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節閱讀3(2 / 2)

「做夢去吧!」

天宇後來消停了好幾天,往日里都是他主動熱情地撲姜文,幾乎一天不做愛都無法忍受。這回卻一反常態,而且一直反了大半個星期。姜文疑心可能是因為那天自己沒有順著他的心意干他,但不管怎么問他,他只是嘟著嘴說自己很累。

禁欲可不是小妖的作風。前幾天姜文也忙,晚上回來就摟著老婆睡覺,這天忙完了,他和天宇倆人在外頭吃了晚飯回家,天宇習慣性地准備去卸妝,被姜文一把拉住,摁倒在沙發上,「來,咱們算算賬。小妖最近怎么這么安分,幾天都不讓老公碰你?」

天宇被壓在身下,無辜地眨眼,「你咯著我了。」

男人坐起身,「咯著哪兒了?我看看。」

天宇指指腰里,男人伸手給他揉。天宇清了清嗓子,「老公,我要和你說一件事。」

姜文見他眼神中分明流露出幾分狡黠,就知道這位多半又在玩什么情趣。果然,天宇繼續說道,「我有了你的小孩。」

「哦?」男人很配合,「你前陣子不是不樂意給我生么?」

「我有什么法子,你從來都不帶套,還每次都在我里面射那么多。」青年越說越真,「你說,你怎么負責。」

「這樣吧,」男人作勢想了想,「今天老公再多射點給你,說不定可以再懷上一個。咱們生一對龍鳳胎,你看好不好?」

「你先起來,壓著我肚子了,我要在上面。」

姜文微笑著起身坐到一旁,讓一身緊身黑色皮裝的長發美人跨坐上來。他伸手在天宇豐潤的紅唇上點了點,青年順勢將那根手指緩緩含入口中,雙眸望著男人,像是在為他口交一般吞吐手指。

這個赤裸裸的挑逗姿勢令男人下腹一緊,手指在青年的口中攪弄他的舌頭,口腔里分泌出更多津唾,染得嘴唇更加晶亮,「小盪婦,幾天沒含老公雞巴,又欠操了?」

「唔……」青年低低呻吟著,吐出整根手指,牽扯出一絲淫靡的銀線,不待將溢出嘴角的口水舔去就吻上男人的嘴唇。

男人回吻青年,吮去豐盈的津液,雙手伸進他的皮裙里,淫穢地愛撫被長筒絲襪包裹的大腿。再往里摸就是貼身內褲,男人把內褲拉下一些,剝出滑嫩的屁股,輕輕揉捏。

兩人最近幾天除了親吻擁抱再無更多親昵的肢體交纏,此刻干柴烈火已呈燎原之勢。男人一只手伸到後穴處探摸穴口,另一只手握住前方亢奮的性器上下套弄。青年的私處已經泛濫成災,淫水直接洇濕了男人的長褲,男人的手指輕易地插進小穴里抽插擴張,另一只手拉下自己褲子的拉鏈,對青年說道,「把老公的雞巴拿出來。」

天宇順從地伸手掏出男人那根早已硬得發燙的巨物,柱身上滿是猙獰的青筋,紫紅色的碩大龜頭正不住往外吐著清液,青年一時看得口干舌燥,小穴發癢,恨不得直接掰開自己飢渴的騷屁股騎坐上去,吃進整根肉棒。只聽男人又說,「跟你那根放一塊,好好給老子摸,把老公摸爽了,再用雞巴操爛你下面那個又濕又浪的騷洞。」

青年伸手握住男人的肉棒,將自己的性器貼了上去,男人的巨莖太過粗壯,青年用雙手才將兩根性器一起包在手中,擠壓摩擦兩個龜頭,將頂端分泌出的透明粘液交融在一起,塗抹在柱身上,弄得到處都是。

男人擴張青年淫穴的手已經伸進了四根手指,不緩不急地來回抽插,另一只手上原本沾著青年性器上吐出的清液,也將手指插進青年微張的小嘴里,像操干小穴一樣在他口中進出,「小騷貨,自己的淫水甜不甜?」

青年上下兩口都被男人的手指插得水聲四起,哪里還說得出話,快感迷亂得連手上的動作都有些顧不上,男人挺胯用龜頭摩擦青年的性器,「還沒用雞巴操你就浪成這樣,待會插進去是不是就要射個不停了?」

青年縮緊小穴,舌頭討好地舔舐男人的手指,舌尖在指縫里來回逡巡。男人將兩處的手指同時抽出,青年呻吟著貼上男人的胸膛,空虛的唇舌急切索求他的親吻。上身皮衣被男人緩緩剝去,露出肌膚白嫩的裸露雙臂,男人雙手從他的小臂一直向上摸到肩膀,再從肩膀一路向下摸到墊了假胸的乳罩,手掌在青年胸前高高隆起的兩團突起上情色地揉捏按壓,引得青年一陣難耐的呻吟,「啊啊……老公,不要,不要摸了……」

