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饕餮盛宴 小白龜的貓 2299 字 2020-07-18

,他伸手要推她。

但她也很快出手,一把摁住他的雙肩,再次低下頭。

而他下意識的張開嘴,迎接。

於是再一次投入激情的一千米狂奔之中。

這一次孟浩然開始嘗試主動,但很快他感到一種沮喪。

茶末的很多動作他只能被動配合,壓根無法翻身做主人。

而對於攻城掠地步步bī入的茶末來說,她享受著這種成功。

在葯物和激素的刺激下,今天的她猶如勇猛,大膽,出格。

所以緊接著,她作出了更出格的事情。

跳過彼此溫存撫摸的環節,她直接伸手攻擊向孟浩然的要害,很熟練地拉開了他的褲鏈。

冰涼的手摸進去的時候,孟浩然顫抖了一下,神智清醒一下。

「茶……」沒給他反抗和質疑的時間,茶末的手指就卷上去。

動作相當熟練,大膽。

這是一個慣犯!而且,他可能會被她用強。

孟浩然腦子里的念頭跟風車似的呼呼轉不停,就在他思考疑惑猶豫的這短短十幾秒里。

茶末已經放開他的嘴chún,一仰頭,挺身坐上去。

「唔?!」孟浩然震驚了,迷惘了。

伸手一把按住他的額頭,茶末像是宣告又或者通知似的,用很嚴肅很正經的口吻對他說。

「孟院長,我要吃了你!」「嗯……???」(以下省略250萬字!——和諧貓按)*****第25章殺死一個男人需要多少時間?重生一個男人又需要多少時間?只需要20分鍾,足矣。

20分鍾,讓孟浩然從生到死,再由死到生。

重生的最初,他處於一種恍惚迷惘的狀態。

眼前是一片璀璨的光,沒有實質,虛幻到令人以為是在另一個世界。

然後身體慢慢復蘇,神智重新回到頭腦中。

他立刻郁悶了,懊惱了。

20分鍾,這對於一個男人,尤其是他這樣的男人來說,是在不是一個令人滿意的成績。

當然,此事他並不知道時間只是過去了20分鍾。

但憑著以往固有的經驗,他知道,這一次自己繳械投降的很快。

是身體出了毛病?還是自己累了?都不是,只因為跨坐在自己腰上的那一個女人。

茶末閉著眼,雙眉微皺。

似乎有些不滿意。

不滿意?憑什么?他才是受害者好不好!孟浩然覺得心里有一股怒火。

茶末動了動,濡濕的感覺從彼此結合處傳來。

微微動了動睫毛,嘴里輕嘖一聲,她挪開自己。

嘭!頭立刻撞上車頂。

「好痛!」捂著頭她叫起來,身體再次壓低。

孟浩然將差點就要溢出嗓子的呻吟硬生生咽了下去,渾身一陣輕顫,表情詭異。

茶末捂著頭,皺了皺眉。

「你干嘛?不要動!」她抱怨。

「明明是你自己亂動,怎么怨我?」孟浩然低吼,憤怒。

「我是說……里面別動!」茶末火氣也很大。

孟浩然整個人僵硬一下,破天荒的,臉刷一下就紅了。

然而茶末對這個三十出頭的老男人的嬌羞顯然絲毫沒有察覺,她依然關注與自己生疼著的腦袋。

用力揉了揉之後,又挪動身體要下去。

她一動,孟浩然又顫抖一下。

「別動!」茶末抱怨。

孟浩然漲紅的臉變白,一把將她撩開。

「要下去就快點,少磨磨蹭蹭。

」茶末正踮著腳,被他一推,咕咚就栽倒。

車里的空間比較狹窄,茶末的腳被方向盤磕了一下,就聽見咔嘰一聲。

清脆的,並不響,但還是令人骨頭都酸了一下,並不令人感覺愉悅的聲音。

骨折了!「痛痛痛痛痛!!

!!

」茶末眼淚都飆出來,腳翹著,pì股撅著,趴在駕駛座上。

模樣非常不堪入目,一點也不美觀。

孟浩然在這個要緊時候還記得先拉上自己的褲鏈,一抬頭,就看到前面高高的架子上,有攝像頭。

以手捂臉。

丟臉丟大發了,怎么辦?不管了,反正剛才茶末擋在前面,現在快溜吧。

「痛死了!」茶末還在旁邊殺豬似的叫。

孟浩然雙眉一皺,粗魯的一把將她摁在座位里,腳踩油門,車子飛了出去。

「所以,你其實是故意的。

」孟浩然問道。

「沒有,我是被下葯了才做了那樣的糊塗事。

」茶末閉著眼,撇著頭,一口咬定自己是無辜的。

孟浩然看著她,心里是一百個不相信。

一開始,他相信這小姑娘是被葯給弄昏了頭。

但最後,那一句話戳穿了她的謊言。

她明明知道自己是孟浩然,卻還那樣做。

她是故意的。

而且聯系到她和自家孟非那些破事,就越發清楚明白的指出,這小姑娘是一個慣犯。

人,不可貌相。

她到底是什么目的?這是不是一個yīn謀?一個圈套?她要錢還是……茶末閉著眼,左手冰涼,掛著點滴。

小腳趾骨折,並不是太重的傷口。

掛鹽水是為了稀釋血液里的不明葯物,防止過敏。

骨折的腳趾已經上了固定裝置,醫生說問題不大,就是又要修養半個月左右。

對於孟浩然的提問,她已經打定主意賴到底。

這不是她的責任,不關她的事。

她是無辜的,她是因為葯物。

但是,為什么自己會在那個時候說那樣的話?她也不知道。

說是因為葯物,有原因。

但葯物不會特別指示你說一句固定的話,葯物起的是推波助瀾的效果,不是必然的。

那么那句話從本質上來說,是她自己想說。

以前不敢說,在葯物的作用下,她說了。

微微睜開眼,孟浩然並不在自己眼前,轉頭,捕捉到身影。

穿著白大褂,修長的身影,站在窗口,望著窗外。

一個挺不錯的男人,茶末心想。

可是,不能,她不能接近。

今天的事情,是因為葯物的關系,所以她那樣大膽,想吃就吃。

但沒有葯物,清醒的狀態下,她只是一個小人物膽小鬼茶末,她不敢。

所以,還是葯物的關系,和她無關。

自我剖析一番後,她越發心安理得了。

孟浩然從玻璃上觀察著茶末,心里有他自己的盤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