿戴好之後,他又拉著她的手,想拖著一條小狗一只小貓一樣,把她拖回到自己車里。
把人推進後座,然後他自己也上車,發動車子離開。
一路上相對無言。
茶末一個人在後座上自憐自艾,王海冰也不理會她,自顧自開車。
按照往常,他一般都會直接送女伴回家。
但茶末現在住哪里,他不知道。
而且,這女人一跑就是一個月,這一個月他沒少為這事煩心,總覺得現在她落自己手里了,沒那么容易就放過的道理。
萬一她又跑了,再耗他一個月,那怎么辦?他得看住她才行。
想了想於是車頭一轉,朝東盛園他的私人小宅開去。
停好車,拉著茶末上樓。
王海冰買這個單元是為了供自己休憩用,離天烽不遠但也不近。
東盛園是個鬧中取靜的小區,物業不錯,當初也是朋友推薦,他就買了兩套意思意思。
打開門把茶末推進去,這小姑娘還是扭扭捏捏的,低著頭一副小媳婦的模樣。
關上門,打開燈,王海冰也不理會她,自顧自往里走,把她仍在門廳那邊。
茶末覺得很尷尬。
自己跟著他回家算什么意思呢?這不是該做的都已經做完了,他還想怎么樣?偷偷瞄了一眼這屋子,冷冷清清的,應該不是王總和總裁千金的金屋。
也是,堂堂總裁家的千金怎么可能住單元屋,怎么著也該是別墅。
這應該是……藏嬌的金屋?可也不像,這么冷清,顯然不是女人住的地方。
那么……是王總的秘密基地?等一下,這些都不是重點。
重點是她在這兒干什么?顯然王總壓根沒有招待她的意思,但既然不招待把她提溜到這兒來干什么?難道說……不會吧……正胡思亂想著,王海冰從里面出來。
他已經脫了外套,襯衫扣子解了大半,下擺也從西褲里扯出,一副懶洋洋凌亂的味道。
看到茶末,他挑了一下眉。
這小丫頭估計自己不發話,會在門廳那里站一晚上吧?於是他手一揮,將一團東西扔過去。
「去,自己到浴室洗干凈。
」茶末下意識的接住,是一件浴袍,很大,顯然是王海冰自己用的。
她愣一下,不動。
王海冰皺了皺眉,伸手一指旁邊的玻璃門。
「這邊。
」茶末嘴chún動了動,想說些什么,但對方眼睛一瞪,她就立刻低下頭,乖乖拉開門鑽進去。
看她那副可憐兮兮的模樣,王海冰搖搖頭哼笑一聲,走到冰箱那兒取了點冰塊扔進玻璃杯里,自己給自己到了點酒。
喝了幾口以後突然想到了什么,放下酒杯拉開玻璃門,一股濕潤的熱氣撲面而來,伴隨著熟悉的香皂味。
不由身體綳了一下。
抿了抿嘴,走近。
第5章嘩啦啦的水聲,氤氳的水汽,芬芳的香氣,還有因為熱而變成粉紅色的皮膚,浸濕後越發顯得漆黑的頭發。
微微帶點卷曲,濃密的頭發。
不過這些其實都只是想象,隔著浴簾,只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
他伸手,嘩啦一下就拉開。
茶末嚇了一跳,滿頭的肥皂泡,眼睛都睜不開,閉著眼茫然的轉頭過來。
雪白的肥皂沫從頭頂順著脖頸,背脊一路往下滑,光溜溜的身體像是抹了許多的nǎi油似的。
那么香,熱乎乎的,一定很甜吧。
王海冰一腳跨進浴缸里,顧不得褲腳襯衫被水弄得一塌糊塗,伸手就將茶末整個抱住。
「干什么?住手。
」茶末叫起來。
他哪里肯依,將她推到牆壁頂著瓷磚,身體重重的壓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