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梁妻】(2 / 2)

杞梁妻 思雨 6712 字 2020-07-18

沒說話。

他喝多了,倒頭便睡,新婚當夜,他睡了過去。

第二天,天還沒亮,官府便來鎖人,我看著小翠偷笑的往向我,明白了一切。

啪的一巴掌扇了過去,把她趕出了府邸。

當夜去牢里看他,又是被折磨的渾身wū濁的樣子,下身不覺得又癢了起來……「等我。

」我對他說,他的眼睛亮了。

「我會去找你的,不論你在哪里。

」我離開的時候,笑著對他承諾。

三、尋夫長城於何處?幽州北上北。

爹苦勸了我數月無果,禁閉並不能消磨我的決心,又生怕我急出病來,最後只得長歎一聲,與我帶足盤纏與衣物,放我北上尋夫。

出行已是夏末,沿路風霜漸寒。

等我趕到邊塞,已近年關,放了隨行的仆婦與車夫回去報平安。

看他們忙不迭道謝巴不得快走的樣子,我嗤笑著。

決意在這苦寒之地紮根的我,租了間屋舍。

冷,著實是冷,漫無邊際的雪,風呼嘯著就像短刀,一下下拉著我的肌膚。

細密的小口子,裂開的血跡又讓我無端端的興奮了起來。

冷冽的空氣里彌漫著一絲死亡的氣息,只是被雪掩去了幾分又被冰凍住了少許。

我裹著棉被,將手伸向了下體,這次映入眼簾的只有紅色,血的紅色,他還在么,會衣衫襤褸滿面塵色么?還是已經成了白骨一具?我想著他比冰還冷的雙手撩起我的衣衫的樣子,整根手指沒入了蜜xué。

