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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不下了。」

男人就三口兩口把余下的面條都解決了,抹抹嘴,拍了拍自己大腿,「來,到老公身上坐會。」

天宇很順從地起身,跨坐在男人身上,雙臂勾住男人的脖子。

「嘴上吃得都是油,老公給你擦擦干凈。」男人說著,按下青年的腦袋,吸吮舔舐他的兩片柔嫩唇瓣,直到把嘴唇親得又紅又腫才松開。

姜文左手摟著青年的腰,右手伸到他穿的緊身短皮裙里揉捏翹臀,抬頭又在他嘴上嘬了一口,「小嘴紅紅的,真漂亮。以後不用塗口紅了,讓老公親一下就行。」

天宇被男人圈在懷里,作勢掙扎,「別摸了,讓我起來,我要回家。」

「好好好,老婆要回家了。我去拾一下,你在車里等我。」

「嗯,」天宇起身,「你快點。」

兩人回到家,姜文不明白為什么小妖又鬧別扭不願和自己一起洗澡,暗自嘀咕著一個人進了浴室。天宇對著鏡子慢吞吞地卸妝,故意磨蹭時間,其實是怕自己在浴室里對著男人赤裸健美的體魄又要忍不住。小穴剛才被干得狠了,這會還有點脹脹的,不能再發浪了。

不過晚上睡覺的時候,到底還是在習慣的驅使下窩到男人懷里,趴在男人身上膩歪了一陣才沉沉睡去。

天宇第二天一覺睡到臨近中午,他在被窩里伸了個懶腰,翻身滾到男人慣常躺的位置,著迷般地在枕頭上嗅了嗅。

男人蒙蒙亮就走了,面店是五點半就要開門營業的,雷打不動。已經過了半天,床上只剩下一個人的溫度。天宇皺了皺眉,在枕頭上泄憤般咬了一口,假想這是男人肩頭的肉。

他閉著眼俯趴在床上,把手伸進內褲搓揉自己豐腴的雙臀,想象此時被心愛的男人圈在懷里褻玩這個敏感的身體。

「老公……」他低低叫了一聲,解開睡衣的扣子,讓赤裸的胸膛貼在床單上來回磨蹭,胸前的紅粒很快硬了起來,他不由自主地輕聲呻吟道,「老公,奶頭腫了,好難受……」與此同時下身也起了反應,他干脆脫掉了礙事的內褲,半勃起的性器頂端溢出透明淫液,蹭得床單上濕粘一片。

他想被男人用濕熱的唇舌舔遍全身,把他的乳頭吸得脹到發疼,然後用粗硬滾燙的陰莖把騷穴操到淫水泛濫。

騷穴里又開始發癢,回想起肉棒的滋味,淫盪地分泌出腸液。他用勁縮了縮小穴,卻不敢把手指插進去自慰。曾有一次他在床上插干自己的小穴被男人發現,當場把他的雙手捆在床頭,狠操了他一個晚上,操到他叫啞了嗓子,射都射不出,小穴都被干腫了,休息了近一個星期才緩過來。男人說,這個小穴只有他一個人才能操,其他任何人,甚至青年自己,都沒有權利去碰它。

男人雖然很寵自己,但最好還是不要去挑戰他的控制欲。天宇咽了咽口水,強迫自己不去在意空虛的淫穴。他翻過身仰面平躺著,伸手握住自己的性器上下套弄,幻想著男人正在為自己手淫,長著繭子的粗糙手指從龜頭一路摸到根部,連囊都不放過,「老公在摸我,嗯……被老公摸硬了……好舒服……老公還要……」

他一只手淫亂地愛撫自己胸口,不知輕重地揉捏兩粒硬挺的乳頭,另一只手不停地套弄被清液打濕的肉棒,擠壓飽漲的龜頭,指腹撫過鈴口,戰栗的快感襲遍全身,肉棒頂端吐出的淫液越來越多,甚至沿著肉柱一路延伸向下,股縫里也濕嗒嗒地。

