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我應該是喝醉了正在睡覺,當然不能接你的電話。
」「喝醉了?」「是啊,米酒後勁很大的,剛喝沒感覺,等勁上來就扛不住了。
」「那給你接電話的那個男人是誰?」「接電話?男人?嗯……那時候只有我弟弟在,應該是我弟弟。
」「弟弟?相好的情人小弟弟?」王海冰酸溜溜說道。
「你說什么呀,那是我親弟弟,別胡說。
」茶末想也不想就推他一把,抱怨。
一聽是親弟弟,王海冰比吃了仙丹還高興,心情一下就好的差不多了。
一把將她抱在懷里,兩個人貼的緊緊的。
但還是有些埋怨,於是他又問。
「那為什么你都不開機?瞧瞧,我後面還給你打過多少電話。
」茶末一看,嗬,長長一串,足有十來個。
「手機沒電了我怎么開機呀。
」「沒電了你不會充電的嗎?」「充電器拉在這兒里,沒帶去。
」「……」「那電還有的時候為什么不開機?」「開了,但手機借給親戚家的孩子玩,一個晚上就給玩沒電了。
」「……」王海冰郁悶,無語。
看來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倒霉,外加這丫頭脫線。
不管了,他一定要給她買一個待機時間超長的手機,而且堅決不許她再關機。
解開了心結,他心情終於恢復。
茶末就躺在他懷里,什么都沒變。
這就夠了。
他把她手里的手機抽走隨手扔在地上,然後翻身又壓住她。
茶末看他雙眼亮晶晶的,一看就是又要使壞的眼神,急忙伸手推他。
「別,我累死了,十多個小時的火車,搖得我頭都疼了。
」王海冰想了想也是,算了,她也夠嗆。
於是嘆口氣,摸摸她的頭,起身。
從地上撈起被子給她蓋上。
「算了,這次就饒了你。
」茶末松一口氣。
「好好睡覺,在家等著我的電話,不許離開,知道嗎?」她急忙點頭。
見她答應了,王海冰這才朝浴室去。
等他洗完了回來穿衣,發現床上的茶末已經睡著了。
她深陷在他的床上,睡得像一個孩子,很坦然很安穩。
穿好衣服後,他走過去,蹲下身,看著她熟睡的臉。
不知道這家伙的夢里會不會有他?微微一笑,低頭給她一個告別吻。
但隨即皺了皺眉,她身上實在一股子雜七雜八的味道,壓根不好聞。
可剛才他怎么就沒覺得呢?真奇怪。
董卿在一次和幾個狐朋狗友聊天吹水的時候,說起了茶末。
當然他沒指名道姓也沒提王海冰,不過其實這個圈子里的事大家都有點數,只是不點破而已。
說起王海冰和茶末這點事,他是很不能理解的。
尤其是王海冰竟然拋下了自己堂姐,初四就從法國趕回來給那土丫頭接站,簡直匪夷所思。
要說親,王海冰和土丫頭算什么親?難道是飢渴?就這么等不及?才幾天沒見,就成這樣?再說王海冰又不是三百年沒見過女人,不至於急成這樣。
總之看不明白,搞不清楚,糊里糊塗,亂七八糟。
同行的狐朋狗友一個叫孟非的,高干子弟,也是個玩家。
清了清嗓子湊過來神神秘秘意味深長,一副過來人的賤樣說道。
「哎呀,董卿弟弟,這你就不懂了。
」「我不懂?我什么沒玩過,海豪那些小姐的花樣,我董少爺哪一個沒見識過。
」被人看輕可不依,董卿立刻反駁。
「嘖嘖,說你不懂你就急,一說就露餡了吧。
那地方的婆娘能有什么好,董卿弟弟,你不懂,有些極品是在民間的。
」「極品,民間?你當自己是乾隆下江南呢。
」「瞧瞧,嘴硬了不是。
聽哥哥我給你侃。
」孟非流里流氣一撇嘴,拍拍他的肩膀說起來。
「好的女人啊,分好多種。
有的呢,外表漂亮,一看就我見猶憐愛不釋手。
可是呢,不能上床,不能過日子。
那是冰雕玉琢的,碰一碰就碎。
這種啊,只能看,不能吃。
還有一種呢,長得漂亮,上床也好,真是中看又中用,是極品。
但是正因為是極品,所以往往自視很高,脾氣不好,而且要求也多。
被纏上的話,也很頭疼,只能玩一時,不能玩一世。
否則非把你bī瘋了不可,嚇死人。
」「還有一種呢,最神奇。
長得不是頂好的,往往你第一眼看,不會留神注意。
但看久了,會越來越順眼。
最要緊的是,上了床,才知道她的好。
那種好啊,嘖嘖嘖,只可意會不可言傳。
總之是消魂蝕骨,欲仙欲死,讓你沾上了就忘不了。
」孟非說書似的。
董卿和另外幾個都笑起來。
「說的天花亂墜的,你吃過?」孟非嘆口氣,擺擺手。
「別提了,哥哥在這兒實話說,這種極品是可遇不可求的。
要知道光用看你是壓根看不出好來的,頂多也就中人之姿,一點也不扎眼。
這就像是那種璞玉,外面包了青皮,你非得是眼毒的行家,哪里會知道這是個寶貝?唉,要是能讓我遇上一個,這輩子才算值了。
」「得了得了,說的什么似的。
你都沒見過沒用過,誰信。
」董卿和另外幾個都吐他嘈。
「哎,你們不用激我。
我是沒碰上過,但我家老爺子有一個。
」「哦,你家老爺子?怎么回事?」眾人立刻來了興趣。
「其實你們也都見過的,就是年前在錦華老爺子壽宴上,那個幫忙張羅的穿旗袍披煙灰紅披肩的女人。
」「阿姨啊。
就那個看起來有三十多了,但還算白凈的女人?就那樣還極品,你哄我們呢。
」大家立刻泄氣。
「你們聽我說下去呀,急什么。
剛才不是說了,不要看外表。
我跟你們實話說了吧,這女人都已經跟了我爸快十年了。
我爸都為了她和我媽直接鬧翻,要離婚。
」「哇塞,不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