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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垢 阡曜 1235 字 2022-07-13

家曾經出了一個容貴妃,這又出了一個太子妃,也算是光宗耀祖了。司鶴,日後你該不會因為太子,就同我疏遠了吧。」

「四殿下這是哪里的話,」司鶴笑了笑說:「要說疏遠,也該是您疏遠我們這些人才是。」

「哎,不說了。」陸鈺見司鶴空了杯,便給他斟滿,司鶴連忙攔住,「四殿下,這可使不得。」

「司鶴,我說過了吧。」陸鈺笑著說,輕輕地將杯盞置於桌上,「沒有外人的時候,你可以直接稱呼我的名字,不用叫我一聲四殿下。」

曾經,陸鈺也是這樣同他說的,不過那已經是很久很久的從前了。

「我記得我第一次看你作畫的時候,特別羨慕你。」陸鈺像是在回憶過去一般,聲音都渺茫了起來,「還想讓你替我畫一幅畫,你不肯,我就懷恨在心,想在國宴上讓你出丑。」

司鶴笑了笑,並未有太多神色。

「不過你當時畫的很厲害,驚艷了很多人。」陸鈺的聲音變得柔和起來,「也驚艷了我。」

年少的時候,不要遇見太驚艷的人。

司鶴倒有些為自己曾經的魯莽後悔了。

「不過這以後倒是不怎么見過你作畫了。」陸鈺遺憾道,殊不知司鶴天天在府中練習丹青,只是未曾展露過罷了。

「這些日子懶惰了不少,」司鶴順著他的話道,他喝了一口酒,苦笑著搖搖頭:「倦怠了。」

怕陸鈺繼續這么回憶過去,他會忍不住內心的沖動,質問他曾經的所作所為。

他平復了一下心情,換了一個話題:「對了四……陸鈺,你快成親了吧?」

見陸鈺的笑容突然有些僵硬起來,司鶴暗叫一聲不好。

這明明是前世的事,他怎么就說漏嘴了。

陸鈺皺眉,他與仁伯侯的事情,沒幾個人知道,這司鶴為什么會聽到這種傳聞。

「你聽誰說的?」

「我猜的……」司鶴干笑著清了清喉嚨,見陸鈺神色稍緩,他解釋道:「我是見宮里適齡的皇子們都取了妃,想來你也到了封王娶親的歲數了。」

原來如此。

陸鈺淺笑著抿了一口酒,溫文爾雅:「我還不急。」

「對了,你的傷口已經完全好了嗎?」陸鈺問道,「我可是見有人被刺傷後,足足在床上躺了三四個月才好起來的。」

「好多了。」司鶴也笑了笑,「可能是我福運還不錯吧。」

……

待喜轎抬入東宮,太子和太子妃喝完合巹酒、拜堂之後,大家又熱熱鬧鬧的吃了飯,等到太子進了洞房,司鶴他們才依依不舍離開。

回到府里,大紅燈籠還掛著,只是沒來由的有些不習慣。

司鶴回了屋,坐在床上愣愣的,只覺得一切都沒什么興趣,他本以為前些日子打不起神是因為司鷺要出嫁,司夫人不准他隨意出府,給他無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