「小騷貨以前給老公吃了那么多奶,怎么今天騷奶子給老公摸一下都不舍得?」

男人淫穢露骨的話語讓青年閉上眼渾身發顫,他平時雖然經常男扮女裝出入各種公共場合,但從未以女性裝扮與男人親熱過。此刻被男人這樣褻玩身體,令他突然有了化為女身與男人交歡的錯覺,同時伴隨而來一種難以言喻的強烈羞恥感與快感交織,私處也濕得更加厲害,騷穴里更是空虛得發狂。

天宇平生第一次有了渴望被男人操暈的念頭,他扭擺腰肢在男人身上蹭動,現出赤裸裸的求歡媚態,只希望男人可以馬上用肉棒狠干自己,直到把自己操得失去知覺,好逃避這種羞憤欲死的感受。

男人終於用肉棒抵著他的騷穴,龜頭不慌不忙地濕潤半開的穴口,「小盪婦,想不想要?」

「想……老公,求求你干死我,快點干死我……」

青年話音剛落,凶悍的巨棒就毫不留情地捅了進來,粗魯地一插到底。「今天一定讓你如願以償!」

飢渴多日的小穴終於嘗到了久違的肉棒,青年浪叫著在男人懷里扭個不停,小穴一張一縮地迎合男人自下而上的頂弄。

「老公……你的雞巴操得我好舒服……啊啊……小騷穴里面好癢,要大雞巴操深一點給我止癢……」

沙發太過窄小不好動作,男人就著插入的姿勢抱起天宇,直接把他按倒在地毯上大操大弄,天宇的內褲還卡在大腿根,嬌穴里被粗大的陰莖不斷地用力侵犯,把小穴操得通紅,褲襠處的布料擰成一股,早已濕透,長筒絲襪也不及脫掉,上身的乳罩被向上撩起,小巧的乳頭被吸得紅腫不堪,活像慘遭壯漢粗暴奸淫的落難美女。

青年被肆意蹂躪的模樣不但沒有引起男人的憐惜,反而徹底喚醒了他的獸欲,此刻男人腦中惟一的念頭就是用脹大到極限的火熱肉棒更加凶狠地操干身下的青年,讓他在自己身下尖叫哭泣,每一次戰栗,每一聲呻吟都源於自己的征服。

「啊啊……老公的雞巴太猛了,要干死我了……小騷穴受不了了,被雞巴操麻了……」青年嘴里喊著受不了,身體卻淫盪地扭動迎合著,完全沉溺在男人給予的粗暴性愛中,被巨莖狂插的淫穴里騷水狂噴,連地毯上也滴得到處都是。

「小淫婦怎么夾得這么緊,是不是想讓老公快點把液射給你的小騷穴?」男人的巨莖疾速地在淫水四濺的小穴里進出,不斷溢出的淫水積留在穴口,被男人粗魯的拍打撞擊成細碎的白色泡沫,但即便是如此響亮的撞擊聲也無法掩蓋陰莖抽插小穴時帶出的黏膩水聲,青年羞恥地咬著唇,卻根本抵御不住全身上下歡悅至極的快感,恨不得男人的肉棒不斷地狠插自己的小穴,一刻也不要停歇。

姜文低下頭撫摸他的嘴唇,「乖,不要咬住,叫出來,老公愛聽。叫得越騷老公越喜歡。」

青年的長發紛亂地披散在地毯上,幾縷青絲沾在汗濕的胸前,被男人的雙手捻起,像絲線一樣撥弄兩個紅腫的乳頭。青年習慣被男人褻玩的身體頓時興奮無比,下身性器脹到極點,騷穴也隨之縮得死緊,像是要把體內的巨物牢牢困住,放浪的淫叫聲再也壓抑不住,「老公,好舒服……啊啊……奶頭要被老公玩壞了……老公……大雞巴再用力操我,我……我快射了……」

男人用兩個拇指摁住充血硬挺的乳頭,將它們按壓在乳暈中畫圈般地揉弄,直到腫脹到平日的兩三倍大,嫣紅得像要滴下血來,淫靡得不成樣子。

兩人急欲交合,連衣服都顧不得脫,天宇的內褲仍然箍在腿根,這束縛了他的動作,不能暢快盡興地用修長的雙腿夾緊男人的腰部。好在男人腰胯的力量剛猛十足,粗長的陰莖每一下都整根沒入,能夠插到青年淫穴內的最深處,龜頭頂得他的敏感點舒爽不已,小穴里一陣極致高潮伴隨而來的痙攣,前方性器也顫抖著射出白液,男人被劇烈抽搐的小穴夾弄得頭皮發麻,隨即也痛快地繳了械,將一股股火熱的漿液澆灌在脆弱的腸壁上。

