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我,是么……?」
慕容欽哲微微的前傾身子,緩緩的靠在紀連晟的胸膛上。
溫熱、柔然。
皮膚上沾著汗漬,帶著一個人獨有的味道和印記。
「是么?」
他探過頭,吻上了紀連晟。
這個吻,有如天地初開一般的滋味。
真實、動人。
他甚至不用眼睛也察覺到了皇帝臉上那顆素日里沉睡的小小酒窩,似乎也在伸著懶腰。
呵呵……,慕容欽哲一抬手,摸著紀連晟的臉,向下,穿過褻衣,直至他的胸膛上。
那是一顆跳動著的心臟。
告訴世間任何人,時光,是有限的。
人壽,亦,是有限的。
此生共處的光陰,更因此而是有限的。
但慕容欽哲不介意……,即便就此一剎深深的相愛過,那也不負此生,不是么……?
與一個自己深深相愛的人。
深深……相……愛……的人。
「陛下……」他口中輕嘆,手從身旁繞了過來,不知拿起了什么。
紀連晟沉醉若夢,猛的抬了一下頭,才發覺自己的雙手竟被慕容欽哲被什么瞬間捆住了。
柔軟如錦,絲滑潤然……是系床帳的緞帶。
皇帝本就三兩下被慕容欽哲快扒光了,這雙手「唰」的被猛的系起,簡直是一種巨大的冒犯。
紀連晟的意外瞬時變成了惱怒,身為帝王,他從來不喜歡不可控的感覺。
但慕容欽哲彷佛就是拿准了他會享受這番感覺,雙手一系,他反而撲的紀連晟更緊了。
兩人的胸膛貼著彼此,紀連晟喘不過氣。
「你做什么……?」
紀連晟喘吁吁的問,雙腳使勁一蹬,又怕碰到這身上之人的肚子。
「套馬。」
慕容欽哲探下頭,吻著他的耳垂,在他耳旁調/情又似挑釁般,說的紀連晟心頭瘙癢難耐。
「你還會這個?」
紀連晟一瞪眼,這素日里弱不禁風的人今夜是怎么了?居然對他用這招?
「打小就熟稔」慕容欽哲吻著他,一手摸著紀連晟的腰,一手向下伸進了他的褻褲之中,「十歲的時候,部落里每日有上百匹馬,都是我套的。」
紀連晟被他拿捏著,偏偏是那最要命的地方,雙手動彈不了,簡直哭笑不得。
「欽哲……,嗯……」
他想翻身,可慕容欽哲實實的壓在自己身上。
忽然間,紀連晟意識到,他是在報復自己……原來,他是介意昨夜的事。
人的情緒總要找到最直白的宣泄方法。
他這么「折磨」自己……,不就是在意?
「咳咳……」紀連晟被逗的不行,他清楚慕容欽哲對自己沒有惡意,但他還是不喜歡這樣,輕咳了一聲,忽然伸起手,猛的將慕容欽哲的臉拉向了自己。
毫無防備的,皇帝雷霆一樣的速度,將自己的舌頭送到里慕容欽哲口中。
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