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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殘忍但是對於野性難尋的異獸必須要用自己的實力征服他們。這也是為什么馴獸必須要從異獸還是幼崽的時候開始的原因。這樣臣服之後的異獸才能為人們所用,不然只會為啟用異獸的戰士或者其他人帶來麻煩。」端景安說完這樣可怕的話之後何酒看看身邊的其他人也都是一臉麻木漠視的模樣。

「展柏利!馴獸就是這樣嗎?」何酒心里有某個地方的東西坍塌了。

雖然心里也早有一些預感,但是那些對小生命的喜愛還有疼惜還是從之前進入御獸廳就出現的情感裂口處爆發了。

「夫人,這有什么好驚訝的。將軍在沒有徹底服藍至尊之前不也是這樣和不肯馴化的藍至尊爭斗不休嗎?」展柏利眼底的冷淡看的何酒怒火攻心。

原來怪不得麾最那么迫切的想要自己幫忙服毛球,原來在這樣的利用背後是如此血腥殘忍的勾當。

何酒什么話也說不出來,嘴唇氣的發白看著透明牆壁對面的異獸幼崽只能慘叫的模樣。

終於伴隨著席美華啪啪啪的鞭子聲,小豹子開始一動不動的縮在角落里面顫抖。

「完美!」有人看到席美華的馴獸手段忍不住的吹起口哨。

席美華不介意有人在自己背後借自己的東風,反正她故意給那個小東西留下了一口氣就是為了等著給下一個人好看。席美華臉上的高傲顯得越發刺目起來。

何酒看也不看從自己身邊路過的席美華。

「夫人,進去的時候小心。」何酒連話都懶得和展柏利說。展柏利微微蹙眉不知自家夫人又怎么了。

到了今天為止何酒才突然明白原來這個世界殘忍的那一面從來不曾改變。是根本不能改變?還是人們早就習慣了這樣,對自己殘忍對其他的生命也一樣殘忍?何酒慢慢踏入那個小豹子的攻擊范圍。身後的透明牆壁一層層落下隔絕了外面的聲音。

只剩下一種刺耳的呻吟和哀鳴在何酒耳邊環繞。何酒赤紅著眼睛明明滿臉的憤怒卻又顯得那么的難過。

「嗷嗚~嗷!」小豹子一瘸一拐的想要攻擊何酒結果最後也只是栽倒在了何酒的腳邊。席美華帶著諷刺的微笑看著何酒狗屎運一樣的沒受到任何的攻擊。

「……夫人?」展柏利看著何酒慢慢彎下腰抱起腳邊的小家伙。

「你看起來真是糟透了啊~小家伙~」何酒努力的想對著狼狽不堪的黑蝴蝶笑一下,卻笑的無比難看的把蜷縮起來的黑蝴蝶抱在了懷里。

「嗚!」黑蝴蝶帶著血絲的鼻尖蹭著何酒的脖子,那是怎樣毫無防備又危險至極的動作。

甚至都不需要多么可怕的力度只要現在黑蝴蝶在何酒的大動脈上輕輕來一口。結果是不用言說的死亡。

「嗚……嗚嗚嗚……」小豹子趴在何酒的胸口顫抖著,害怕著卻似乎感受不到一點點讓它驚懼的殺意。

相反的很溫暖,很柔軟……輕飄飄的被何酒摟著的黑蝴蝶突然間像個受了委屈的小貓,兩顆貓眼石一樣帶著金黃色的美麗眼珠開始漸漸溢出淚珠的水光。

「嗚嗚嗚嗚……呼……」柔軟的小腦袋蹭在何酒的下巴底下,簡直像是在訴說委屈一樣的黑蝴蝶哪里是什么所謂天性凶殘野性難馴的怪物?此時此刻只是一個受了傷又難過脆弱的幼崽,那原本要打開的受傷雙翼現在也被何酒用溫熱的手掌輕輕安撫著。

「乖乖乖~摸摸頭摸摸頭~」何酒低頭吻了一下已經在在自己懷里軟成一灘的毛茸茸小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