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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長子之名義奪得家產。」五皇子堅定道。

「那他為何上京伸冤?」皇帝問道。

「因為柴家成了空殼,他以借父伸冤為名,從幾個小妾哪里重新重回財產,更可以通過這次事件揚名天下,打了一手好算盤。」五皇子道。

「你自己處理好這件事,不要讓太子插手。」皇帝看了一眼五皇子,揮手讓他出去。

獵戶死了,是他和別人在街上有了口舌之爭,另外一個人只不過簡單和他相爭,幾下拳頭之後,就把獵戶打死了。

雖然獵戶之死換的一聲唏噓,然而獵戶死得如此輕易,卻是處處透著詭異。

為什么獵戶會死得如此輕易,如何是在大街上,這么惹得矚目的場所,死得又是如此簡單,又是選在這個柴文駿舉狀稟告的這個敏感時機?

一切都是未知謎語,而他明知道老五所稟告的這些證據漏洞百出,但他並沒有阻止老五的接下來的一系列工作。

他只是不想把太子牽扯進來,盡早的結案才是上策。

待五皇子出門之後,皇帝重新折返坐在龍椅上,太監遞上一張小報,「陛下,請過目。」

皇帝瀏覽看過,從鼻翼里哼出氣來。「這是想將污水潑在太子身上,去查,這個柴文駿進了京都之後的事情,一五一十,不要遺漏一點。」

一個身上綉著飛羽的昂揚男子行禮後離開。

太監囁嚅問道:「怎么就和太子扯上關系了?」

「有人想借此生事,你去告訴老五,讓他快速結案,不可節外生枝。」皇帝將小報放在一邊。

第21章【自殺】時而疏遠太子,又在關鍵時候依靠太子,這令大皇子十分看不慣老五。

夜暗了下來,衛獄里的獄卒沉悶著將牆壁上掛著的幾盞燈火點燃,讓狹長的甬道顯得更加的窄小。相隔著關押的犯人,都耷拉著頭,或者委頓在地,或者偎在牆角,都毫無交談的性質。

這是柴文駿被關押的第三天。

外面的喧囂和熱鬧都是圍繞他的,然而作為主角的他,只是孤零零的數著牆壁上拐著的燈火,崩炸開了,一個又一個燈花。

沉默,乃至於緘默,是他面對所有人的態度,包括五皇子。

「煙花樓留下讓名妓陪著是你的朋友,並不是你。柴家別院著火的時候,你在哪里?」

「聽說你父親住在別院里,盡心培養下好幾個庶子,而你這個嫡子連別院里的房間都沒有,身為嫡子,卻被放棄,而你愛慕的奴婢被你父親帶走,是不是懷恨在心?」

隔著鐵柵欄,五皇子的一系列問話並未在他心中生出漣漪。

他只看著五皇子投射在地上長長的影子繼續緘默著。

「不畫押承認?」五皇子冷冷地覷一眼端坐在地的柴文駿。

「給我開門。」五皇子朝獄卒道。

咔,鑰匙擰開,取下鎖的聲音,五皇子手里的鞭子在空中一揮,啪的一聲,清脆的聲音久久回響。

鞭子落在柴文駿的背上,他恭敬端坐的姿勢再也保持不住,朝前傾去。

又一鞭子,柴文駿的嘴角已經泛著血。

然而他又坐直了身子。

「好有骨氣,都不像我所了解的公子哥了。」五皇子說著,繼續揮動了幾鞭子,這下子,柴文駿已經無法勉力支持,他半跪在地上,血從嘴角流出,和膝蓋上的血痕匯入一起,在地上匯聚上一攤。

五皇子半彎下腰,冷眼覷他,嘲諷著猛然抬起柴文駿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