可是還差一點,還差一點,青年不斷加快手淫的速度,卻遲遲到不了高潮。他幾乎天天被男人插干,習慣了從後穴獲得更為直接而強烈的快感,現在前面的性器雖然爽到了,小穴里卻始終沒有得到滿足。

他強行按捺住急躁的情緒,掙扎著起身從床頭櫃上摸到了自己的手機,撥通了一個號碼。

「天宇,怎么了?」男人低沉的聲音在電話里顯得格外有磁性。只聽到這短短的一句話青年就不行了,他一只手繼續擼著自己的性器,竭力讓自己的語調聽起來不那么飢渴,「老公。」

「乖,是不是剛睡醒?」男人寵溺地笑了笑。

「嗯,我想你了……」僅僅在電話另一頭聽著男人的聲音自己就要幾乎高潮了,天宇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也聽不清男人的回話,只是希望他能一直說下去,說下去,不要停。

「老公也想你,乖乖在家休息,等老公回來好好親親你。」姜文聽到電話里青年充滿依戀的情話,語調不由自主地加倍溫柔,卻聽到青年急喘著不住地叫自己,隨後一聲高昂的尖叫,「老公,老公,啊啊……」

電話這頭,天宇握著性器的手上沾滿了自己的液,小腹上到處都是白濁。他平復著急促的呼吸,一時顧不上說話;而此時在電話那頭,男人也已經哭笑不得地明白過來了,「小盪婦你又在發浪,是不是沒有老公操你就射不出來了?說,有沒有自己玩自己的小騷穴?」

「沒有……沒有碰小騷穴,等老公回來操。」剛經歷高潮,青年的聲音里帶了幾分沙啞,聽得男人心里一陣悸動,「乖,老公晚上回家檢查。」

青年嗯了一聲,掛斷了電話。手機隨意地丟在一旁,手捂住自己剛才被情欲熏紅的臉。

他想,我還真是淫盪,這副身體簡直一分鍾都離不開老公。

姜文晚上回家發現青年似乎有點情緒低落,往常一聽見開門聲就會撲上來叫老公,今天自己在玄關換鞋時左喊右喊也沒人搭理,進了客廳才發現小妖一個人縮在沙發里抱著抱枕發呆,自己都站到他面前了,才遲鈍地抬起頭來,小聲地嘟囔了一句,算是打招呼。神情顯得想親近卻又望而卻步。男人上前一把將他從沙發上撈到自己懷里,「怎么了?」

天宇怔怔地看著他,就是不說話。男人雖然性格粗豪,對自家老婆卻是有用不完的耐心,他在天宇嘴角親了親,說道,「是不是怪老公回來晚了?」

青年下意識地搖頭。

姜文摟住天宇的手臂緊了緊,接著又問,「那莫非是有誰惹我老婆不開心了?」

天宇環抱住男人,下巴墊在他的肩頭,低聲說道,「我有點難受。」

男人一愣,像是松了口氣,調笑道,「是不是小騷穴里癢得難受?別急,一會晚上老公好好讓你舒服。」

青年漲紅了臉急急分辯,「不是的,你這人怎么這樣。誰,誰說這個了。」

男人聽罷,疑惑地扳過天宇的臉,「那怎么了這是?天宇,你是知道我的,這拐來拐去的心思我猜不透,有什么話不能跟老公明說嗎?」

青年囁嚅了半晌,埋著頭,自暴自棄地說道,「我難受,是因為我覺得自己占有欲好強,黏人,又、又一直想要你,等哪天你覺得厭煩了,我……我就……」

男人失笑,摟過坐在自己大腿上的青年重重親了一口,「老公就喜歡你乖乖黏著老公的樣子,你想要老公操,老公高興還來不及,怎么會煩?小妖,是不是怕把老公榨干?那你也太小看老公了吧,你要多少老公都能給,就算你要老公不吃晚飯把你操到天亮」青年羞惱地伸手捂住他的嘴,「討厭!不許說了。」