不夠,這還不夠,兩根,三根,我忍不住呻吟了出來:「啊!」手指快速的抽chā,攪動,我踹開了被子,努力弓起腰向下身看去。

見不著全貌,只得見手指和被帶出來的濕粘的液體。

滾燙卻嬌弱的身子怎經得起這北方的寒氣,不消會便凍的哆嗦。

急急的抽出手指拉上被褥,手指上的水漬多到就這么一拉一扯之間竟將被沿印濕了一大片。

冰涼的雙手急忙向下伸去,左手摁壓在蜜豆上用力揉搓撚起再放下,右手直接四指並攏捅進了xué道,撕裂的疼,卻被冰涼手指的溫度鎮壓。

蛹動著整個手的力量,竭力的抽chā,溫熱的蜜汁一股股的沿著手指迸,包裹著它們,再一點點的向外滲出。

很快,腹股間濕了又干的蜜液凝成了如黍米粥上的米皮,秫秫的落在床上。

下體已被撕裂,感覺傷口中的血液比蜜液要稀薄些,卻更為滾燙,疼的鑽心,卻連接著後脊的酥麻,心中盪漾,手仍是不願意停下。

發了狠似要把內里都抓撓出來般的用著力。

腦中一片空白,雙腿抖動著,突然下身一緊,收縮的力量把整只手都吞沒了進去,我攥緊了拳頭,內壁的顆粒盡管被水浸潤著,卻能清晰的感到它們剮蹭著手背上的絨毛。

漲疼漸漸彌漫了全身,手上的溫暖再也壓不住下體撕裂的疼痛,我緩緩松開了拳頭,抽出了手,蜜液像決堤的水一般,順著手沖了出來。

我躺在一片汪洋中,嘴里哦呃呃的叫著,失去了所有的氣力。

過了幾日,身子才漸漸緩了過來。

我取了幾件棉襖,攏了攏頭發,裹了個背負包,向築城之地走去。

「來者何人?」我被面色黝黑的軍甲兵攔住了去路。

「給夫君送些冬衣。

」說話的同時,我偷偷遞給他幾幣半兩錢。

他眉梢挑了挑,正聲道:「上去吧。

」烏蒙著天,我手撐著石牆上攀,雪被拉出一道長痕。

我抬頭看了看,不遠處的平台上前架著三叉的吊鍋,鍋里水霧蒸騰著,看不清在翻煮些什么。

我艱難的頂著風,向平台走去。

還沒到近前就被一只枯樹皮般粗糙的手攔住,我抬頭,那人齜著赤黃的板牙,眼睛有些上睨,凶巴巴的對我怒喝道:「小娘,阻啥。

」我抬手,搭上他的手腕,柔聲道:「來探我夫君。

」他的手顫了一下,對上了我的眼,只見他滿臉的褶子向中間聚攏著,嘴上揚,咧開,露出了赤紅的牙肉和黑黃不一的後槽牙。

他湊近了我,傻樂著,滿嘴的臭氣連著口水噴在我的面上:「小娘,怪俊。

找誰?」「范杞梁。

」???@帳楚a抽回了手。

「沒聽說,莪陪你再去別處尋尋?」他轉了轉眼睛,對我說。

我默許。

他很是熱情的搶過我背後的包裹,小心的走在前面,引著我過了好些個烽火台,我累的已經開始喘著粗氣,他回過頭來嘿嘿說:「就在前面。

」我抬頭望去,遠處的平台上,有不少攢動的人頭。

待走近了,一個看著jīng瘦的小夥子躥了過來,高喊著:「老李頭,今兒餐食倒是好的挺快嘛。

」他這一嗓子喊下去,人都放下了手中的活計。

慢慢向老李頭和我聚攏,包成了一個圈。

「喲,老李頭,你家閨女怪俊的嘛。

」人群里也不知誰粗著嗓子喊了聲。

我有些羞澀的低下了頭,jīng瘦的小夥子躥到我面前,打量了一會說:「不是老李頭的閨女,他閨女我見過,腰有這么粗。

」說罷他在xiōng前比了個滿月,眾人都被逗樂了,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

老李頭咳了聲說:「你們誰聽過范杞梁?」一片沉默過後,有人說了句:「入冬時沒熬過去這寒氣。

」雖是來前已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聽到這話還是不住頭有些暈眩,巴巴兒趕赴這里,還未享得魚水歡,便已隔著兩界。

