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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佼佼者,他當然明白雪上梅的冰雨之歇是什么概念。

「你如果是來看我笑話的話,現在就給我滾開!」

嚴辭額頭都是冷汗,他也知道首府學院這個地方捧高踩低的。

自己如今被傷成這樣……

「可是我就是來看你笑話,順便想救你一下。幫你解個毒之類的。」

何酒也不生氣,慢悠悠的蹲在嚴辭面前笑嘻嘻著。

「你一個馴獸系的六星學子罷了。這種毒老師都未必有辦法。你最好別在我面前吹牛。也沒什么意義……」

嚴辭二十多歲的人什么大風大浪的沒見過?

類似何酒這種自以為有點小才就覺得自己好像什么都能做到的白痴,總有要摔跤的一天。

嚴辭不是不稀罕何酒的幫助,他是壓根不信何酒。

「哎?你都不想試試嗎?萬一有用呢?」

何酒覺得這個嚴辭和麾最挺像的。

其實與其說和麾最像,不如說首府學院的這些英們大都是這幅只信自己不信別人的揍性。

「滾!」

嚴辭徹底把嬉皮笑臉的何酒當成來調侃他的宵小之輩了。

何酒看嚴辭氣的牙齒打顫,然後終歸是不想再繼續欺負某人下去了。

何酒笑著嘆口氣揉亂嚴辭的頭發,也不管嚴辭一幅想撕碎了自己的表情。

不知道馴獸界大師正站在自己身後。

幻德爾加朝何酒點點頭,何酒站起來走到嚴辭身後。

嚴辭感覺到有人揭開了他之前被裹住的傷口。

頃刻間,原本凝固的血就被沖散,然後傷口處血涌而出。

嚴辭咳咳咳劇烈咳嗽起來。

「何酒!你到底想干什么?!」

嚴辭只想把身後的何酒揍死算完,然而這個時候他也不可能揍人就對了。

「我就是來嘲笑你順便過來救你啊?~」

何酒看著嚴辭背後血流如注的小洞。

「還真是虧了那頭小馬駒第一次激發了冰雨之歇。否則你可就不是這點皮肉傷了。」

何酒皺著眉話間沒有嬉笑的意味了。

嚴辭一動不能動,任由何酒細嫩的手指鑽入自己後背的那些血洞。

「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是比火燒還疼的滋味,何酒手上抹著的是小雪的眼淚。

紅色的眼淚和嚴辭背後的血水混合,感覺就像是何酒在故意折磨嚴辭似得。

嚴辭想痛罵何酒也沒多余的力氣了。

那些礙於幻德爾加在何酒身邊的,眼看著馴獸系學生會首席被何酒折騰想上前阻止也不敢多舌。

「先生。」

風行德效不知道何酒是在救人。

一時間也有點於心不忍。

「嚴辭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幻德爾加也懶得解釋,反正等到這臭小子體內毒素一解,基本以後都不會怕雪上梅冰雨之歇的毒素了。

因禍得福啊這個嚴辭。

幻德爾加看著叫的慘烈的嚴辭一點沒有動容的意思。

於是大家就眼看著嚴辭這位傳說什么又冷酷又殘忍,又狠辣的馴獸系學生會會長被何酒一頓折騰。

慘叫著暈過去了。

何酒把人折騰完了,臉上還帶著大功告成的微笑似乎很得意自己的所作所為。

「成啦師父,咱們功成身退~」

何酒對幻德爾加一笑,幻德爾加也笑著慈愛的摸摸自己徒弟的腦袋。

他們家這個小徒弟就是良心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