男人捉過天宇的手來親了親,「好好,不說了,乖老婆,我看你這胡思亂想都是一天到晚關在家里給閑出來的。怎么樣,明天到店里陪陪老公?」

天宇眼睛一亮,「可以嗎?我還以為你不喜歡我多出去。」

「以前是老公不對,讓你白天經常悶在家里。老公又沒有時間整天陪你出去」

天宇窩在男人懷里,聽到這里摟住他的脖子,纏綿地吻住他的嘴唇,「我喜歡在店里陪你。」

「乖,」終於把人哄好了,姜文這回是真松了一口氣,「那老公是不是可以去准備做菜了,嗯?我今天買了醬鴨,喜歡嗎?」

「喜歡,」天宇咬著下唇,笑眯眯地連連點頭。

姜文在他臉上輕捏了一把,「還是笑起來好看。哭的話只在床上就夠了。」

「誰哭了!」青年掙脫男人懷抱,抓著他的手臂把他從沙發上拉起來,「起來燒菜去!」

吃過晚飯,天宇早早地去泡澡。他喜歡仰卧在浴缸里閉目養神,這能使他放松。在水里泡得迷迷糊糊時,只聽浴室的門吱呀一聲,他扭頭一看,男人一絲不掛地向他走來,跨進浴缸坐下,「碗都洗好了,現在來洗我的小盪婦。」

青年靠上去環抱住男人的腰,頭親昵地在他頸窩處廝磨,呢喃道,「你再不來,我都要睡著了。」

「老公這不是來了么?」姜文順勢把他圈在臂彎里,低頭噙住那張微微撅起的嘴唇。青年勾住男人的脖子,急切地加深這個親吻,把柔軟的舌頭探入男人口中攪弄。

「這么渴,搶老公的口水?」

「嗯……小騷貨喜歡吃老公的口水,老公快給我吃……小騷貨要把老公的口水全都吃進去……」青年又迫不及待地索吻,這回被姜文占了先機,舌頭被男人含住了又吸又吮,口腔里急劇分泌出的汩汩津液也被男人吞吃干凈。青年幾乎被親得喘不過氣,好容易掙脫出來,「老公好壞,舌頭都被你吸腫了。」

「誰讓我家小盪婦的舌頭這么甜,老公怎么吃都吃不夠。」男人摟住他,舔弄他的脖子和鎖骨處,「告訴老公,吸完舌頭吸哪里?」

青年被男人舔得呻吟不斷,「老公,老公……啊……吸我乳頭……」

「小盪婦的騷奶子里有沒有奶?」

「有……要滴出來了,奶子好脹……老公快吸我……」青年跨坐在男人身上誘惑地蹭動,挑逗男人的忍耐極限。

「老公先吸飽了奶再好好操你。」男人說著湊到青年胸前輪流吸吮兩顆早已充血發硬的乳頭,

青年被男人吸得浪叫不休,乳頭也已經腫大得不成樣子。

「啊啊……老公吸得我好舒服……老公在吃我的騷奶子……騷奶子里的奶都給老公吃……啊……不行了,老公操我……」青年的騷穴已經空虛了一整天,等不及想被男人的巨莖插進去狠狠搗弄一番,他的手在到水下摸到了男人已經直直挺立的昂揚性器,喘息道,「老公你硬了。」

「想不想老公把你也操硬?」

「想……想得要死……」青年不知羞恥地掰開自己的雙臀,用臀縫去蹭那根幾欲勃發的肉棒。

男人在他的屁股上拍了一記,「那就先坐好,老公給你打肥皂。洗干凈了再操。」說著往手心里倒了沐浴液,細致地搓洗青年的全身,弄得他渾身都是白色泡沫。男人的手上長滿薄繭,撫摸天宇身上滑嫩的肌膚時格外地讓他有快感,「好舒服……老公再摸我……」

