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食狀態的。至少還有一年半載的時間。在此之前我們會為你隱瞞身份。」
「那么之後呢?等我進入了暴食狀態後又怎么辦?」
「何酒,你不要誤會。根據我們現在的研究,也並不表明你進入暴食狀態之後就會徹底沒有機會了。我們研究ha粒子就是為了找到消滅它破壞性的根源。
如果我們真的有這種幸運,最後可以找到這個根源。那么我們就有可能解決成千上萬的流徒。」
「什么……什么意思?」
本來還覺得已經沒有希望的何酒看著鳳七無,心中又有些希望復燃。
「就是說,你即便真變成了流徒也未必就徹底和我們走上殊途的意思。更何況,研究流徒本身對我們而言也是重要的一環。你是個非常特別的存在。擁有了你之後,我們能有更多可能。
別覺得自己的未來就沒希望了,事在人為。我們人類的歷史可以走到現在不正是因為這希望嗎?」
「那你能保證參與實驗的所有人都願意保守這個秘密?」
「呵呵……我不能保證。不過在參與這個研究的科學家們若是為了保護實驗材料,大約會給你這個保證。」
鳳七無想起懷特教授為了sha粒子抓著腦袋發愁的樣子,若是何酒真的願意的話。
那么為了保護自己的研究成果,手無縛雞之力的科學家也是十分可怕的。
「那我……那我……」
「如果你願意接受和我們一起為人類科學的未來一起奮斗,那么明天帶上這個胸牌來科學院。你可以把自己打扮神秘點。我想比起讓老教授們心臟病發,還是給他們一個緩沖過程比較好。」
鳳七無已經可以確定他爭取到了何酒這個重要的助力。
邊境大戰在即,何酒成為了被放空的那一個。
懷揣著忐忑,何酒與鳳七無約定好了去科學院的時間就各自回去。
雖然得到了一個十分糟糕的結果,但是就像鳳七無所說人還是要懷揣希望。
雖然這個希望聽起來十分渺茫,但既然早做好的最壞的打算,何酒也就沒那么多糾結。
總歸現在的他也不算是懷著遺憾。
就算以後出事,至少也可以給麾最減少點負擔。
走在街道上,何酒勉強支撐著自己。
徘徊在稀稀落落的街上,何酒花了很大的力氣才算是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
不想在自己最頹敗的時候遇見熟人。
但是一個轉角,卻與剛走出店門的天華星直直打了個照面。
「何酒?……」
聞言,何酒立刻轉臉就要走人。
但是時隔許久好不容易見何酒一面,天華星想都沒想就直接朝著何酒跑去。
「我還以為你真的重傷難治,再見不著了。」
皺著眉頭,天華星攔住何酒的去路。
而何酒卻連頭都不肯抬一下。
「我家里還有事,不好意思。」
繞開天華星就要走人,然而天華星卻看出何酒臉色不對。
「你怎么了?」
擋住何酒的去路握著何酒的肩膀。
都是十幾歲的樣子,何酒卻總比旁人要顯得嬌小。
天華星低頭看著何酒,一幅問不出個所以就不放人的模樣。
何酒本來就有些體力不支,還被鳳七無的話打擊的心神不寧。
能夠這樣勉勵支撐,都要說何酒心理素質強悍。
這么被天華星一頓搖,何酒立刻就兩眼發黑。
「我之前就受了傷,你這樣動我我更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