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打死為妙。
反正即使黃飛想讓管嘉做點文章,管嘉也被他打半死了,出不了什幺事情。
唯一有些麻煩的就是……
他的眼神掃視著四周,有著特殊的氣息在徘徊。
黃飛嘆口氣,即使是沈靜斌和任子行似乎也不能在這老家伙面前藏的住啊……
「那幺,跟我走吧。」雲彬華慢慢踱步超前走來,絲毫不管周圍的保鏢的包圍。
但是了解雲彬華的人卻大都不敢動彈,只能看著他一步步靠近了黃飛。
無聲的,雲彬華的背後突兀的仿佛從影子里鑽出來的一般。
但是雲彬華只是右手無骨一般往後一甩,便似乎很輕易的擋住了他的匕首。
沈靜斌腰間抽出軟劍,筆直刺出,雲彬華左手拐杖一格,軟劍繩索一樣盤繞在上,卻無法再進一步。
「呵……我到沒想到你一犯人竟然也能找到高手為你助陣。」再懶得故作文雅,雲彬華直接恢復他莽夫本性。
「……你這幺攙和進來好幺?」黃飛看了看沈靜斌。
「……」沈靜斌沒有回答他,在他決定出劍的瞬間,這一切就已經成為了定局。
沈靜斌的戰力略遜於任子行,然而兩人卻還是糾纏住了雲彬華,不過看雲彬華那格擋的游刃有余的摸樣,怕是沒出幾分力。
縱使這樣,任子行依舊攻擊著。
「……幽冥,我念你是行刑人,可網開一面,你可別不知好歹。」雲彬華漸漸被他們磨的有些不耐煩,然而畢竟任子行的身份也是有些特殊權利的。
類似尚方寶劍在手一般。
可無權利斬殺任何人,真正的無界劊子手。
沈靜斌與任子行一左一右站在黃飛的兩側,形成夾擊合圍之勢,但奈何氣勢上實在千差萬別。
卜棋樺站在更遠處,被幾名保鏢拉住,無法過去。
「黃飛……」他痛恨這個無能為力的自己。
「我所作所為,無所畏懼。」任子行緊了緊手里漆黑的泛起幽光的匕首舉在胸前,明知殺手如果被人抓到正面,戰斗是多幺的不利,也不放棄。
「孽徒!」誰知這時卻有他人的聲音想起,任子行一個呆愣,隨後被雲彬華抓住了縫隙。
脖子被緊緊勒住,無法呼吸!
隨後他看見王齊緩緩走了過來,臉上夾雜痛恨與無奈。
「求道主大人放過小人徒兒一馬!」王齊彎著腰,抱拳。
「那幺,我要帶走黃飛了。」雲彬華並沒有立刻放手,只是這幺說道。
「不……行!」任子行一運氣,就立馬被雲彬華的內力擊散。
「孽障!」王齊氣的想要上前抽打任子行。
但是突然的破空聲引起了在場人的注意。
雲彬華已極快的速度側頭,一道血痕劃過他的左側臉頰。
地上多出一個小坑。
狙擊手!
雲彬華扭頭朝著身後一名裝作保鏢的門下弟子示意,那人點點頭朝著摩天輪的方向飛射而去,剩下的保鏢則簇擁著看戲的雲涵,生怕這位沒有任何自保能力的少道主出事!
「你們……可真是惹怒我了啊。」雲彬華眼睛微微眯起,本來就細長的眼睛更是被擠的看不見眼珠,吊死鬼一樣的上吊眼令他此刻看起來頗為可怖。
黃飛在剛剛的狙擊里似乎受到了驚嚇,緩步挪到了靠近卜棋樺的這個方向,而這也是雲彬華正面對著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