激烈的性愛總是格外耗損體力,天宇射完後無力地癱軟著身子,喘息著閉上眼睛。姜文隨手從沙發邊的茶幾上抽了幾張紙巾替他擦拭,一邊就准備把性器從青年體內退出。

天宇卻忽然低低地唔了一聲,縮了縮小穴,話音中帶了些慵懶沙啞,「別、別動。」

姜文只當他又在撒嬌,輕捏他的臉蛋,「小妖怎么了?」

「還,還想要,老公不要拔出來,等雞巴硬了直接操。」

青年從來都是毫不忸怩地表達在性事上對姜文的渴求,這一點令男人的雄性自尊得到極大的滿足。

「小騷貨這么飢渴,要不要老公一天二十四小時插在你里面?」

「要……要的。」天宇勾住男人的脖子任性地索吻。姜文親吻著他光潔的臉龐和下巴,一邊逗他,「那老公要尿尿怎么辦?」

「尿在里面。」天宇大膽露骨的話語讓男人原本溫柔的事後吻變得火熱急切,腦海中甚至出現幻覺,自己將巨量的滾燙尿液源源不斷地注入青年的小穴,青年被射得哭叫不休,粗壯的陰莖堵住穴口,液體無法排出,青年連小腹都微微隆起,難受得在自己身下拼命掙扎。

想到如此淫穢不堪的畫面,姜文下身立刻有了反應,仍舊深埋在青年體內的陰莖才剛剛射過,竟然又開始勃起。他伸手在箍緊自己性器的窄小穴口揉了揉,試探地小幅抽插了幾下。青年掙扎著低低呻吟,「這……這么快就起來了……」

「誰讓我的小妖這么騷?」男人脫去青年礙事的內褲,手掌順著他光滑的長腿撫摸,「乖老婆穿著絲襪真漂亮,咱不脫好不好?」

青年半坐到他懷里,酸軟無力的雙手背到身後去解胸罩的帶扣,「得把這個脫了,卡著不舒服。」

「我來。」姜文自告奮勇,解開後在青年胸口被勒出的紅印上輕揉,「疼不疼?」

「不疼,」青年搖搖頭,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旁悄聲說道,「你吸得我倒是挺疼的。」

「哦?」男人湊到他胸前張口含住一顆腫粒,舌頭在乳尖上來回掃動,青年嘶地吸了口氣,「真的疼啊,老公別……別吸了……」

「不吸了不吸了,」男人哄道,「我一吸你下面的浪穴就死命夾著老公的雞巴,一會又該把老公夾射出來了。」

青年嘴硬,「誰,誰夾你了……是你自己變大了,把我里面撐得脹脹地,還賴我。」

「好,小妖說的都對,」男人寵溺地親他的嘴角,雙手揉著他彈性挺翹的屁股,「總之老公最喜歡你這個浪穴,發起騷來真是讓老公恨不得活活干死你。」

「那就來嘛,」青年誘惑地舔吻男人的下巴,「我會讓老公更喜歡……」

「小盪婦,」男人說著托起他的雙臀,讓性器從小穴內脫出,向沙發一努嘴,「趴那去,我先把身上衣服脫了,再來好好操爽你這個騷洞。屁股夾緊了,老公剛才射給你的一滴都不准漏出來。」

小穴中沒了含食之物令青年空虛難耐,渾身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男人的撫慰,肌膚飢渴得幾乎要灼燒起來,他努力縮緊屁股,卻仍感覺到淫穴里裝滿的粘稠液體正順著腸壁緩緩往下淌,似乎快要從穴口中溢出,急得雙手死死扳著沙發靠背,腰部下沉,盡可能地翹高屁股,「老公,快插進來……夾不住了……」

姜文利索地脫光身上的衣物,上前兩步,掰開那個濕潤的穴口,怒脹的龜頭試探地淺淺抽插了兩下,隨即整根肉棒狠狠捅進小穴內一插到底,「夾不住就夾不住吧,老公這里還有的是,再射給你一炮,准保把你這個貪吃的浪穴塞得滿滿地。」

「啊啊」青年浪叫著,肉棒幾乎一插進去就被濕熱的淫穴夾得死緊,男人使出蠻勁大幅抽動,巨碩的龜頭殘忍地研磨腸道,迫使它分泌出更多濕液,男人方才射出的液和腸道內的淫水被肉棒攪拌在一起,隨著來回的抽插擠出穴外,弄得整個屁股都是濕淋淋的。飽滿的囊撞擊臀瓣,拍得兩瓣屁股通紅通紅,一聲快似一聲的擊打聲和肉棒操干小穴的水聲交織在一起,仿佛青年淫浪呻吟的伴奏,聽得男人血脈賁張,忍不住更加激烈地狠干他。

「告訴老公,喜不喜歡我把你插出這么響的水聲?」姜文一只手在天宇胸前摸索,手指玩弄兩顆乳頭;另一只手扳住他的下巴令他側過頭來,欣賞他明明沉溺於性愛卻又覺得羞恥的動人表情。

「喜……喜歡……小騷穴里被老公插得好濕……」青年在強烈快感下不禁微微張開嘴,被男人凶狠地堵住,糾纏他的舌頭,交換彼此的口水。

「你這騷穴被老公操爛無數次了,還是這么飢渴,叫老公怎么辦好,嗯?」男人將肉棒狠插到底,龜頭抵著深處的敏感點研磨,青年難受地掙扎,「老公不要碰那里……」

「為什么不要碰?」男人將性器抽出一小段,又對准那一點再度頂撞上去,頂得青年渾身劇顫,偏偏速度不緊不慢,控制著節奏不讓他迅速高潮,青年哭叫著想要擺脫這種折磨,然而沙發本就不寬敞,趴跪的姿勢更是局限,男人的陰莖深深插在他的屁股里,沒有退路,避無可避。