想到這里,不禁身子一軟,淚婆娑娑的掉落了下來。

老李頭一把扶住了我,歎了口氣。

我哭了會,望向人群,對著剛才說話的人問道:「請問他屍骨埋於何處?」可他卻面有難色,目光閃爍著,偷瞥著我身後。

我調轉身子,看向老李頭,老李頭面色有些難看,咳嗽了聲,把頭扭向一邊。

過了好一會,我見眾人都不發話,心里有些急,突然想到家里一些下人的樣兒,才了然。

從老李頭手上奪過包裹,拿出一串半兩錢,顛在手心,問道:「誰能告訴我他埋在哪里了,這些錢都是他的。

」可眾人眼前一亮接著又暗了下來,小夥子適才發了話:「大姑娘,錢我等不缺,你且收好。

」我不解的望向他,他卻不說話了。

突然,老李頭一把抱住了我,眾人哄的一聲炸開了鍋,笑了起來。

他低伏在我肩頭,咬向我的耳垂,酸腐的臭氣直接噴向我的鼻翼:「小娘,爺們就缺女人。

」我這才感到了恐懼,推他的身子想跑,可身子卻被死死鉗住,動彈不得。

「喲,還想跑。

」人群中也不知是誰說了句,又引得一陣哄笑。

呲啦一聲,衣襟被老李頭撕扯開來,我掙扎著想跑,衣物卻滑落至腰間。

小衣哪抵得住風寒,我一手抱xiōng,另一手往上提衣服,哭喊著:「求你,放過我。

」「老李頭,別把這大姑娘給凍壞了,你看她嘴都青了。

」小夥子嚷嚷著。

「周二,你還是個情種嘛。

」眾人笑罵著,小夥子漲紅了臉不再言語。

老李頭攔腰抱住我,緊緊的錮著,向一旁的烽火台走去。

我就這樣被扔在了冰冷的石板上,身子被摔的生疼,掙扎著想起來,卻被老李頭一腳踏在了小腹上。

頓時眼前一陣發黑,不若就這么死了吧,我想著,眼淚滾落,意識也漸漸遠離。

可啪啪兩聲脆響,臉上火辣辣的燒,我睜開眼睛,小腹傳來鑽心的疼。

老李頭踏在我身上,身子前傾,低下頭,見我睜眼,又是俐落的兩耳光。

這兩下打我整個人都懵的了,傻愣愣看著他,耳邊嗡嗡作響。

「小娘,老老實實的,不然有你苦頭吃。

」話音未落,衣服就被盡數撕扯開,我用手死死拽著衣物,手指卻被兩旁的人一根根掰開。

我收回手護著xiōng,想逃,卻被人拖著腿拉到了火堆旁。

老李頭獰笑著,大手一揮把我的衣服都丟進了火里。

火光劈啵,躥高的火苗燃著我的衣物,也燃著我的心智。

我的手臂緩緩下垂,滾在了腿側。

「這么快就學乖了嘛?」老李頭笑呵呵的走到我身前,一腳把我蹬趴在地,用腳尖挑起我的腰弓,在手心吐了口唾沫,就伸向我下體一陣掏弄。

我不該有反應的,可是,那像樹皮般乾裂的手摩擦著我稚嫩的yīn阜,刺痛卻是愉悅的,水不聽使喚的沿著他的手臂滑了下來。

他嘖嘖道:「上啊,你們還等什么?」嗡的一下,圍上來三四個人,都是jīng壯的漢子,眼里閃著綠光。

我被攔腰抱起,坐在了一人的懷里,那人的手伸向我的下體,用手指分開了我的yīnchún,也不做聲,手緩緩的上下移動著,手指卻始終保持著分開的姿勢。

「周大,你這是想讓大家都看清楚,還是不會cào?」旁邊站著的人開起了玩笑。

周大像受了刺激一般,揚起手,對著我的yīn戶就抽打起來,水隨著他抽動的頻率四濺,那人看的直吞口水暫態忘了自己剛說的話,伏下身子仔細的盯著我被抽的紅腫的yīn戶。

老李頭站到了我身前,除去褲子,早已挺立的陽物彈在了我的臉上。

他用手扶著,拍打我的面頰,我想閃開,卻不料周大突然停下了抽打,幾只手指直接chā進了xué道。

我啊的一下叫出聲來,卻被老李頭瞅准了機會用陽具堵住了嘴。

「好好舔。

」他yín邪的笑著,揪起了我的頭發。

那腥臭味混合著niào液的sāo氣還有說不出的油泥味讓我想吐,可卻被他像木人一般一下下懟向更深處。

身側的兩人也都除下了褲子,讓我一手持一只陽物,用力的用下身懟著。

越來越多的人湊了上來。

有用陽物頂我的乳頭的,也有舉著陽具懟我的臉的。

周大低吼一聲拔出了手指,整根陽具想對准我的xué門捅,卻是頂錯了地方。

菊門似炸裂般的疼,我忍受不了刺激,並了一下牙,就聽老李頭一聲慘叫。

眾人哄笑起來。

老李頭在旁邊疼的直打滾,卻是沒人理他。

眾人都怕受傷,沒人再上前我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看向自己的身體手臂,雪白的肌膚被裹上了黑泥,砂石塵土和火堆的灰燼。

這,這滋味,居然變得美妙了起來,身體上的痛,像是被這wū濁屏障了,我偷偷的用髒兮兮的手伸向自己的xué門,感覺指尖的wū泥和著yín水,變成了一小塊的泥團,然後,輕輕發力。

