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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路看著他不怎么好看的臉色,以為蘇維這智障二世祖把他得罪了,幸災樂禍地舉報道:「他是我大學里的班長,本市人,22歲,那個向陽集團就是他們家開的,哦,夜色也是他家的,又是傳說中的高富帥,電話是……」

陶路說著說著就卡了殼,從換下來的衣兜里拿出手機,說:「等等我給你找一下啊,我應該是存了他的電話號碼的。」

岑寂此時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就像戴了綠帽後自家老婆還在一個勁兒地給他介紹奸夫一樣,頭上一片陰沉中還透著點綠。

這時候陶路也發現自己有點偏離重點了,再結合岑寂有些微妙的表情,心里咯噔一聲,不會吧,難道是蘇維搶了岑寂女朋友,這會兒確認了情敵的身份臉才會黑成這樣?不然他為什么逮著蘇維就一直問,頗有種不問到底就誓不罷休的架勢。

哎呀,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可真是尷尬了。

陶路摸摸鼻子,心想他又不知道還有這種事,可不能怪他口無遮攔。

於是陷入自我臆想的他為了挽回局面,就開始全力黑蘇維:「不過他就是個傻逼,家里有點錢尾巴就翹上天,又騷又浪的換女朋友比換襪子還勤快。今晚我不是向你表白嗎,你沒來那會兒他就以為被表白對象是他,可把他給得意的,就差在臉上寫下『我很得意』這四個字了,一臉淫.盪的笑賊惡心人了……」

岑寂越聽臉色越沉,沉到以吐槽為樂的陶路都繼續不下去了。

咽了咽口水,陶路小心翼翼地問:「那個,你還好吧?」可別突然爆發殃及他這條池魚,那可得把他冤枉死。

岑寂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控,斂了周身的氣勢,這才沒那么嚇人:「沒事,就是好奇你在我這耗著一分錢也得不到,為什么不干脆轉移目標?我聽著蘇維對你也不是沒有想法,這種有錢公子哥肯定舍得為你花錢,你大可以去找他。」

岑寂嘴上說著,眼神卻透著你要是敢找我就打斷你的腿的威脅意味,看得陶路一陣腿疼。

別說他本來就沒那個想法,就算有,現在膽兒都被嚇破了,還去找個毛啊。

「別介。」陶路連忙拒絕,又說:「我又不是眼瞎,放著你這個條件這么好的不要去找他,那得瞎到什么程度才做得出這種事兒啊。」

岑寂被陶路的話取悅了,心情頓時明媚了不少,嘴上卻依舊不饒人:「但是他那起碼能得到錢,你在我這就別想這些了。」

陶路不以為意地哼哼,說出一句氣死人的話:「那我那兩個月工資哪來的?而且咱們不是簽了合同嗎?你碰我一下就一個月工資,而且您今兒要是心情好,咱們洗洗就滾滾床單,這樣滾完了我就能變成千萬富翁了,可比跟著蘇維有錢途。」

陶路說完就擦著岑寂的邊兒溜了出去,剛好沒碰到人的同時又成功溜之大吉,沒看到站在原地某人紅得詭異的耳朵。

大約一個小時後,就在陶路已經習慣了廚房乒了乓啷的打仗聲時,這時候那股巨大的動靜終於消停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難以言喻的食物味道,聞著真叫人一言難盡。

陶路用筷子夾起盤子里已經黑得看不出原材料的食物塊,一時間竟不能辨別出它到底是菜還是肉,看得人嘖嘖稱奇。

能把菜做到這種地步,黑暗料理界岑寂自稱第十,絕對沒有人敢靠實力闖進前十,畢竟這也是需要天賦的。

陶路在岑寂略微期待實則非常期待的眼神下勉為其難地伸出一小截舌尖舔了舔,然後「啪」地扔掉筷子,拿起一邊的水杯狂灌水,這味道,他都不知道該怎么形容了,不是很明白岑寂到底是怎么把苦味兒和辣味兒融合在一起的,中間還夾雜著濃重的焦糊味兒以及其他的辨別不出的新味道。

所以他剛才嘗到的到底是什么鬼?陶路表示他現在很迷,感覺世界突然間玄幻起來了。

岑寂看陶路這反應就知道味道不盡人意,把菜倒進垃圾桶說:「我去看看米飯熟了沒,趁這功夫再做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