「太難受……不行了……」青年嗚咽著,討好地縮緊小穴,扭著腰回過頭去想要和男人接吻,男人噙住他微微嘟起的嘴唇噬咬,雙唇摩挲著他的唇瓣說道,「那小妖想要老公怎么樣?」

「要老公……快點干死我……這,這樣慢,受不了……」

「是要這樣嗎?」男人雙手緊箍青年的窄腰,下身加快速度用力抽插,粗壯堅硬的肉棒無情地搗弄濕透的淫穴,龜頭把緊縮的腸壁粗暴頂開,每一下都是遠遠退至穴口再死命頂到敏感點,直插得青年大腦一片空白,有種整個人都被他干穿的錯覺,叫得越發銷魂蝕骨。

「舒不舒服,嗯?舒不舒服?」男人一聲聲逼問他。

「舒服……啊啊……老公,老公……」青年喘息著發出甜膩綿長的呻吟,勾引男人更狠更深地進犯他。

「要不要再舒服一點?」男人的肉棒硬得不能再硬,滾燙如烙鐵一般捅入到淫穴內難以想象的深度,捅得小穴汁水四濺,被磨成淫糜的肉紅色。青年徒勞地扭動著腰肢,卻根本跟不上男人抽插的速度,後穴很快被插到高潮,即將噴發的前方性器卻被男人生生握住頂端,阻止他暢快地射。

青年渾身上下的快感失去宣泄的通道,難受得幾欲發狂,一只手死死攀住沙發背,另一只手試圖去扳開男人緊握自己性器的手,卻哪里扳得開,不禁啜泣著求饒道,「老公……別……好難受,我要射……」

姜文低頭親吻他發紅的濕潤眼角,如鐵鉗般的巨大手掌掐住青年性器的頂端,拇指在鈴口處徐徐摩挲,「不陪老公一起射么?」

「先……先射一次,再陪老公一起……老公,求求你……」青年被仍舊在自己後穴里抽插不斷的肉棒頂弄得喘不過氣,極致的快感匯聚到前端性器卻被生生阻住不得釋放,原本要噴涌而出的液逆流而回,令他幾乎要溺亡在這甜蜜又難耐的煎熬之中。

姜文含住他一側柔軟的耳垂輕輕吸吮,然後湊在他耳旁低沉著聲音說道,「那你乖點,射老公手里,不准噴得到處都是,如果濺到沙發上,就罰你把射出來的統統舔干凈,好不好?」

天宇像得了大赦般渾身一松,向後直起身靠在姜文懷里,後背輕蹭男人火熱堅實的胸膛,頭剛好枕在他的肩窩,微微抬起頭,張口就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喘息道,「都聽老公的……前面快,快放開……」

男人的手終於放松了對天宇性器的鉗制,徘徊許久的液如洪流決堤般激射而出,男人的手掌哪里捂得住,倒有一大半稠液都射在乳白色皮沙發的靠背上,滴滴答答地緩慢往下淌。

男人佯怒著打他屁股,「又不乖了,剛剛答應得好好的,看你又射在哪里。」

天宇射了一次,大大地松了一口氣,只覺得渾身舒坦,腦袋在姜文肩窩里蹭來蹭去地撒嬌,「不就是舔掉嘛,我舔就是了。」

男人眼睜睜看著青年將自己積了液的手捧到面前,伸出舌頭舔弄。他在天宇背後,對天宇的動作看不真切,卻清晰地感覺到了柔嫩的唇舌親吻自己粗糙的掌心,吸舔尚有余溫的液。這種淫褻的行為青年做得卻是如此自然而然,令男人血液幾乎沸騰,「小盪婦,上面的小嘴吃得這么香,下面這個小騷穴要不要吃?」

天宇已經把男人手掌中的液舔食干凈,回過頭來媚笑著,舌尖舔去剛才沾在嘴唇上的乳白色液體,「要,我要陪老公一起射。」

話音剛落,男人放緩的抽插節奏霎時又如狂風暴雨般激烈起來,又粗又長的陰莖一下一下地深深捅干淫穴,操得青年腦中一片混亂,話都說不出來,只是一味發出悅耳勾魂的浪叫聲,小穴深處又開始抽搐,直到青年嘶啞地叫喊著再度高潮,男人才掰開他的屁股,恥毛抵著穴口,整根陰莖盡可能深地插到底,龜頭里噴射出的股股熾熱濃激射在淫穴的最里面,燙得青年在男人懷里又是一陣掙扎哭叫。

男人這次比今天第一回射得更多,青年覺得自己小腹都鼓了起來,伸手輕輕摸著自己的肚子,在男人懷里抬頭望著他輪廓分明的陽剛面龐,悄聲道,「老公,今天你射了好多,肚子好脹……」

