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譽的臟事被揭發了出來……您可以秉公處理。」
何酒冷著臉也不想現在就和風行德效解釋他所知道的一些消息。
已經完全明白了風行德效不清楚某些事情的情況下,還有人膽敢在國家監控的學院里做些違背底線的事情。
何酒抿著嘴唇,把風行德效的胃口吊了起來卻又什么都不再和風行德效說。
「你到底是發現了什么?還有你說的秉公處理是什么意思?」
風行德效看著何酒氣沖沖的問完自己幾句話就要離開,也登時感到被頂撞的憤怒。
「你既然有重要的事非要打斷我的工作來找我!現在就給我說清楚你到底發現了什么?!既然事關我院的聲名,如果真的有什么問題我也不會包庇!」
風行德效高大的身體擋在何酒的面前,何酒皺著眉頭卻實在不想和風行德效解釋他所知道的到底是多么血腥的真相。
「院長,這件事我也還沒有完全確定。我今天過來找您就是想確定您是不是清楚這些問題。既然已經知道了您的底線和立場我也就明白自己該怎么面對了。
現在還不是和您全部攤牌的時候,院長我直說了吧……我到了一些非常不利我院的消息,但是目前還沒有掌握完完全全的證據。所以也無法和您准確的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何酒的直接讓風行德效噎了一下,乘著風行德效還在原地愣神何酒繞過風行德效走出了休息室。
何酒朝展柏利點點頭,兩人才一前一後來也匆匆去也匆匆的離開了。
「夫人您沒和風行德效院長發生沖突吧?」
展柏利有些憂心的問了一下。
「沒有,我只是了解一下他的態度。現在已經完全明白了他的確是什么都不知道。就大約猜到是怎么一回事了。或許這件事我在確定了之後還該去問問校長那個老狐狸。
當初他把我塞到馴獸系,看著馴獸系的這些教授和我折騰也沒著急的樣子。
現在想來,那個時候校長他好像就知道一些什么似得。」
何酒冷靜的想想風行德效當初的反應,還有那時候校長的反應。
以前不懂馴獸系這里面的彎彎繞何酒還沒有感覺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
現在在回過頭來細細推敲,就能發現自己似乎早就被那個對自己笑呵呵的校長給繞進來了。
雖然不知道那個校長到底是在打什么主意。
何酒也不算對被利用這件事多么悲憤,可是想想馴獸系這些不去注意都沒法發現的黑暗。
何酒搖搖頭,伸手去觸摸著腰腹上打盹的小腰帶。
【小腰帶,你能給我幫個忙嗎?】
何酒的聲音在小腰帶的腦海里出現,小腰帶立刻就從慣性的昏昏欲睡中清醒過來。
【媽咪……怎么了?】
小腰帶在何酒的衣服下面輕輕動動腦袋回應。
【今天晚上,我想你可以再去一次那個地方。】
何酒皺著眉頭,已經決定要和這個意外發現死磕到底。
而同一時刻,那個位於馴獸系偏僻角落的地下屠宰場內。
踩著高跟鞋還對他人發覺了自己完美基地毫無所覺的席芳玲,帶著幾個唯唯諾諾的校工將儲存室內數量多的簡直誇張的屍體,挑挑選選的打起包來。
「把底下那些快要爛掉的全部都封起來。這些廢掉的肉也是相當緊俏的材料。」
席芳玲帶著不耐煩的神色對著幾個校工揮揮手指示他們干活。
看著一如往常沒有什么大問題,席芳玲轉過身很快消失在了味道實在不好的儲存室。
尖銳的高跟鞋在長而隱秘的走廊里發出詭異的回響。
對於大部分的異獸來說基本等於死神的席芳玲,在馴獸系教學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