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已經到了,可以打斷他的思路並反而讓他被牽引的地步。
「何酒……」
麾最再一次用低沉的聲音輕輕叫著何酒的名字。
兩個再普通不過的字像是一個詭異的閥門。
直到麾最的大手將何酒的頭按下,他開始用力的吻著何酒的唇瓣……
一種一直被他忽視的,獨獨只對何酒才能產生的沖動與好感一瞬間充滿了他的腦子。
麾最的腦子在那時候是完全空白的。
而被吻的昏天黑地的何酒,也完完全全被麾最突如其來的深吻弄的又驚又亂。
「唔……你……啊……嗚嗚嗚……你干什么?!啊!」
何酒掙扎著被麾最吻的亂七八糟的抱著。
從想著要帶何酒來度蜜月的那天開始,麾最其實就無比的期待著兩個人的蜜月會有怎樣意外的獲。
麾最不想承認自己會對這樣一個不著調的人產生感覺。
但是就算是帝國軍最硬最強悍的石頭也有腦子管不住心,心管不住身體的時候。
麾最極力克制著自己的力道,他將何酒整個人全部都揉到懷里一般。
何酒被吻著,連句完整的話都沒說清楚就又再一次的被麾最給壓著感受著對方炙熱無比的親吻。
『糟了!這混球不是在開玩笑!』
何酒是個實實在在的男人,他當然知道男人和男人之間的玩笑與親密,可能會因為某些特殊的環境拉鋸到什么尺度。
男性都不是矯情的物種,他們就算真的和兄弟關系好到睡一張床,甚至接吻……
但只要心里保持著清醒的界限,能夠理智的區別自己需求的是哪一方面,那么也就不會存在擦槍走火又或者不小心愛上這種意外。
不過有的時候,也不排除日久生情,又或者某種程度上的不可抗力。
何酒被麾最幾乎要揉碎在懷里一般。
最開始還能拼著力氣掙扎一下,但是當感覺到麾最的認真之後何酒身上所有的力氣都被那一瞬間的驚慌失措給抽走了。
「嗯……哈啊……」
何酒感覺自己氣血上頭快要支撐不住的時候,只想找機會喘息好擺脫某種幾乎窒息的感覺。
整晚整晚的和麾最相擁而眠。
曾經根本不在乎這點小事的何酒,現在又如何能想到他作為一個說好了要喜歡美女的男人,到底是怎么能忍受另外一個大男人的深吻還不覺得厭惡的。
都怪他和麾最這混球靠的太近了!
都怪他對麾最犯蠢犯尷尬的都習慣了!
都怪他一離開科學院就徹底把自己和麾最這混蛋綁在一起了!!
何酒的掙扎慢慢變成了無可奈何的回應。
直到麾最的手一直摸到了何酒的衣服里面,何酒都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們現在這樣有多么像一對甜蜜恩愛的真.新婚夫妻。
「恩……」
何酒被麾最放開的時候,還一幅腦子缺氧的狀態。
坐在駕駛位的展柏利很是無奈的揉揉眉頭,但也不能做任何的評價。
只能把自己當做一個木頭人的展柏利,心底一絲絲的煩躁還並未讓他意識到自己有些奇怪的情緒。
「麾最……你這個禽獸……」
何酒有氣無力的被麾最抱在懷里。
因為太過靠近的兩人,何酒輕輕的挪動屁股卻感覺到了某奇怪東西頂到了自己。
……
這次何酒真的有點崩潰了。
「卧槽……麾最你大爺的你給我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