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事情與圖阮和盤托出。
聽到何酒的形容,圖阮愣了愣然後問道。
【他真的殺掉了紅釉?】
「是啊?殺了。」
【那他竟然沒有傷害你?】
圖阮不驚奇。
「阮阮,你認識他嗎?」
【嗯……怎么說呢?那個人啊在好多年前就在流浪了。遇到他的時候,他受了很重的傷一心求死。可是這里能夠打的過他的也都差不多被他殺掉了。
所以那時候我也遭遇過他……】
「啊……那最後是你打贏他了嗎?」
【沒有啊?就算是了重傷他也還是很強啊,我沒能打贏他。不過那時候他看起來並不打算繼續活下去的樣子。沒想到這么幾年過去他居然又回來了。】
圖阮也對這個奇怪的人感到意外。
不過更意外的卻是那個基本遇神殺神遇魔殺魔的人,在說了何酒是怪物之後卻放過何酒了。
圖阮猜不到這個怪人到底想做些什么。
不過只要這個人不威脅到他和何酒的話,那就沒什么關系。
何酒很重要的,畢竟能夠如此順暢的聊天交流實在是很難得。
夜幕降臨之前,何酒回到了那個小岩洞。
麾最穿著干凈的襯衣坐在那張結實的骨床上等著何酒。
到了夜晚就會自動亮起來的玉珠散發出溫和的光輝來。
何酒走到麾最的身邊,將身上的背包取下然後安靜的坐在麾最身邊。
「今天去見阮阮又學到了什么新的東西嗎?」
麾最的大手摸上何酒的頭頂輕輕揉揉。
「嗯……阮阮又和我講了這里怪物們的事情。不過除了這些,今天我遇到了一個很奇怪的人……」
何酒想了又想,然後將那個怪人斬殺魔物的事情與麾最說了。
麾最聞言,也不由的陷入了好奇。
能夠憑借一把破損的武器就秒殺那么強大的魔物。
又在遇到何酒的時候,詢問身份,並且沒有動手……
不知為何,聽何酒形容那個人的身形和容貌,麾最總有點異樣的感覺。
如今的他在如此艱苦的條件下,也總算熬過的最難的那段日子。
雖然腿上的傷涉及骨頭,不過麾最也有信心可以重新恢復到和過去一樣。
因此懷著從今往後就這么照顧何酒,與何酒在一起的想法。
麾最不再為了中亞聯盟的事情而頭痛了。
他與何酒都是已經死過一次的人,過去的就當是前生前世。
眼下的日子才是他和何酒該考慮的。
然而就當麾最這么想,並做了這番打算之後沒過幾天。
那個令麾最倍感異樣的,何酒口中的怪人就找上了門來。
當那邊殘破的刀橫在麾最的肩上時,麾最還來不及做反應就已經落了下風。
這一下令麾最大感驚訝……
即便麾最現在還沒有完全恢復,身上仍舊有些疲軟。
可是也不該對這樣的人束手無策才是。
麾最實力有多強,想想當初那些死在麾最手下的流徒們就清楚了。
可這個披著棕色皮斗篷的人顯然強的離譜……
「你就是那個小怪物養的男人?」
那是一個十分熟悉的聲音,可是猛然聽起麾最又完全想不起來到底在什么地方聽過這個人說話……
於是麾最就只是背對著那個人坐在床上一言不發。
「說話!你是那個小怪物養著的男人嗎?」
披著斗篷的人,聲音十分粗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