「哦,那泥團進去了,被小xué吸進去了。

」我心想著,閉上了眼睛,yín水噴薄而出。

周大又是一lún嘗試,卻始終不得其法,生氣的想站起來。

可就聽砰一聲,被緩過勁來的老李頭在腦袋上重重的揍了一下。

「滾邊兒去。

看爺爺怎么càobī。

」老李頭凶巴巴的吼道。

周大嗚咽了聲站到一旁。

周二不忿的拉過他哥哥輕聲安慰,然後沖老李頭揚了揚拳頭。

老李頭pì股坐下用手摸了摸我濕滑的下體,手指伸進去探了探,竟把那泥團扣出來。

我心下緊張,生怕他發現什么,可他卻不以為意的把泥塊彈到了一邊。

黑紅的綳著青筋的陽物倏滴捅了進來。

他粗糙的手在我的臀肉上擰著,頭搭在我的肩膀上,噴著臭氣咬著我的耳垂說:「yín娃,bī水真多。

」說罷一口咬在了我的肩膀上,我吃痛大聲叫喊起來。

他卻是越來越興奮的磨起了牙。

終於,血順著肩膀滾落,他笑著吐了一口帶著血水的吐沫在掌心,然後搓了搓,抹在了我的nǎi肉上。

我低頭看向自己已經分不清顏色的皮膚,和又新印上的血漬,突然一陣興奮,高喊著:「我丟了。

」軟在了老李的懷里。

可他卻沒有停下來,反而加大了胯下的動作,終於,一股熱浪噴射了進來,又淌了出去。

身前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腥臭粘膩的jīng液混合著泥沙,射在我的臉上,手上,身上,嘴里,身體里……老李頭不知道什么時候也被換成了別人,不知過了多久,我被丟棄在了一旁。

眾人卻還是沒離開,像是欣賞傑作一樣看著我,我的頭暈暈的,意識又一次抽離。

忽然,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我回頭,是周大,他竟然發了蠻力,粗大的陽具沒有任何助力的捅進了我的菊門。

我慘叫一聲,哭了出來,可旁邊的人,都在笑,我的眼神黯淡了下去,像是一個破舊的木人,掛在周大的身上……後記你們以為故事到那里就結束了么?不,並沒有。

我以為最無傷的周二才是真正的惡魔。

後面幾天我被lún番折磨,卻是封閉了意識,眾人從初期的興奮到後期的索然無味。

老李頭夥同大家揍了一頓周大,怪他把我玩壞了。

周二護著他的傻哥哥,惡狠狠的說能治好我。

眾人抱著看玩笑的心看著他。

他卻附身在我耳邊說了句話:「我知道你不想活了,但你想和范杞梁死一起么?」「范杞梁,杞梁。

好熟悉,他是誰,我怎么想不起來了,頭好疼。

」我像是被戳中了什么,突然恢復了意識。

「我帶你去找他。

」周二笑嘻嘻說。

我歪過了頭。

「趴下,母狗。

」他拍著我的頭說。

眾人眼睛又亮了。

他找來一件翻毛的皮襖,套在我身上,然後跨坐在我背後,讓我用嘴叼住繩索,雙腿夾緊說:「爬吧,我帶你去找他。

」我聽從著指令,感覺冥冥中似有什么東西在指引我,找到范杞梁就找到了我現在失落的什么。

我邊爬,他邊用手在我的xué洞里攪動著,yín水順著大腿熱燙燙的滾落,甬道的白雪上,被融出了一個個細小的洞。

手皮和膝蓋開始破皮,血混合著沙土生痛,可冰冷的雪刺的我麻木的很快忘記了這些痛。

好容易到了一段殘牆上,他示意我停下來。

告訴我說,我需要學會取悅,他們才能幫我把牆磚拆了,把范杞梁的屍骨找到。

那幾日我學會了用手輕撫他們的下體,用嘴,用乳肉,用小xué,甚至用菊門去服侍每一個人。

身邊的磚頭越累越高,牆也被掏出了一個大洞,終於,我看見了一只手骨,我奮力去刨,身後是周二放肆的笑。

終於,隨著白骨一點點的被刨出,我的手也磨破的見了骨。

記憶漸漸回來,我笑著歪向一邊,倒下時手捧著蒼白的頭骨,吻了下去。

突然,轟隆一聲,牆塌了,站在我身後的人都掉落城牆下,被砸成了肉泥,有周大,也有老李頭。

我也跌落了下去,和杞梁一起。

周二瑟瑟發抖的站在尚好的牆體上,監軍跑了過來……為了避則,周二想到了妙計,說是我慟哭亡夫,感天動地使得牆裙崩塌,露出了亡夫的遺骸。

監軍不疑有他,報了上去。

於是,我成了尋夫千里,哭倒長城,以身殉夫的孟姜女,光耀了門楣。

可是周二,你知道嗎,我就在你背後,看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