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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縱馬飛奔的深藍色長袍的男人。

「這匹馬是烈馬培養出來的後代,如果你會騎能感受得到速度,不會騎也能溫順的帶你逛逛獵場。」

徐容英一手牽著兩匹馬,特意為郁瑕娘挑出來的是一匹白色毛發的母馬。

郁瑕娘無奈看著她道:「二娘,不好意思。等我把王爺脫下來的衣服轉交給王爺的近仕,我再來牽馬。」

淮安王有一子一女,大兒前年剛剛病逝,現在只剩下徐容英一女兒。

「沒事兒,直接搭在馬背上系著就好了。」徐容英不在意的接過去衣服,就是覺得香囊、玉佩不太好放上去而單獨捏在了手里。

郁瑕娘從她手里拿過韁繩就看見小丫頭眼珠滴溜轉著,一看就是有什么怪主意。

「姐姐,你帶我好了。就讓我的馬兒在後面追我們,看看它能不能追得到。」

徐容英一臉不懷好意的樣子,摸摸自己愛馬的毛發。

郁瑕娘自己會騎馬也就沒拒絕,讓人上馬後自己翻身上馬。

過不了一會兒,徐容英就不太滿意馬匹小跑的速度催促著郁瑕娘快一點。

沒辦法,郁瑕娘只好揮鞭加快奔騰的速度,一路疾風駛過,從幾個男人的跟前飛奔而過惹得他們騎馬跟上來調笑一段路。

甩開他們之後也就快到了帳篷,郁瑕娘慢慢減速,因為小丫頭想看自家阿爹香囊里藏了什么。

「我都特別好奇,他這個荷包不知道用了多少年了,舊成這個樣子。」徐容英舉著荷包到郁瑕娘看,仔細看看上面還有隱約的一個「余」字。

兩個人左看看右看看,鬼鬼祟四的打開荷包,發現是兩株素凈的白毛。

「這不會是從這馬身上薅下來的吧!。」徐容英撇撇嘴,嫌棄的用馬身上的白毛比劃了一下。

嫌棄是嫌棄但還是要乖巧的塞回去,力求看不出來一絲絲的打開過的痕跡。

待兩人放好衣服又開始賽馬,各自騎著馬盡力沖刺也不管什么是是非非,唯一的念頭也是超過她。

半道兒的時候,淮安王派侍衛過來攔住她們,說要商量等會兒打獵的事情。

「不如這樣安排,你們兩位小郎君各自去打獵,誰的獵物好、獵物多就能決定今天勝利的獎品,如何?」

淮安王摩挲一下手上的扳指,半笑半嚴肅的說著。

余覺襄和謝池宴都點點頭。

他二人一個身穿深藍色、一個身穿古棕色,盡管顏色都極為老氣但是在這兩個年輕人的朝氣下別樣的俊美。

「你們倆個小娘子呢也別太鬧騰了,到處轉一轉看看風景,等會兒就等著別人獵好的美食就行了。」說到底,王爺也是不讓兩個女孩子再撒野的跑了。

徐容英見到兩個男人走遠了就偷偷摸摸的悄聲問道:「阿爹,你年輕時候怎么和媽媽認識的?」

淮安王笑著用彎曲的食指敲敲徐容英的額頭,罵道:「你這小家伙,這么多年就學著看你爹東西去了?」

徐容英沒得到答案也不依,拉長聲音撒嬌,非要淮安王交代和王妃的相識過程以便看看「余」字到底是什么來源。

郁瑕娘覺得這種是私事不大方便聽,正悄咪咪的遁走時候遠遠地聽見一句:「年輕時候的事情,記不清楚了……。」

那你還記得見過我媽媽一面?

內心瘋狂吐槽,表面還是風輕雲淡,還跟偶遇的謝池宴打了聲招呼。

謝池宴也翹起薄唇應了她的話而後問道:「小娘子之前打過獵嗎?不如隨我一起去試試看。」

剛剛她和徐容英一起策馬奔騰的時候,臉上的笑容是從未見過的灑脫與真實,他想現在只讓她看風景實在是委屈這丫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