男人就著插入的姿勢抱起青年坐到沙發上,溫熱的手掌覆上天宇的手背,「不舒服么?」

青年窩在他懷里搖頭,「沒有,很喜歡,」說著在他下巴上懶懶地親了親,「都是老公射給我的。」

「老公這么賣力,有沒有什么獎勵?」

青年歪著頭認真想了想,「唔,這樣吧,明天就去醫院剖腹產,給你生對雙胞胎!」

完。

番外

煞有介事地給姜文生了「雙胞胎」之後,天宇又以坐月子為名向姜文好一通耍賴,情趣么,自然是不嫌多的。

等到天宇坐完月子,轉眼已是秋天。秋天,意味著一年一度的沙家浜大閘蟹美食節即將開幕。今年的美食節增加了不少新噱頭,比如開幕式當天的「大廚爭鋒」活動,邀請了全市眾多知名廚師現場烹飪美食,供游客品嘗。姜老板經營有方,他的楊揚面店在本地論壇的年度美食票選中得了個好名次,在面點類中排名第二,也獲邀參加。

天宇對此很高興。他來這里四年多,還沒去過沙家浜,便表示要作為家屬一並出席,一來欣賞水鄉蘆盪風情,二來為姜老板加油助威,三來品評其他各家名廚的看家本領。

當然三是最重要的。

結果前一天晚上天宇糖炒栗子吃得太飽,在床上翻來翻去睡不著。而打發時間的最佳方式自然是拉上枕邊人好好來一場。這晚小妖格外來勁,纏著姜文索求不斷,一直鬧騰到凌晨才鳴金兵。這樣一來直接導致生物鍾萬年准無誤的姜文也起晚了,匆匆把天宇從被窩里挖出來,後者根本來不及梳妝打扮,直接休閑上衣加牛仔褲帆布鞋,素面朝天地出門了。

倆人到沙家浜已近十點,停車場里早已密密麻麻地排滿私家車和旅游大巴,開車繞了半天,好容易才在角落里擠進一個車位。

平常和姜文外出時天宇都作女裝打扮,今天毫無遮掩地以真面目示人,站在姜文身旁莫名覺得有些沒底氣,生怕遇上熟人把他給認出來,萬一大庭廣眾之下來一嗓子「老板娘你……」,這日子就沒法過了。

當然了,不能明目張膽地和姜文秀恩愛也是他氣悶不已的原因之一。肩不能勾了腰不能摟了,牽手……好吧姜老板平時也很少牽他的手。

他雙手插兜地走在姜文身旁,渾身不自在地埋頭悶走。冷不防整個人被一條有力的臂膀摟住,耳旁響起男人低沉悅耳的嗓音,溫柔又關切,「怎么了這是?」

天宇轉過頭看了他一眼,沒有將他推開,只是低著頭小聲地說了一句,「姜老板,注意形象。」

姜文哈哈一笑,湊在他耳旁用你什么都不用說我懂的口氣同樣低聲地說道,「是不是今天老婆出來玩沒穿漂亮裙子所以不開心了?乖,回家穿給老公一個人看,好不好?」

天宇瞪他,正要開腔,被不遠處一個男聲打斷,「喲,姜老板,你可來了!」

兩人一起循聲望去,一位中等身材的花甲男子站在入口處向他們揮手,是姜文的老朋友李立群。以前在離楊揚面店不遠的錦江飯店掌廚,三天兩頭來姜文店里吃早點。不過去年跳槽之後,倆人來往聯系就稀少了。姜文閑暇時間都拿來陪了老婆,很少再有空和過去的老哥們一起到處混。

「李師傅,咱們可是有日子沒見了啊。」姜文滿臉歡顏地和那人握手,「自從你去金玉良緣高就,我都多長時間沒看到你來吃面了。」

「哎喲快別提了,金玉良緣方圓五公里可吃不到你家那么夠味的面啊。時候不早了咱們邊走邊說,哎這位是」

「噢,」姜文輕松地搭住天宇的肩膀,「這是我小舅子。今天周末,跟我一塊來看看。」

天宇莫名有點臉紅,禮貌地叫了一聲「李師傅」。

李立群瞅著小青年直樂,「小伙子這么容易害羞啊?跟你姐性子一點不像,長得倒是挺像的。」

姜文見天宇頭越埋越低,忙給他解圍,「我這小舅子哪兒都好,就是有點內向。所以你瞧,我這不帶他出來多走動走動么。」

「嗯,年輕人是該多出來走走。老板娘最近可好啊?」

「好得很,最近都跟我一起去店里。現在我那帳都歸他管。」

「氣管炎越來越嚴重了啊。」李立群笑眯眯地拍了拍姜文的肩。

「咳,自己老婆嘛,是不是……」

會場在一片瀕水的開闊草地上布置得有模有樣,展牌主席台、桌椅廚具一應俱全。背景就是大片大片的蘆葦叢,蒼翠高大,垂著雪白的蘆花,隨著秋風沙沙作響。天宇很是喜歡,從口袋里摸出相機自顧自地拍風景去了。姜文只來得及喊了聲別走遠啊,就被主辦方的工作人員風風火火地拖走了。

姜老板雖說現在開的是面館,但其他點心之類也都是拿得出手的。比如他現在做的綠茶小蛋糕,乍一看只是朴素的方形式樣,但粉嫩噴香,松軟可口,剛出爐就被一群手機相機團團圍住。