「小騷貨身上這么滑,老公都要抱不住了,摸上去就會滑掉。」

「老公用大雞巴把我插牢……就不會滑掉了……」

「插哪里?」

「插我的小騷穴,小騷穴里已經濕了,都是淫水……再不把雞巴插進去堵住,淫水就要流出來了……」

「那就用小騷穴里的淫水把老公的大雞巴好好洗一洗。」

「對……小騷穴一定把老公的雞巴洗得干干凈凈……還要給大雞巴按摩……」

姜文再也忍不住了,雙手在熱水里浸了浸,洗去滑膩的泡沫,分開他兩條修長的大腿,手指刺入中間那個肉穴里急躁地抽插了幾下,碩大的龜頭就毫不留情地捅了進去,「媽的,騷成這樣,今天非把你這小浪逼操死不可!」

「老公操死我……操死小浪逼……」青年浪叫著緊小穴,吞咽來之不易的肉棒,「唔啊……大龜頭要把小騷穴撐破了……好脹……老公,再、再往里操……」

天宇騎乘在男人胯部,這個體位讓兩人的性器結合得更深。男人用力掰開青年的翹臀,陰莖狠狠往里戳,怒脹的龜頭撐開緊窒的腸壁,一直捅到淫穴的最深處。「老公插到底了,小騷貨想不想操老公的雞巴?」

「想……」

「想就自己動。」屁股上又被拍了一記。

青年呻吟著搖擺臀部上下起伏,肉棒隨著他的動作進出小穴,「雞巴好大……喜歡老公的大雞巴……小騷穴一定好好操,把大雞巴操爽……」

浴缸里的水隨著青年激烈的動作而溢出缸外,特別是兩人性器結合的地方更是水花四濺,男人享受著青年的服務,艷紅的小穴吞吐肉棒的淫靡畫面給與姜文強烈的感官快感,性器不禁脹得更加粗大。

對於自己體內肉棒的變化,青年不但不覺得害怕,反而更加興奮,他更加快速地用小穴套弄肉棒,「小騷穴把老公的雞巴操腫了……雞巴越來越大……小騷穴里塞得好滿……唔……嗯啊……老公的雞巴被小騷穴操得舒不舒服?」

「舒服,老公等著小騷穴把大雞巴操出汁液來,灌溉小騷穴。」

「好……小騷穴要把雞巴里的汁液都吃進去,一滴也不漏……」青年被男人的話刺激得快感加劇,動作幅度越來越大,每一下起身都只留龜頭卡在穴口,坐下時陰莖直插到底,柔嫩的穴口被男人發硬的恥毛戳得發紅,小穴敏感地縮,把男人吸得舒爽無比。

男人用勁揉捏青年兩瓣挺翹的屁股,「小騷穴越來越緊,是不是等不及要把老公的液吸出來?」

「對……小騷穴要吸老公的液解渴……老公的液又濃又燙,小騷穴最喜歡吃……」天宇仰起頭,臉上布滿情欲高漲的紅暈,男人在他胸前兩顆紅腫的乳頭上又分別狠吸一口,伸手握住他的腰,暫停了小穴吞吐肉棒的動作,「小盪婦坐著別動,讓老公的雞巴好好磨一磨你小騷穴里最癢的地方。」

「不要……老公不要……」青年一聽頓時慌亂起來,拼命掙扎,「不要磨那里……」

「不要,嗯?」姜文知道那是青年最敏感最受不了刺激的地方,如果肉棒對准角度狠干幾下就能把他操射;如果龜頭抵著那里不動只是小幅研磨,青年全身就會一下子癱軟下來,甚至會受不了地邊哭邊掰開屁股求男人狠干自己。所以他不顧青年的劇烈掙扎,有力的雙手鉗制住他的腰,肉棒整根插進小穴,龜頭抵著最里面那處突起緩緩研磨。果然,磨了沒兩下青年就崩潰了,軟倒在男人身上帶著哭音不住地哀叫,「老公,求求你,不要磨了,小騷穴受不了了,真的受不了了……」

「怎么個受不了?」男人明知故問。

「小騷穴里癢得要瘋了,那里被雞巴磨得不行了,越磨越癢……」青年眼角都已經發紅,嘴里的津液都顧不上吞咽,直往下滴。「老公不要再磨下去了……小騷穴欠雞巴操,情願被老公操死在這里……求老公狠狠操我……」

