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撫平何酒的褲腳,然後站起身來瞪著何酒。
「那夫人你到底認為怎樣才是勤奮啊?像將軍那樣的工作狂有時和你比起來都要甘拜下風的。而且我真的想不通,夫人你做的這些事情,明明有的是時間慢慢做,干嘛不讓自己過的舒服點兒?非要給自己找麻煩。」
聽到洛爾這樣不解,何酒扣上胸前的扣子垂下眼搖頭笑笑。
「呵呵……可如果……我明天就要死了呢?……那不就要留下很多很多遺憾?」
隨口說著是否消極悲觀的話,何酒臉上卻是一派風淡雲輕開玩笑的樣子。
「夫人,你能不能別開這種玩笑啊?你又不是將軍,要上戰場殺敵還有那種戰死沙場的可能。」
洛爾不高興的還完嘴,才反應過來自己都口無遮攔的說了些什么。
結果還來不及和何酒認錯,何酒聞言煞有其事的點點頭。
「小洛爾~你說的其實蠻有道理的嘛。怪不得麾最總是忙的見不到人。有時候好不容易見一面也親熱不起來……嗯,有道理。我下次和麾最聊聊這個問題。」
何酒故意調戲洛爾,看著洛爾被堵的紅透了臉扁著嘴再也說不上話,又笑起來了……
一路目送何酒離開府邸的時候,洛爾才反應過來這是多久以來何酒才如此難得的笑了。
「看來能夠進入帝國軍,主人很高興啊?」
站在洛爾旁邊的便服神祭也忍不住的感嘆。洛爾聞言也很同意這個觀點於是點了點頭。
第一次穿著軍裝去帝國軍報道,何酒帶著軍綠色的軍帽哪兒都感覺新鮮。
雖然也算是和麾最互相妥協,不過為了讓自己避帝國軍折磨鬼一樣的訓練,麾最也算是徹底為何酒開了先例。
掛著一個馴獸師團指導教員的新鮮稱號。
耳朵上是閃閃發亮的軍事契約記錄器。
進入帝國軍,何酒有模有樣的敬禮問路,被用麾最同款冰山表情的軍人帶入馴獸師團的地盤……
聽著耳邊各種吼聲從身邊的操場傳出,何酒目不斜視的到達了馴獸師團專用的馴獸台里。
與帶路的小兵燦爛一笑,何酒簡直晃眼的大白牙讓用著麾最同款冰山表情的戰士也暈了一下。
很快有人來和何酒交接。
看著亂糟糟的馴獸台,作為馴獸師團長居然親自站在不遠處指揮工作。
想來麾最說的帝國軍馴獸師團有問題還真不是謙虛。
然而年輕的軍官站在何酒面前,朝著何酒敬了禮卻面露難色與何酒解釋。
「你就是那個特別指派來做馴獸教員的人吧?師團長現在正煩著呢,你就在這里先等著吧?」
雖然一番話說的似是一點情面不給,不過何酒聽對方的語氣,也並未故意刁難自己。
麾最把自己安插進來的時候肯定也不會和屬下說自己的身份。
所以當然的,他得到了他這位走後門進來的軍官,該得的待遇。
首先就被那位馴獸師團的師團長給討厭了。
其實說起這個師團長,何酒還有點印象。
畢竟在季迪亞的時候,膽敢動手打自家毛球的人還是少有的。
只是那時候大家都一心忙著戰斗,誰也沒顧得上誰。
所以那時候何酒就連這位師團長的名字都不知道。
但是現在,他要在這位師團長的手下工作。
當然要做到最起碼的配合。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