一只白皙的手伸上來,熟練地抓了一塊蛋糕。沒等姜文作出什么反應,就被一旁眼尖的李師傅熱情地招呼去了,「哎,小馬啊,來嘗嘗我的水晶荔枝糕。」

天宇把蛋糕往嘴里一塞,腮幫子鼓鼓地,笑眯著眼地走過去,李立群用夾子給他夾了一塊,又拿主辦方發的一次性小紙盤托著遞給他。天宇本來還有些顧忌被李立群看出端倪來,但是美食當前,其他都置之肚外了,嘴上也活絡起來,「李師傅手真巧,他可不會做這個。」

李立群呵呵地笑了,「咱們干這一行的,誰沒兩個拿手活。姜老板以前做湘菜可是一絕啊,沒想到如今西點也做得漂亮。來來,多吃幾個,多吃幾個。」

天宇三嚼兩嚼解決掉了綠茶蛋糕,開始塞荔枝糕。他眼角瞥了瞥不遠處忙得熱火朝天的姜文,耳根有點紅。正如李師傅所說,姜文從前是不做西式甜點的,可自己時常受不住各種美西點的誘惑,三天兩頭跑出去買。姜文架不住他嘴饞,有空就對著實物自個兒琢磨,什么酸奶蛋糕,紅豆蛋撻,巧克力慕斯,凡是天宇喜歡的,一樣一樣都做得比外面買的還合他口味。

天宇吃完了荔枝糕,跟李立群打了聲招呼,就去看別的攤上都有些什么。吃到好吃的心里就記下,准備回頭讓姜文給他做。

吃得半飽遛達回姜文那兒,只見姜老板邊上圍著一堆妞,嘰嘰喳喳著說他長得像一個電影明星,紛紛要求合影。姜文百忙中心有靈犀地抬起頭看了看不遠處臉色不悅的天宇,安撫地給了一個笑容。

等到活兒干完,從鬧哄哄的會場里出來,已經是下午一點多。天宇嘴里沒停過,肚子里各色小吃已經填了個七七八八,姜文忙了半天還沒顧得上吃,正在整理東西時,天宇不聲不響地遞過來一個一次性飯盒,是方才給他預留的幾樣點心。「你先吃吧,東西我來拾。」

姜文心里暖洋洋地,接過點心盒直接用手抓了往嘴里填,在天宇耳旁口齒不清地小聲說道,「還是老婆知道疼我。」

天宇站在他身後給他解圍裙,順便在他腰里掐了一把撒氣,「哼,吃你的吧。」

兩人拾完東西,想著難得來一回,說什么也得好好逛逛,便存了東西信步往景區里走。他倆也不看地圖和指示牌,過了木棧橋,越走越遠,一路到了蘆葦迷宮的深處。

「好像迷路了。」天宇環顧四周比他們高大得多的蘆葦叢,完全分不清剛才是從哪里過來,又應該往哪里出去,不禁有些茫然。

「怕什么,旅游區而已,難道還真會設一個叫人走不出去的迷宮么。」姜文攬著他的肩,「來來,咱們往這邊走去看看。」

「你不是來過嘛,怎么也不認識路?」

姜文另一只手抓抓頭,「我好些年沒來了,那時不是這樣的。」

「我走不動了。」天宇停下腳步,往旁邊一棵大柳樹上一靠。

姜文笑了笑,走到他跟前,把他抱了起來,青年失聲驚叫,雙手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後背抵著樹干,雙腿緊緊環住男人,唯恐重心不穩摔下,「你干什么?」

而姜文又怎么會讓他摔著,一雙有力的臂膀穩穩地托著天宇,抬起頭笑著看他,「抱抱你。」

青年四下望望,小聲說,「會有人來。」

「這么偏僻,會有什么人?」

「我們能來,你怎么就知道別人不會來。」

「好了好了,」姜文親了親他的下巴,「老公想你,讓我抱一抱都不成么?」

青年定下心來,眉眼都舒展開,嘴角微揚,說道,「姐夫,你真壞。」

姜文失笑,「小家伙,記恨我剛那句話那?」

天宇哼了一聲,「誰稀罕記恨你啊。」

「那就乖乖的,讓我好好親親。」

青年恃寵而驕地露出笑意,低下頭,女王般地矜持賞了個淺吻,又誘惑地說道,「姐夫就只是想親親我而已么?」

男人的呼吸明顯粗重起來,「小騷貨,我想把你扒得光,再親得你渾身濕淋淋的都是姐夫的口水,下面濕得騷水直往外噴,捂都捂不住;然後用雞巴狠狠搗爛你的浪穴,讓你的騷屁股夾緊姐夫的肉棒,哭著求姐夫干死你。」

天宇聽了男人如此露骨的話語,一時簡直羞憤欲死,男人雖然常在做愛時說些粗俗不堪的淫言穢語,但此時身處露天林間,又隨時會有人來,饒是他在床上再放盪,這會也不禁雙頰發燙。

男人卻渾不在乎,一個勁地催問道,「怎么樣,想不想姐夫這樣疼你?」

天宇只覺得自己的身體開始發熱,下身也已有了反應,他被男人緊摟著,也察覺到了男人已然勃起。一秒之前還堅定地想死也不能在這里野合,一秒之後身體已不受理智控制,肌膚被情欲暈染成誘人的粉紅色,一副等待男人品嘗的模樣。

