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你知道我幾年沒這樣笑了嗎?居然說我假!
於是我和伊萊的關系更僵了,這小子回到家就重重地將笑械甲放到隔廳櫃上,坐上沙發翹著二郎腿,感覺像有人欠了他二五八萬。
「哎,」我坐到他身邊,用胳膊肘捅了捅他,「別生氣嘛,我的確喜歡械甲,但是……」但是我更喜歡你啊!這句話我沒說出口。
而伊萊轉過頭,像是在等待我的下文。
「但是你更重要。」我伸出手摸了摸他的頭發,在他異色的瞳眸中,我感到自己陷入了一個漩渦,差點就沉淪了進去。
「伊萊,今天我沒有問你的意見就把你拉去當模特,是我不對。」我看著他的眼睛,鄭重道。
「你願意,我願意。」伊萊沉沉的嗓音撓得人耳朵發癢,就在我愣神時,我感到自己的嘴唇被輕輕碰了一下,他的臂膀將我溫熱地攏住,我幾乎能隔著他的衣物聽見他的心跳。
他的手摩挲著我的頭發,炙熱的掌心烤得我的腦袋陣陣發昏,心也急不可耐地跳了起來。
我該怎么表達我對他近乎到極致的喜愛?
我輕輕地撫住他的背,如是想道。
於是我與伊萊的關系就這樣緩和了。
然而即使剛剛再怎么溫情,到了飯點還是不和諧到極點。
我端著飯碗,用力瞪視著伊萊:「你吃不吃!」
伊萊又喝了一口:「每天一個樣,」他皺著眉頭,義憤填膺:「難吃!」
我咬牙切齒:「那你就餓著吧!」然後自己喝了一口……真的好難吃。
後來我去請示了博士,博士留我和伊萊二人在他家吃了飯,伊萊對我廚藝的鄙視更甚了。
靠!
最終到了就寢時間,我擺弄著的械甲被伊萊毫不留情地提走了,他拉著我手腕,讓我站了起來:「去睡覺。」他說話時帶著微不可見的蠻橫。
「你先睡吧,我……今天晚上想把械甲修好。」在伊萊目光下,我竟有些心虛。
伊萊凝視著我,眉頭又皺了起來:「不,昨晚上你沒來。」
他是說我昨晚上就沒跟他睡,我自行翻譯了他的話。
「伊萊聽話!」我很慫地不敢直接跟他說我不跟他睡了,因為之前的幾次前車之鑒,我將這話一說出口,他便直接將我拽進卧室把我按得死死的,我因此跟他大吵一架,後來他不吃飯,我覺得過意不去,又擔心,然後討好他,還是我自食惡果。
而此時,伊萊的已然表情變得有些憤怒,「你該聽話。」
「我是為了養活你!」我將他拽住我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不然我怎么跟你一塊兒住!」
伊萊面色陰沉地松開了手,「我在床上等你。」他說完便轉過身,回到卧房,關了門。
學習日常(六)
擺弄械甲的時候,必須灌注足夠的神力,並且需達到完全集中,所以當我將這台小械甲的故障都修復好以後,時間已經很晚了。
我伸了個懶腰,到伊萊卧室門前,打開一條縫,悄悄看進去,發現室內的燈仍是亮著,不過伊萊已然躺下了。
我心想也是,以前這個時間,伊萊應該早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