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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得差點跪在洗手間瓷磚上。

許淮陽一直覺得自己身體素質算不錯的,不大生病,一年到頭感冒發燒都沒幾次。

但說實在的,他也不敢生病。

生病的時候要一個人待在家里或者醫院,有時候方綿陪著,但大部分時間還是自己。小感冒小發燒沒什么,吃兩片葯就能扛過去。但好幾次燒得厲害的時候躺在床上,稍微清醒一點都像回光返照。

別的時候沒什么體會,這時候一個人在家的時候才是煎熬。

有時候他會特別郁悶,父母生他的時候是怎么想的呢,生個孩子比栽棵蔥還容易,澆水施肥都不用,說離開就離開了,讓他一個人過日子也能這么放心。

這算什么事兒啊。

「好點沒?」蔡湛在沙發上靠了半天,掏出手機看看。七點多了,手機也快沒電了。

許淮陽臉朝下趴在沙發上,悶悶地「嗯」了一聲。

蔡湛站起來,在屋里走了兩圈:「你家燈開關在哪兒?」

「……綠蘿後面。」許淮陽趴了一會兒,坐起來指了指。「右面那棵高的後面。」

燈開了,屋里瞬間亮起來。蔡湛看到茶幾地下的葯箱,把葯箱拽出來翻著。

「你這都去年過期的葯了。」他翻了幾下,有點無奈地扔出來一盒什么含片,「居然也沒毒死你。」

「我樂意。」許淮陽靠在沙發上,抱著個抱枕白了他一眼。

蔡湛笑著看了看他,沒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啊好想讓倆人現在就開始談戀愛啊_(:3」∠)_急死了。

第19章

蔡湛在葯箱里翻了很久,他把一板感冒葯扔給許淮陽的時候,許淮陽懵了一下。

「干嘛啊?我又沒感冒。」他拿起葯片看了看,這葯苦得要死,吃一次就通體舒暢到上天了。

蔡湛把葯箱合上,塞回茶幾下面去:「再不吃葯全世界都能聽見你鼻音了。」

有嗎?許淮陽揉揉鼻子,猶豫了一會兒爬下沙發,郁悶地去接水。

聽聲音外面的風已經小了很多,天色開始轉為正常的深藍,也不再有沙子打在窗戶上的噼啪聲。

他拿著杯子回來的時候,看到蔡湛正在穿外套。

「干嘛啊?回家?」許淮陽倚著牆,手里還拿著剛剝出來的葯片,「風還沒停呢,你怎么回去?」

「能怎么回去就怎么回去。」蔡湛起身,原地跳了跳。

許淮陽猶豫了一下:「要不你住下算了。」

蔡湛轉過頭看著他。

「不是,反正我這兒也不打擾……」許淮陽忽然有點尷尬。

「真不用。」蔡湛打斷他,「我家還有人等著。」

許淮陽愣了愣,「哦」了一聲,忽然一陣沒來由的失落。

是啊,人家有家人等著。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啊?

「那……」許淮陽挺尷尬地笑笑,「你走吧,認路嗎?」

蔡湛點點頭,站在門口換鞋。

許淮陽倚在門口看著:「風小了點,你路上小心。出小區往前走走大路上能打到車。」

過了一會兒,還是有點不好意思:「要不我送送你吧?」

「哎,」蔡湛看他嗦了半天,有點無語,「少折騰吧,看好你自己就行了。」

「半年了就難受這么兩次,全被你撞上了。」許淮陽笑了笑,尷尬得鼻尖有點癢癢。

是夠巧的,丟人細胞專門盯上這一個人,除了喝多就是暈車,難得一見的場景全讓他碰上了。

許淮陽還是硬要把蔡湛送到了院子門口,倆人站在風里,倒是沒剛才刮大風的時候冷了。

「謝謝了。」許淮陽原地跺了跺腳,總感覺送到院門口還不如不送,在風里站著跟傻子似的。

蔡湛把拉鏈拉到領口,笑得意味深長:「你上次喝多的時候謝過了。」

「能別提了嗎……」他就知道又得提這事兒……一次失足都說了半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