男人見已經把青年逼到了極限,有力的雙手托著青年白皙滑膩的臀肉將他托起放下,陰莖每一次插入都重重地撞擊在那一點上,青年被操弄得浪叫不休,把嘩嘩的水聲都蓋了下去。

「大雞巴好猛……小騷穴要被雞巴操爛了……啊啊……老公操死我……小盪婦不想活了……只想被大雞巴操死……」

「大雞巴現在就操死你!」男人惡狠狠地說道,紫紅色的粗大肉棒又快又猛地在小穴里抽插,力道強勁得像是要把這個淫盪的浪穴干穿,腸道被摩擦得發燙,青年脊椎一陣酥麻,坐都坐不直了,趴在男人胸前淫叫,「不行了,要被大雞巴操射了……」

這一次姜文沒有控制自己射的欲望,在青年尖叫著痛快高潮的同時,他也在腸壁緊緊的夾弄下把火熱的液澆在高潮中的小穴深處。

男人射完後把天宇高潮後無力的身體摟在懷里,低頭親他的前額,「小盪婦今天撐了這么久,是不是被老公操多了,耐力也越來越好了?」

天宇用小穴夾緊肉棒,臉龐貼在男人胸膛上,「我想陪老公一起射嘛。」

「真乖,想要老公怎么獎勵你?」

天宇抬起頭,在男人的下巴上輕輕一吻,「老公給我洗澡的時候不要洗小騷穴,我要把老公的液含一晚上。」

「不行。」雖然青年的要求很淫盪很有誘惑力,姜文還是干脆利落地駁回了,「明天早晨起來又要不舒服,還想不想和老公一起去店里了?」

天宇鼓著嘴說道,「討厭你。」任男人從他體內抽離性器,然後細細清理他的下身。

姜文把手指插進青年的小穴里導出液,白濁的液體汩汩流出混入水中,「原來老公今天把小騷穴射滿了,這么多液,難怪不舍得吐出來。」

青年瞪他,「討厭你。」

「小騷穴被操紅了,是不是老公干得太狠?疼不疼?」

「討厭你。」

「明天再來,保證比今天射得還多,好不好?」

「討厭你。」

男人不再多話,按住青年,充滿占有欲地吻住他,直到青年透不過氣才將他放開。青年大口急喘著平復呼吸,雙眼依然不滿地瞪他。

「還討厭老公嗎?」

「哼。」

兩人在浴室里一番縱情,浴缸里的水早就冷了。姜文把天宇抱出來,重新放了一缸熱水,再將他抱回浴缸內,讓他仰面躺著,雙腿分掛在浴缸壁外,洗去他滿身的白色泡沫和水,露出布滿紅紫痕跡的身體,小穴里也用手指把射在深處的液導出來後清理干凈。天宇在欲望被充分滿足之後總是昏昏欲睡,男人半蹲在浴缸外面,一條胳膊枕在他腦後,好讓他躺得舒服些,另一只手用毛巾擦拭著他的身體,不時低頭在他紅腫的嘴唇上偷香一口。

天宇不自覺地朝他懷里縮,呢喃道,「老公,我困了。」

「這里容易著涼。一會到床上去睡,好不好?」男人柔聲哄道。

天宇腦袋在男人的胳膊上蹭了蹭,「嗯。」他犯困的時候總是格外聽話,男人說什么就是什么,乖得不得了。這時的他雙眼合上,又長又濃密的睫毛微微顫動,俊美的容貌顯得安逸平靜,完全看不出他十分鍾前還騎在男人身上發浪,哭著求男人用巨莖操死自己。

姜文心醉於他這樣的反差,在床上他把青年壓在身下干得他媚態畢露,而在床下他只想將青年摟在懷里好好寵愛。

擦干凈青年全身,姜文把他抱到卧室里。天宇光溜溜地在被窩里打了個滾,「好舒服,老公快來。」

「你先睡,我去刷一下浴缸。」姜文安撫地親了親他的臉,「睡衣穿好。」

男人回來的時候天宇已經入睡,他動作輕柔地掀開被子躺到青年身旁,生怕弄醒他。感覺到熟悉的體溫,青年本能地依偎過去,把頭枕在男人的肩窩處,無意識地在喉中低低地嗯了一聲。

