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口頭上的補償。就算是成績頂尖,順利考上了名校,或者工作不錯,賺了很多錢那又怎么樣呢?他顧瑾真是一點也不快活。
只有蔣辰,只有蔣辰在完完全全屬於他的時候,他才自得自滿,趁心像意。
那些惱意和暴躁也在此時煙消雲散了。
這樣想著,顧瑾看了看時間,抓住父親的一只腳踝,分開了他的雙腿,隨後俯下身,一邊在他股縫間摩擦著自己的性器,一邊低聲說:
「別怕,時間不多了。我不射出來好嗎?」
孟欣本來想趁著茶歇時間和蔣老師討論一下如何安排外校老師住宿的問題,誰想他導師一直沒有出現在會議室里,直到會議馬上就要開始了,她正著急老師可能趕不回來,但在距離會議開始還有十幾秒鍾的時候,蔣辰蒼白著臉走了進來。
孟欣嚇了一跳,看到導師走路有些不穩,端著新打來的熱水就送上去了。
她半彎著腰害怕阻擋到後面的同學,把熱水杯送到蔣老師面前,輕聲說:「老師喝水。」
不過她總覺得好像蔣老師在看到熱水杯的時候,似乎臉色更加蒼白了一些。
孟欣還沒琢磨出導師到底是什么意思,就聽到後面有開門的聲音。回頭一看,是顧瑾推開門走了進來。
和他父親相比,顧瑾卻是唇紅齒白,一副年輕健康的模樣。
此時會議再次開始,孟欣和顧瑾走到了自己的座位,期間沒有對話。
等到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會議才全部結束,蔣辰謝絕了學校的邀請,說胃有點不舒服,還是想回家去吃,就不去飯店了。
又是一番客套之後,蔣辰走到樓梯口,這才點燃了一支煙,慢慢吸了起來。
不是沒有焦慮的時候,只是蔣辰認為控制自己心中幾乎控制不住的欲望是一件令人愉悅的事情。無論是對於事物的執著,抑或對兒子的態度,都是一樣。
控制和壓抑才能保證人的品行端正,而放盪的結果只能是悲劇,這是放置一切皆准的法則。
顧瑾就算是有一些神上的疾病,終究不能太過於任性。就算他任性,作為父親的他也要對其進行矯正,而不能任由他恣意妄為。
「蔣老師?」
本身正在思索著,但身後有人在叫自己。蔣辰將煙熄滅,回頭一看。
孟欣看到沒有其他人圍在導師周圍的時候,看到導師正在發呆,於是先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隨後才往那邊走過去。
她有些羞澀地開口道:「蔣老師,我請您吃中午飯吧。」
話剛說完,才想起剛才蔣辰說過不想在外面吃的話,立刻露出「糟糕」的表情:「啊也不是……」
蔣辰知道她是有事情才找他,於是幫她解圍道:「你就別客氣了,有事直接說。」
他和她一邊說一邊走出樓梯,打開安全門的時候,就看到外面站著顧瑾。
「爸。」
顧瑾就站在那里等著,好像已經等了很久一樣,好像也在那邊看著蔣辰看了很久。
蔣辰回自己的目光。
孟欣向他問了好。而蔣辰沒有念他的名字,只是嗯了一聲,道:「待會兒一起回去。」
顧瑾就順從地跟著他們一起走,一直到了蔣辰的辦公室門口。
蔣辰站在那里,手握在門把手上,似乎是思考了一陣,最終沒有打開門讓學生和顧瑾進去。而是選擇在門口和孟欣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