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話,就全面潰敗。
「這好男人咋都過了三十五還沒人要呢?家里也不著急張羅,就留著給咱們家小末了?」沒錯,怎么就留著給茶末了呢?想不通,真的想不通。
想不通就別想了,反正還有董少爺呢。
年輕最甜長得又好學歷也高收入也高,而且最重要的是,老爹老媽離婚了管不著。
多么合適的女婿人選,一個頂兩。
就是他了。
得到了這個結果,董卿樂的笑開了花,忘了腳上的石膏就手舞足蹈起來。
結果樂極生悲,又回醫院去整了一回。
這一次,接受到上至院領導下至院病號集體慘無人道的圍觀。
但董少爺痛在腳上甜在心頭,看誰都跟災區人民看到解放軍似的,那叫一個笑眯眯。
至於孟浩然,自然只能落寞的離開。
陳立陽送的他,期間兩人相對無語,唯有珍重。
既然決定了女婿人選,那緊接著的議程就是該見見男方家長了。
為了避免發生尷尬,所以先由茶末茶葉姐弟兩以拜年的形式去董家拜訪一下,如果一切順利,正好可以趁元宵節的機會兩家正式見面。
至於為什么要挪後這一個月,自然是因為董少爺那條不利索的腿,給他一個回血回內的時間。
約好了時間地點,交流了通信方法,董少爺依依不舍的離去。
老茶家重歸平靜,但暗cháo洶涌。
茶媽媽是旁敲側擊的想套茶末的話,到底是怎么認識了這么些公子哥。
茶爸爸和茶葉雖然裝作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但每次茶媽媽提個話頭,也都豎起耳朵想聽第一手資料。
可惜茶末就跟鋸了嘴的葫蘆似的問不出一個pì來,裝傻充愣都不來,直接沉默是金。
時間如梭,光yīn似箭,轉眼就來到大年三十夜。
cctv的節目一如既往的咬牙切齒可著勁的造,恨不得撓全天下人的胳肢窩,讓大家都笑起來樂起來。
樂個pì啊,茶末都愁死了。
丑媳婦眼看就要見公婆,她可是頭一遭。
董卿把自己老爹說的就跟個貪色昏君,把老媽說的跟女性運動進步解放先驅似的,唬誰呢。
大家族里自有規矩,這做長輩的又不止他爹媽兩個。
旁的不說,就王海冰夫婦兩,她瞧著就夠嗆。
哈,跟姐夫搞破鞋的那個破鞋轉眼就成了自己弟媳婦,這讓老董事長家那位大小姐可怎么容得了她?她這樣一個身份,進去了還不被欺負死。
自己爸媽是不知道這其中的隱情,說也不能說,她可愁死了。
可愁死了又如何?時間還是一分一秒按著步驟有條不紊的走過去。
春晚在群眾一如既往的失望中以高要求低水准的目標結束了,正月初一的響炮噼噼啪啪的響起,昭示著新的一年到來了。
正月初五,在自家親戚那兒簡單轉悠過後的茶家姐弟倆帶著茶媽媽特別安chā的小耳目李果果同學,正式踏上了南下的征途。
安排李果果同學介入完全是因為茶媽媽的深謀遠慮。
這次拜訪的主要目的是看看男方的人家到底真不真,以及對方家庭態度如何,小兩口之間那些事不是重點。
因為屬於比較正式的拜訪,所以絕對不能出現小兩口私下親親我我的事情,免得讓對方家長覺得自家女兒輕浮,被人看輕了去。
雖說茶葉會保護好自己的姐姐,可他到底是男人有許多不方便的地方。
這一去,姐弟倆住酒店不可能只開一個房間,萬一被趁虛而入,如何是好?李果果的存在,一是保護茶末的名聲,制造男方趁虛而入的阻礙。
二是增加和茶葉相處的機會,給這小兩口推一把勁。
三可以做耳目,以防姐弟兩串通起來騙家長。
茶媽媽一箭三雕,十分的老jiān巨猾。
茶葉自然是不怎么樂意,但他確實也想到了姐姐的安全問題。
倒不是說他也封建思想作祟,只是做弟弟的總有那么一種不甘心就這么把姐姐給了別的男人的復雜心理。
畢竟這事八字還差一撇呢,哪能真便宜了你董卿去。
殊不知,他姐姐早就被董少爺吃干抹凈不說,就差敲骨吸髓了。
於是乎,就在董卿那心懷不軌滿腦子黃毒流竄的翹首期盼之中,三人小分隊登上了飛機。
董少爺的貼心新年大禮,頭等艙三位。
在飛機上,除了李果果興奮不已之外,另外兩個都臭著一張臉。
茶末是討厭飛機,有飛機心理創傷。
茶葉是討厭浪費,才不過三個小時的路程還頭等艙。
這個二世祖敗家子,不堪信賴。
李果果雖說家里也算的上有錢,可這坐頭等艙還是頭一回。
更何況,是別人出錢請她消費,旁邊在坐著心愛之人,爽那就是一個字,能喊好幾次。
到了z市下了飛機就看到董少爺人模狗樣的帶了人來接機,笑得那叫一個花枝招展春意融融。
茶家代表團個人物品不多,但土特產不少。
也不知是不是怕被人家看輕了去,茶家二老給帶了許多山里的土產。
香菇茶葉臘肉醬貨,不在價錢,但求數量驚人。
好在董卿也是有所准備,開來的是輛子彈頭的suv,連人帶東西全一股腦都塞進去了。
本來按照董卿的意思,直接可以住家里去。
但茶家二老吩咐的了,這名分未定不可逾越,所以只能住酒店。
酒店什么的自然也由董少爺一手安排。
董卿是就怕沒伺候好這代表團,舍血本不差錢。
五星級酒店豪華套房。
愣是讓茶葉一個人住一間大套房,對著空盪盪的屋子翻白眼。
茶末因為有李果果作伴,所以倒還行。
但她有她的心事,看見董卿就如同看見了王海冰夫妻兩,那叫一個不痛快不自在。
偏偏董卿這沒眼色的,還賴在她的房間里不走。
他是臉皮厚心腸黑的主,壓根不管李果果這個大燈泡,在那里動手動腳討便宜惹嫌棄。
這樣一個個俏公子風流種在屋子里笑得春意盎然眼波流轉,人家小姑娘哪里遭得住,紅著臉一溜煙就躥到茶葉那兒去了。
「你看你,都把果果給嚇跑了。
」茶末瞪他。
他就當是贊揚,笑得得意。
「我這叫兩全其美,成全她也成全自己。
」董卿踮著腳把茶末拉到懷里,兩人倒在床上滾做一堆。
「一個多月沒見面,想死我了。
誒,你說咱們這算不算小別勝新婚?」他咬著她耳朵問道,眉眼都帶俏。
茶末瞪他一眼。
「別胡說,我們還沒結婚呢。
」「你真煞風景。
不就是差個紅本嘛,小爺我不差錢,你湊四塊五我湊四塊五,咱們這會就可以去領。
我說末末呀,這一個月有沒有想你董哥哥?」「末末?誰?」「你呀,笨蛋。
咱們都算是內定了的,也該有愛稱了。
以後啊,你就叫我卿卿,小卿,卿哥哥。
哎喲,聽著像情哥哥,有點意思,這個好。
我呢,就叫你小末啊,末末啊,老婆啊。
誒,老婆這個不錯,聽著熱乎。
」董卿一個人在那頭興奮的比劃起來。
茶末卻長長嘆口氣,神情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