姜文的生物鍾很准,他醒來時看了看床頭鍾,六點整,分秒不差。面店每天五點半開門,他作為老板雖然不必起那么早,但也一定會在六點半左右趕到店里,早晨是店里一天中生意最好的時候,一直要忙到近九點。

他轉過頭,枕邊人睡得正香。雖然昨天沒有荒淫一整夜,但六點鍾也遠不是天宇起床的時候。男人輕輕掀開被子翻身下床,睡衣的一角卻被扯住。他回頭一看,天宇正在揉眼睛,「幾點了?」

姜文輕聲說道,「才六點,你再睡一會。」

青年從被窩里鑽出來,雖然完全沒睡醒的樣子,但閉著眼睛已經開始摸索衣服,「不睡了,我要陪你一起去店里,昨天說好了的。」

睡眼惺忪的青年洗漱完草草地化了妝,戴了假發,隨便找了件長風衣一裹就下了樓,姜文已經在樓下發動了車子等他。他打了個哈欠,窩在副駕駛座上繼續打瞌睡。

姜文把車子停在面店對面的停車場,下車打開右前邊的車門,身子探進去在天宇臉頰上親了親,「要不要抱你下來?」

「姜老板,公眾場合。」天宇推了他一把,自行跳下車。

姜文笑笑,大大方方地攬著他的腰走出停車場。路過面店斜對面的早點攤時天宇停下腳步,「老公我要吃煎團。」

於是姜文給他買了兩個熱騰騰的煎團暖在手里,摟著他進了店。今天天宇穿得比較休閑,人靠衣裝,自然就少了幾分往日里的女王派頭,倒像是清純的鄰家少女,看起來平易近人。所以當他坐在靠窗的位置,埋頭小口小口咬著團子時就有人來搭訕,「老板娘難得早上來店里呀!」

天宇笑笑,「以後天天來。」

姜文去廚房招呼了一聲,不多時便端來一大碗清湯面,沒有澆頭,倒了不少辣醬和香菜。天宇從桌上的筷筒里抽了兩根筷子遞給男人,小聲說,「吃了香菜不許親我。」

姜文嘿嘿一笑,埋頭大吃。

天宇啃完煎團,姜文也差不多把一碗面都解決了,正端著面碗呼嚕嚕地喝湯。天宇問道,「吃完你是不是就要去廚房忙活了?」

姜文點頭,「你還是別跟我進廚房了,待一會兒還好,待一整天怎么行?」

天宇不悅,「那你讓我待哪兒?我是來陪你的。」

「我知道,」姜文寵溺地摸摸他的臉,「你先去銀台坐坐怎么樣?你看人家店里,都是老板娘管賬。你坐在那,我一回頭就能看到你了。」

天宇想了想,「好吧。」

「乖。」

既然老板娘要管銀了,台前的伙計自然趕緊起身把位置讓給老板娘,知趣地進廚房幫忙。天宇對此並不陌生,以前念書的時候寒暑假打工,銀也是做慣的。姜文在廚房忙的熱火朝天時偶爾向店門口的銀台望上一眼,但是銀台前總是擠滿了人,根本看不到天宇。

好容易熬過了早市,店里的客人稀少起來。姜文總算可以喘口氣,他解下圍裙掛在廚房門背後的衣鉤上,繞到銀台前,手指在台面上輕輕叩擊,一副調戲良家少婦的痞樣,「老板娘辛苦了。」

天宇點點頭,「是很辛苦。」

姜文心疼了,起嬉皮笑臉,「去樓上坐會?」

天宇站起身,朝廚房旁邊的小間一努嘴,「去那坐會就好。」說著扯了姜文的胳膊朝小間走。

剛進去,天宇一腳把門踢上,狠狠把姜文按在牆上,滿臉怒色,「姜老板,你好得很啊。」

姜文有點懵,完全不明白自己哪里又惹惱了自家小爺,「老婆,怎么了?」

「你剛才說我辛苦了,我是很辛苦,忍得很辛苦。你知不知道我要多大勁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沖到你跟前把你……把你……」天宇氣得直哆嗦,話都說不下去。

