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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嘰照相館 今軻 1237 字 2022-07-12

意了,哪里都不適合緊綳著,松垮的衣服和松垮的眼神,就在你觸手可及的地方,卻是你抓不住的自由。

喬軻的呼吸漸漸緊,文洗不著急,她便也不著急,她找著那個最合適的角度,最讓人目眩的光芒,拍下一兩張,不用回放,她就知道足夠完美。

「去畫室?」喬軻在相機後問。

「好。」文洗在前面帶路。

她走路的姿勢也好看,胯部擺動的弧度恰到好處,既不會太粗獷,又不會太別扭。喬軻又拍了兩張。

兩人到了那個堆滿雜物的畫室,走進了屬於文洗的小天地。

「通常吃完飯我會畫會畫。」文洗道,「如果畫畫的時候困了,就會躺沙發上睡一會。」

「那你現在困嗎?」喬軻笑著問。

「不困。」文洗摸了根煙出來,「介意嗎?」

「沒事。」喬軻揚了揚手中的相機,「你平時的狀態就好。」

文洗點燃了煙,湊到嘴邊吸了一口。她吸煙的姿勢也很隨意,似乎並不享受,只是機械地吞吐出一串煙圈。

文洗叼著這根煙,開始翻找畫筆。

畫室里的光線比較暗,喬軻從包里拿出了三腳架,拿燈的時候她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塞回了包里。

將相機架在了三腳架上,喬軻對著文洗畫畫的背影按下快門,稍微的停頓後,快門才咔嚓一聲完成了它的任務。

略長的曝光讓進光量充足了一些,也讓文洗的動作帶出一串模糊的光影。

鮮明的油畫背景,模糊的削瘦畫家,喬軻深吸一口氣,開始進一步調整相機。

她很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文洗明明是一條魚,卻完全沒有了魚的習性。她不僅是個完整的人類,甚至比活得匆匆忙忙碌碌無為的人們活得更加具有人性。

文洗喜歡畫畫,只有在畫畫時,她的每一寸細胞都是充滿激情的,也只有在畫畫時,她淺色的眸子像潭水里映了月光,那是她願意為之傾注一生的東西。

喬軻看著取景器里的文洗,就像看到了拿到第一台相機時的自己,令人懷念又著迷。

文洗抽完了一根煙,退後兩步看了看畫,偏頭問喬軻:「你有沒有覺得差了點什么?」

她問的是畫,但喬軻滿腦袋都是畫中的她,於是回道:「差了就差了,還是很美。」

文洗笑了下,走到旁邊的沙發上躺了下來:「現在我困了,要拍我睡覺嗎?」

喬軻端著相機走到了她對面,拉過一個小木樁坐下:「睡吧。」

取景器里的文洗伸了個懶腰,頭枕在拱形的沙發扶手上,拉出長長的頸部曲線。

她的頭發這會已經干得差不多了,隨著她的動作向後散去,露出文洗光潔的額頭。

側臉的輪廓也甚是好看,不是特別挺的鼻梁,鼻尖卻很翹。唇瓣有些微厚,飽滿的粉紅色,微微張開時,露出點珍珠般潔白的牙齒。

喬軻細致地記錄著她的美,四周很安靜,船上的喧鬧都被隔絕開來,喬軻甚至感覺到了船的行進,和海浪一波波涌過來時,輕微的晃盪。

文洗突然有了動作,她閉著眼睛拉長了身子,這樣極致的動作讓所有一切掩蓋在寬松衣服下的優美線條都凸顯了出來。

細長的手臂,纖弱的腰,挺翹的臀部,和她踢了拖鞋以後,蒼白的腳趾。

喬軻呼吸一時有些緊,她閉了閉眼,讓自己冷靜一些。

但當她重新將目光投注到取景器里的文洗身上時,文洗的手挑起了自己的褲腰,細長、蒼白的手指進入了褲子里,凸出讓人無法直視的弧度。

細微的摩挲聲,隨之而起的,是文洗一聲淡淡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