「想……姐夫,干我……」

懷中人依然是自己的心肝寶貝,卻因為這稱呼多了一層仿佛背德亂倫的禁忌快感,姜文覺得天宇叫自己姐夫比叫老公更令自己欲火焚身,縱然知道這里並不是一個太適合盡情歡愛的地方,此時也顧不得那么多了。「小盪婦,自己把衣服脫掉。」

「才不要,該把背都磨疼了。」

男人寵溺地揉揉他的臉,「好,不脫上衣,把褲子脫了,不然不好干你。」

天宇皺起秀氣的眉宇,雙腿夾得更緊了些,「一定要用這個體位啊?」

「這樣插得更深,小妖不喜歡么。」

天宇的臉可疑地紅了,低聲嘟囔了一句。姜文沒有聽清,側耳上去要他再說一遍。

「我說你那根那么長,不論怎么插都很深。」

這句話似乎取悅了男人,他抬起頭一邊笑一邊親吻天宇的臉龐,「乖,姐夫疼你。」說著將他放下,將他下身扒得光,只留上身衣物。

男人把手伸至他的後方去摸他的小穴,手指觸及之處已是一片濕粘,調笑地說道,「真騷。」

青年將男人按倒在樹旁的草坪上,騎了上去,用飢渴得微微張開的穴口濡濕男人的褲襠,在他耳旁吹了口熱氣,低語,「就騷,還要姐夫干死我……」

男人愛極了他風情入骨的誘惑,只想掏出肉棒直接捅進濕透的小穴,干得他跨坐在自己身上發浪,哭著求自己搗爛那個淫汁四濺的騷洞。「小騷貨,把姐夫褲子脫了自己騎上來動。」

天宇上半身貼在姜文胸膛上,縱然隔著幾層衣料仍能感覺男人身上的火熱,他在男人耳垂上咬了一口,又伸出濕熱的舌尖來舔了舔,坐起身解姜文褲子的拉鏈。

男人蓄勢待發的陽物很快彈跳出來,飽脹的紫紅色龜頭已經開始流汁,天宇舔舔嘴唇,覺得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把整根巨莖含入口中,飲取淫靡的汁液。

「小騷貨是不是口渴了?」

「老公雞巴里好多水……老公快讓我喝……」青年握著男人的陰莖上下套弄,沾了滿手的透明清液,又伸出舌頭將那只手上的濕液舔去。

男人看得下腹一緊,陰莖脹得更大,環繞肉柱的虯結青筋看著格外嚇人,「叫姐夫,不然不操你。」

「姐夫,姐夫快給我……」

男人捉起天宇那只沾滿淫液和他自己口水的手,探到他後方穴口,命令道,「手指插進去自己擴張。」

天宇自從與姜文歡好以來還不曾做過這么羞恥的事,指尖觸及穴口時已經臉頰發燙,男人卻緊握著他的手不放,迫得他只能將濕潤的手指刺入自己的小穴潤滑擴張,淫穴中本就濕得不行,再加上手指所沾的淫液,使得進出很快順暢。

「自己操自己的感覺怎么樣,是不是很刺激?」

天宇用空閑的那只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將身子重心靠在男人身上,努力翹起臀部方便三根手指迅速地插干自己的小穴。火熱的腸壁不住縮,緊裹住抽插不歇的手指,淫水紛紛溢出,整個屁股都濕淋淋地。他縱情地浪叫,試圖碰觸體內那個最敏感的突起,可畢竟手指長度有限,即使整根刺入也還差著一段。越是觸不到越是覺得那里癢得受不了,恨不得有比手指更加粗長的巨棒捅進來好好頂弄那一點。

男人抱著他順著他的臉龐一路往下親吻,在脖子上吸出一片一片紅印,輕輕含吮住他的喉結,溫熱的唇舌感受青年吞咽口水和呻吟時喉結的滑動震顫,耳旁青年自瀆發出的水聲越來越響,青年的呻吟中難耐的情緒也越來越明顯,男人在他屁股上打了一下,「小浪貨,騷水都流到屁股上了,你的洞擴張好沒有?」

「好、好了……」青年忙不迭地抽出把自己的淫穴插得發熱的手指,討好地湊上去親男人的下巴,「姐夫,里面好癢,手指夠不到那里……求你快插進來……」

男人扶住自己早已怒脹的巨莖抵著微張的穴口,「屁股掰開,自己坐上來。」

天宇顧不得羞恥地雙手掰開沾滿濕液的渾圓翹臀,露出中間那個緊窒的小穴,穴口在龜頭上磨了磨,稍稍張開一條細縫。青年微一用力,身子下沉,穴口被巨碩的龜頭捅開撐大到極致,細膩的褶皺完全舒展,腸壁飢渴地箍住龜頭不放,夾得男人舒爽不已,「小淫婦放松,你這騷穴只吃一個龜頭就飽了?不想把姐夫整根大肉棒都吃進去?」