姜文看著天宇渾身炸毛的模樣,咽了咽口水,小聲說,「老婆……」

「難怪你以前總是不讓我多來店里。我要是來了,你還怎么和那群女人調情,我多礙眼啊,是不是?」

遲鈍如姜文也總算醒悟過來,敢情老婆這會正在茫茫醋海里掙扎,自己再不拉一把他就要被淹死了。有心摟住老婆好好親一親哄一哄,可自己這會正被他牢牢按住,動彈不得。比氣力天宇當然不是對手,但在這當口要是自己再流露出什么企圖反抗的跡象,豈不是火上澆油?

於是姜文賠笑著討饒,「老婆別生氣,聽我解釋。」

「你還解釋什么?我都看見了!當著我的面你都敢這么勾三搭四,我不在的時候還不知道有多不堪!」

「老婆大人,真是冤死我了,我有了你,還哪里會對其他人動什么心思?那幾個女的都是常來吃面的老主顧,打個招呼而已,我可沒說半句不規矩的話啊!對了,她們剛才還都誇你漂亮呢。」

天宇松開對男人的桎梏,臉上仍然寫滿了不高興,「她們都知道你有老婆,還勾引你。」

姜文雙手搭在他肩上,「瞧你說的……誰會在面店里勾引男人?」

「面店怎么了,我們那時不也是在面店里認識的?」

姜文注視著面前一臉妒忌的俊俏青年,忍不住把他環抱在懷里,溫柔地在他臉上親了親,「第一次見到老婆時真要被你迷死了。」

天宇推開他,冷冷地說道,「姜老板這么會說甜言蜜語,平時在店里練多了吧。我記得剛認識姜老板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說罷推開門朝樓上走去。

他進了房間,把門狠狠摔上,撲倒在床上生悶氣。他討厭自己像個妒婦一樣見不得男人跟任何年輕異性搭話,可就是止不住地生氣,生氣!他要男人的眼里心里都只裝著自己一個人,而不是眉開眼笑地和別人熟絡地閑談,仿佛沒有看到近在咫尺的自己。

他把腦袋鑽到枕頭底下,覺得眼睛有點濕。明知道自己氣壞了,也不跟上來解釋解釋,現在指不定又在和誰家大姑娘打得火熱。

混蛋!討厭死了!

正當他蒙著頭把床單蹬得亂七八糟地撒氣時,背後忽然有一個溫熱的身體覆到自己身上。枕頭被抽走,後頸上感覺到一個輕吻。他轉過頭去,果然是那個討厭的混蛋。

「你還來做什么?滾開,我現在不想見到你。」

姜文看著天宇似乎剛剛哭過的模樣,心疼內疚得不行,坐起身來把他抱到自己懷里,不住地親他濕潤的睫毛,「讓老婆生氣了,都是我不好。」

「你知道錯了?」

「是,我錯了,都是我的錯。」男人一疊聲地道歉,「我性子粗,沒有考慮到老婆的感受。我剛才想了想,要是我看到你和別的男人有說有笑,一定會把他殺掉的。」

天宇哼了一聲。

男人又說道,「所以以後我一定注意,歡迎老婆隨時監督。乖,原諒老公好不好?」

天宇在他懷里歪了歪腦袋,不置可否。男人看著他微微撅起的紅唇,心動地湊上去想親,卻被青年躲開,「我還在生氣。」

「那我好好伺候,讓老婆大人一點也想不起不開心的事,全身上下都舒舒服服地,好不好?」男人說罷,不等懷里的人作出回答就狠狠吻上他。青年原本還在別扭,被男人一吻就現了原形,微微張開口來讓男人的舌頭侵入自己的口腔,勾纏自己的柔舌。他整個人也本能地勾住男人的脖子,任男人剝去身上的衣物,將自己壓在身下。

