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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盛宴 小白龜的貓 2393 字 2020-07-18

動來表示和傾訴。

王海冰心里壓抑下去,刻意忘卻的憤恨,思念,渴望,不甘,嫉妒,都一陣陣泛上來,最終化為一個簡單的動作。

重復再重復,一遍遍向茶末傾訴。

正如世俗經常說的,男人的愛情和性無法分離。

女人往往因為愛所以性,但男人可以因為性所以愛。

當一個男人身心極致的歡悅被另一個人所控制的時候,這種羈絆已經等同於一種愛。

雖然不那么純粹和高尚,但卻直接而強大。

當然,王海冰並沒有注意到這樣靈魂深處的轉變。

這個男人固執的以為這就是簡單的性,卻忘了,性後面跟著的,恰恰就是愛。

可惜茶末是一個遲鈍絕緣體,她只知道沉浸在歡愉之中,絲毫感受不到對方的心情。

如果硬要說她感受到了什么,那也只能是,王海冰有點弄疼她了。

她還是覺得她是委屈的,無辜的。

****我攻了,攻了,攻下了首頁的月榜。

什么?沒看見?從最下面往上數,就在第一位!**第19章事後王海冰是只口不提曾經發生過的不愉快,茶末也不傻,他不提她更不會提。

兩人也沒說正式和好,反正就這么稀里糊塗的算是又搞上破鞋了。

茶末還是覺得委屈,她不是自願的,雖然也不算強迫,但總之她覺得自己是無心之過,委屈的。

王海冰也懶得理會她這種矯情,但暗地里還是下了決心,准備嚴防死守。

劉若東在走之前也完成了他的承諾,給茶末說了個新工作。

他大學同學從外地到w市來拓展,任職分部經理,就賣個面子給茶末安chā了一個總務室的工作。

反正也不需要什么高學歷,有點工作經驗,踏實肯干就行。

一開始那同學還是有點擔心的,怕劉公子給chā一個狐狸jīng進來,不好辦。

等見過了茶末的面,心就落了地。

這就是個干活的模樣,絕對不是來享福的。

茶末對劉若東是感激又感激,劉若東一面有點暗爽一面還得裝作不以為然。

對這件事,王海冰沒說什么。

反正劉若東是要走的人,他沒必要吃這個飛醋。

他的心腹大患還是那三壞胚,這點他很清楚。

至於那三壞胚,看到王海冰嚴防死守的霸著茶末,那是恨的牙根都癢癢。

可一時也真不敢輕舉妄動。

就在這個看起來很平靜的時候,茶末突然生病了。

病來的很突然,也很凶猛。

王海冰發現的時候,她已經躺在劉若東的小套里昏睡了一整天,額頭燙得能攤jī蛋餅。

臉頰燒得通紅,嘴chún都起皮了。

這可沒把王海冰給嚇的,急忙抱起就往醫院沖。

到了車上他總算還有點清醒,自己帶著茶末過去算什么呢?這要是問起他是她的誰?怎么說?熟人看到了,怎么說?不過這些問題難不倒他,一個電話,打給中心第一醫院的孟浩然。

孟副院長開了綠燈,王海冰的車還在路上,這邊就已經安排好了門診醫生,號也內部掛了,省的耽誤時間。

等王海冰一到,人就直接上擔架推到急診室。

查驗了一番,說是白細胞增多,局部感染導致發炎,要住院掛針。

王海冰不能理解,局部感染?這是哪個局部?一沒傷口,二沒中毒的,怎么就感染發炎了?醫生一時也回答不出,確實沒有什么傷口,所以估計可能是吸食入了什么臟東西,或者內部臟器有病灶。

總之先住院,然後進行徹底的檢查。

也只能這么辦了,反正對王海冰來說不差錢,對茶末來說,不差時間。

釣上鹽水瓶,直接往拍片室推,茶末這下可是來了一次徹底的體檢。

按王海冰的意願,反正有的沒的,統統都要查一查。

寧可多花三千,也不准漏掉一個項目。

這一通折騰呀。

檢查結果卻出乎意料,似乎是食物中毒。

但胃里並沒有什么有毒的食物殘留,況且,食物中毒很少會導致高燒,一般多是嘔吐腹瀉,嚴重的神經麻痹等等。

那如果不是食入,難道是吸入?可呼吸道並沒有毒性殘留,顯然得排除。

內部臟器也都檢查了,沒有任何病灶。

內分泌有點紊亂,但和中毒似乎都沒有必然聯系。

總之就是無突起來的感染和發炎。

在掛了一天的消炎葯之後,病症也很快就緩解,高燒退了大半。

等茶末從昏迷中晃晃悠悠的醒過來,第一個念頭就是肚子好餓。

她就這點出息。

王海冰守了她一整個晚上,好在這病房是vip室,有家屬的床位。

他就合衣湊合著躺了一晚。

提心吊膽,胡思亂想的一晚上,休息的那叫一個差。

頂著臉熊貓眼,看著茶末。

「好餓。

」不知為什么,看到他茶末挺安心的,對自己身在何處是絲毫也不關心。

聽她說餓,王海冰只覺得那吊到嗓子眼的心總算落了地。

她還是她,呆蠢可憐的小笨狗。

「好,想吃什么?我給你弄來。

」溫柔說道,因為休息的不好,嗓子都沙啞的,還挺撩人。

茶末很認真的想了想。

「白粥,配咸鴨蛋。

」她要求從來就不高。

「好,你等著。

」王海冰是有求必應,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已經不燙了。

掏出電話打給秘書,讓她買份白粥和咸鴨蛋來。

秘書可憐吶,都快趕上送外賣的了。

等茶末吃上喝上,安逸受用的時候。

王海冰還給她找了個看護,沒辦法,他就是不放心。

可自己畢竟也有一堆正事要辦,不可能在病房里時時刻刻盯著她。

把一切交代完了,他才坐著秘書開來的車走。

可不敢自己開車,累得慌。

茶末舉著手里的一次性塑料勺子,咕咕囔囔的歡送他出門。

等他一出去,就立刻把碗一放。

「阿姨,你扶我一把,我要上廁所。

」可憐見的,憋死她了。

等吃飽喝足躺在病床上無所事事,數著點滴的時候,茶末又開始她無聊的自憐自艾。

這樣的病房,陪護,葯水,得花多少錢呀?破產了,數著自己存折里一千剛出頭的余款,杯水車薪。

當然她知道,這些帳王海冰會付的。

但問題是,她實在不想欠他這么多。

她也明白,自己給他錢,那是行不通的。

況且王海冰不會稀罕這點錢,但這點錢壓不死他王海冰卻能壓死她小茶末。

這錢不還,那她就真低人一頭了。

怎么辦?她這頭胡思亂想,作繭自縛的時候呢。

那頭宋湘蓮打了個電話過來,想邀她一起逛街。

聽說她住院了,則立刻表示要過來探望。

茶末客氣的說不必了,但架不住宋湘蓮這個熱情的自來熟。

宋湘蓮能來,茶末還是挺開心的。

人一生病就容易脆弱,特別需要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