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不過這喜樂郡主卻比她的婢女更沉穩一些,見季妄懷的目光有意無意地打量著她,她便微笑著打起手語來。
見季妄懷不明白,這喜樂郡主直接牽起季妄懷的手,笑著在他的手心里寫了兩個字。
十九
恩,和司鶴一般大。
就在這一刻,季妄懷心里又開始想念起司鶴來。
喜樂郡主淺笑著抬眸,眼角氤氳了一片桃花,在她回手的同時,輕輕地用指甲在季妄懷手心里撓了撓。
季妄懷眼底一沉,但在喜樂郡主的眼里,又成了另一種意思。
「郡主上轎吧。」喜樂郡主的紅簾小轎已經在宮外候著了,季妄懷輕咳一聲,轉身離開,去了自己的轎子。
剛好遇見等在轎外的俞江,見他走了過來,皺眉問道:「王爺,那位便是安平侯的孫女,喜樂郡主么?」
「恩。」季妄懷點點頭,岔開了話題:「最近司鶴有消息么?」
「並未。」俞江搖搖頭。
季妄懷見狀,一想起剛剛那位喜樂郡主的舉動,,心里煩躁更甚,「那先回府吧,帶郡主去看看宅子。」
……
「你是說,你要當大皇女的駙馬了?」簡近山不可置信的驚呼道,完全忘了他們是在茶樓而不是在自己的庭院。
今日遇見的事,每一件都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怎么也沒有辦法把臨淵大皇女同司鶴聯系起來。
「小點兒聲」司鶴拉了一把他,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簡近山這才小聲地問道:「那你還要回承國嗎?」
「司府如今已經被抄家,若我們回去,陸鈺也不會放過我們。」司鶴淡淡道。
簡近山心頭微動,但還是嘆了一口氣。
之前,當他們得知司鶴死了的時候,都還准備去府里安慰二老,可沒想到,只是短短幾日,就傳出司府已經被封的消息。
司府眾人下落不明,這群公子哥本想去尋找一番,但他們游手好閑慣了,一時間竟然無從下手。
「那你……」簡近山一時倒不知如何說話了,承國有些對於司鶴的言論,他也是略有耳聞。
但他也明白,司鶴根本就不是他們口中的那種通敵叛國的人,然而他一個人的聲音實在太過渺小,根本沒有人去在意他的話。
「如今承國還好嗎?」司鶴笑著問道,不准備在關於他的話題上多口舌。
「不太好。」簡近山遲疑了半晌,搖了搖頭,「陸鈺如今調高了賦稅,又大肆征兵,百姓開始有些吃不消了。」
他也不習慣稱呼陸鈺為新帝,自然也是脫口而出。
「征兵?」司鶴微微蹙眉,看來大皇女說的一切倒是真的了。
不過若是承國想要攻打臨淵,應該不是陸鈺的想法,或許這是廣柏的打算。
「司鶴,你真的是術師嗎?」簡近山撓撓頭,有些不大習慣,「平日里怎么看不出來啊。」
「哎呀,日後有機會,給你露一手!」司鶴拍拍他的肩膀,「對了,你可別瞎想,我同大皇女根本就沒關系。」
簡近山嘿嘿一笑,「我知道我知道!」
兩人又談了些其他的事,講到興致濃時,不由地哈哈大笑起來。
……
尚如笙其實沒有走遠,此時正坐在二人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