天宇緊貼著男人赤裸健碩的身軀,雙腿不自覺地抬起夾住男人的腰,大腿內側在男人的腰上蹭來蹭去。男人急切地把火熱的吻烙遍他的全身,親得他渾身都在顫抖,喉中低低地發出愉悅的聲音。

脖子,肩膀,鎖骨,一點一點向下吻,每一寸肌膚都被男人親吻吸舔,除了胸前的兩點突起,不知是不是男人不小心疏忽了。

當男人的舌尖在天宇的肚臍口來回舔弄時,青年終於受不了地開腔,「老公……舔,舔我乳頭……」

男人的唇舌又開始緩慢上移,停在乳暈的下方。「老公昨天才把這對騷奶子里的奶吸了個干凈,怎么今天又有了?」

「因為……騷奶子太騷了……想要老公天天吸……所以啊啊老公在吸我的騷奶,好舒服,老公……老公用力吸我……啊……老公,小盪婦的騷奶好不好吃?」

男人含住青年的乳頭用力吸吮,不時在乳尖上輕輕啃咬,「小盪婦奶子里的奶又香又甜,老公最喜歡吃。」

「騷奶還有很多,都給老公吃……老公,另一邊也要吸……啊啊……奶頭被老公吸得好脹,要破了……」

直到兩顆乳粒紅腫得幾乎破皮,男人才大發慈悲地放過他,將注意力轉移到他的下半身。此時天宇的性器已經勃起,龜頭抵著男人的小腹,鈴口溢出的清液把男人腹部也弄得濕濕的。

「小騷雞巴滴水了,想不想老公吃?」

由於青年喜歡被直接插干小穴,所以兩人做愛時很少口交。平時頂多也就是前戲的時候青年把男人的陰莖舔濕舔硬而已。反過來男人為他口交的次數更是少之又少。天宇一想到男人趴在自己下身含住自己的性器的情形,就止不住地興奮。「想……老公吃我的小騷雞巴……」

男人俯下身,張口含住不停往外流著汁的龜頭,天宇渾身一陣強烈的快感,「老公……」大腿本能地想要並攏,卻被男人雙手掰開,手指撫摸大腿內側的滑嫩肌膚,引得青年一陣陣酥麻,他感受到自己的性器被含在男人濕熱的口腔中,男人的舌頭舔過他的龜頭和柱身,肉棒在極度快感之下分泌出更多濕液,被男人毫不猶豫地吞咽下去。

「老公好會吸……啊啊……老公的嘴好熱,好舒服……小騷雞巴要射了……」天宇渾身肌膚都覆上了一層情欲的粉紅色,看起來誘人無比,男人一邊吞吐著他的性器,一邊抬眼欣賞青年沉醉在快感中的淫浪模樣,自己下身也硬得一塌糊塗,恨不得立刻把陰莖捅進他下面那個又騷又媚的淫穴里好好干他一場。

但是眼下,他更想看他的小盪婦在自己嘴里高潮的樣子,那一定很性感。所以他更加賣力地吸吮口中的肉柱,青年這時已經快撐不住,急急地哀叫道,「騷雞巴里的液要被老公吸出來了……老公快讓開……」

男人卻吞吐得更快更用力,舌尖戳刺頂端的鈴口,青年經受不了這樣直接的快感刺激,性器在男人口中一陣彈動,浪叫著到達了高潮,液一股一股地射在男人嘴里,被一滴不剩地吃了下去。

「老公……」青年看著男人,臉上不禁有點發熱,想到男人剛剛吃了自己的液,性器又隱隱地興奮起來,連小穴都開始抽動。

男人倒是神色如常地抹了抹嘴,趴到天宇身上一口一口地蓋戳,「小盪婦今天怎么這么快,被老公一下就吸出來了?耐力退步得這么厲害,老公的雞巴可不懂放水,待會被老公操暈了怎么辦?」

青年慵懶地笑著,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旁膩聲道,「只要老公繼續操我,不停地操,就能把我操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