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著窗外的月色怎么聽都像是一個疑問句。
「恩!不想!我忙著呢沒空想你!」
何酒不高興的踹了麾最一腳,然後就被麾最一下壓在了身上!
「不想就不想吧。」
麾最當然知道何酒是在說反話。
雖然不是擔心自己,但是離開的時間太長何酒估計很寂寞。
將何酒的手舉高到頭頂按住,也不管何酒怎么掙扎一手捏著何酒的下巴就輕輕啄了何酒的臉蛋一下。
「我可能明天就要走……你不想我可是我說不定會想你的。所以不如把這半個月的……都補上。」
麾最故意不說到底是什么補上。
將毛刺刺的腦袋埋入何酒的頸窩。
何酒就像是被人觸到了笑穴似的一直扭個不停。
一邊不高興的捶打麾最的後背,又慢慢開始回應麾最的輕吻。
何酒沒談過真正的戀愛,不知道自己現在這幅德行其實和戀愛沒什么區別。
最終微張著退被欺負到淚眼汪汪的時候,何酒也咬著牙一點沒打算放過麾最。
麾最看何酒實在是脫力了,就不太想真的把什么半個月的都補回來。
剛准備放過何酒……
「你不是要補回來嗎?麾最你這個……軟蛋……這就……不行啦?……」
自己氣喘吁吁的躺在哪兒連動手揍麾最都沒勁兒了,還在作死挑釁如狼似虎的將軍大人。
「……」
麾最表示就算和何酒都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了,他也還是……搞不懂他這個奇怪的老婆……
「你能行嗎?」
終究還是疼老婆!麾最再一次床咚了何酒。
「不行的是你吧!」
何酒完全就是一幅被揉的毫無反手之力還在叫囂的炸毛貓模樣……
「最後再來一次就好,你還有比賽。」
結果到了這種時候居然還是麾最這個當丈夫的比較冷靜。
當然真的那啥的時候,麾最也沒可能冷靜到哪里去就是了……
何酒被麾最堵住了還在碎碎念的嘴巴。
偌大的床被壓的沙沙作響。
躺在床上漲紅著臉的何酒終於還是又一次的摟上了麾最的後背。
每次到了何酒失神的時候,何酒都會毫無自覺的順著麾最的動作而動作。
平時愛極了的炸毛的何酒也有著只有麾最一個人能見識到的溫順模樣。
何酒沒注意到的時候,麾最看著閉上了眼的老婆微笑了起來。
那是一個有弧度並且也足夠明顯的微笑。
麾最摟著何酒也陷入臨走之前的安眠。
帶著極其疲憊的身體睡去。
第二天早上何酒遲遲蘇醒才在摸著一大片空盪盪的床鋪時起身知道麾最已經離開了。
「混蛋說走就走了啊!大半個月啊我說!」
何酒很少見的居然會因為麾最要長時間不見而感到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