青年輕喘著,竭力放松身體,將粗壯的柱身吞入了一小段,卻又卡在半途上下不得。這會深處越發癢得厲害,逼得青年淫聲哀求,「姐夫……騷穴今天太緊了,求姐夫用雞巴給松一松……」

男人佯怒,「你這騷穴連一根雞巴都含不進,要來有什么用?把它干穿算了。」說著雙手固定住他淫浪地扭動個不停的腰肢用力下壓,粗長的肉棒繼續捅開緊縮的小穴,直至整根沒入。

「啊啊……姐夫,」終於吃進男人的整根陰莖,青年坐在男人懷里一陣輕顫,屁股淫亂地縮緊,腸壁夾得姜文忍不住粗喘,「小騷貨,緊成這樣,多久沒有男人滋潤了?」

天宇吻了吻姜文的臉,「姐夫,我還是第一次,所以姐夫要好好疼我,好好滋潤我。」

姜文被坐在自己肉棒上的小妖偽裝純情處男的模樣蠱惑了,手伸進他的上衣里摸他胸前的硬粒,「疼你有什么好?」

天宇被男人摸得欲火更熾,忍不住扭動腰臀,想要讓卡在體內的龜頭頂到敏感點,「姐夫疼我,我就一輩子只認姐夫,只給姐夫操。」

男人粗大的手掌握住天宇下身勃起的性器,撫弄頂端濕潤的鈴口,「騎馬會不會?」

天宇靠在男人懷里,幾乎聽不清他說些什么,口中一味呻吟不斷,「姐夫……啊啊……姐夫……」

男人在他屁股上輕輕拍打,續道,「騎姐夫的肉棒比騎馬更能讓你快活。聽話,騷屁股自己動。」

天宇悶哼一聲,雙手搭在男人肩上,抬腰提臀,粗硬的巨莖隨著他的動作一次次挺進小穴,摩擦腸道,不時將整根肉棒含在穴內地研磨男人的胯部,肉棒疾速地抽插,帶出淫騷的汁水,將男人的恥毛弄得濕粘一片,豐沛的水聲響亮得讓天宇羞恥地咬緊下唇。這里雖然僻靜,但畢竟是在旅游區內,隨時都會有人闖入,自己卻在這光天化日之下淫盪地騎在男人身上發浪,強烈的羞恥感令他渾身發顫,可越是緊張不安,小穴里的快感越是強烈得無法抑制,吞吐肉棒的頻率和幅度也不斷加強。

姜文只覺得緊裹自己陰莖的肉壁越發火熱,將龜頭和柱身摩擦得舒爽不已,隨手從地上摸來兩片落下的柳葉,逗弄青年前方不斷流汁的性器,柔嫩的細葉輕輕戳刺鈴口,刺激得肉柱一陣抖動,竟然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有幾滴濺在男人衣服上,引得姜文獸欲勃發,不等他射完,即刻就著插入的姿勢翻身將他壓在身下,奪回主導權狠操那個已經被肉棒磨得靡紅的小穴,「怎么這么快就射了,是不是沒被男人操過,不知道可以爽成這樣,嗯?」

天宇雙目失神,整個人尚在高潮中,小穴乃至大腿根部都在不住地抽搐痙攣,又被男人掰開屁股往死里操,快感更是重重疊加到他無法承受,連浪叫都斷斷續續,「我,我不行了,老公」

男人無情打斷,「叫我什么?」

天宇此時早已在欲望中迷亂了神智,哪里還記得角色扮演這回事,只是憑著本能下意識地叫著給予自己極致歡愉的男人,聽到姜文的話才勉強回過神來,嗚咽著求饒,「姐夫,我要死了,你的雞巴要干死我了……」

男人毫不溫柔地挺動胯部一下一下插干淫穴,陰莖每次都進入到最深的地方,帶出穴口嫣紅的媚肉。他雙手揉搓青年挺翹的臀瓣,粗喘著低語道,「你這浪逼真他媽緊,比你那個騷浪成性的姐姐還緊。」

青年被這近似亂倫的話刺激得渾身上下更加敏感,雙腿夾住男人的腰肢,在他身下放浪地扭動身軀,哭叫著哀求男人,「姐夫不要操了,再操要把騷穴操松了……」

姜文低低笑著,陰莖一插到底,飽脹的龜頭抵著他體內的敏感點來回研磨,青年眼前發黑,叫都叫不出,抽搐著又射出一股液,男人被倏然縮緊的小穴夾得肉棒一陣顫動,聲音略帶沙啞地自言自語道,「現在不方便清理,這次就射外面吧。」說著便忍住射的欲望,緩緩將性器抽出,不料天宇纏住不放,小穴又故意一松一緊地夾弄肉棒,逼得他將滾燙的濃盡數澆在腸道的深處。

天宇懶懶地躺在草地上輕喘著,感受被激烈射的快感和小穴里灌滿液的飽脹感。

男人直到射盡最後一滴液,才小心地將性器退出天宇體內,手指在穴口輕輕揉按,「小騷貨,非要射里面,這下怎么清理。」

天宇嘴角微揚,「用姐夫的內褲塞住就行了。」

「那我穿什么?」

天宇低低笑著不答話。

男人狠狠地吻住他的唇,「小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