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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寫大綱時是怎么拼命給女主角加戲,差點把罪犯寫成了只在台詞里出場的人物的事兒了。

那家人也嘆:「可不是么,京里別的傳得不快,這些淫詞艷事最快。如今能跟黑衣盜案相比的,就是劉公子攜妓醉酒於牡丹亭的艷事,還有個樂工把這事寫成了曲子,如今曲子越填越多,怕是都能排成雜劇了吧。」

怎么!居然有人搶他們謝千戶的風頭?一個攜妓醉酒的劉公子,比得上他們日夜巡察京師,抓捕大盜,還給手下和女主角主婚的謝千戶么!

崔燮臉色微沉,淡淡哼了一聲:「這種劇就是寫出來也不過是個三俗的東西,好人家哪個愛看它。要看也得咱們謝千戶這樣積極向上,教人忠教節義的!」

那家人連連點頭:「公子說得真對。只可惜沒個識英雄的人,給我們千戶編幾出斷案的戲。那寫出來准定也不比包公差!」

誰說沒有識英雄的人?這不就坐著一個?

那些家人下去後,崔燮也夾了幾筷子菜陪謝瑛,而後拿筷尖點著盤子,溫不經心地跟他說:「天底下盡有識英雄的人,那劉公子會攜妓風流怎么樣,也不過只有個樂工為他寫曲子。給那立身為公,執法為民的謝千戶寫院本的,可是翰林院的楊檢討,改詞的是王謝兩狀元,主持此事的是家師李……」

謝瑛筷尖上的菜都掉了,愣愣地看著他:「什么……院本?你、你之前說的……」

難怪崔燮說那個暗增高鞋墊不是給他的,又三番兩次說有別的謝千戶……敢情是他求了師長的人情,給自己寫了院本?那靴子是給戲里的他穿的?

謝瑛索性把筷子扔了,抓著崔燮的手問:「這是怎么回事?那些清貴翰林們怎么肯寫錦衣衛事,是不是你求的他們?你老師他們會不會因為你為了與我的朋友私誼寫戲美化錦衣衛,看低了你?」

那些清貴翰林是不愛寫錦衣衛,可他們愛寫義夫節婦啊。

崔燮笑了笑:「謝大人說哪里話,我哪會因為朋友私誼就寫戲美化你?」他忽然傾身在謝瑛唇上印了一個吻,低低地說:「咱們這也不算朋友私誼,是私情吧?」

謝瑛與他呼吸相聞,心跳也快了幾份,反過來親住他,濡濕了兩人干燥的唇瓣,揉著他的手說:「你也知道是私情,又怎么好弄出這種東西叫人猜度?」

「那你就當不是私情,是我出於公心,贊頌當今朝廷新風吧。」崔燮笑著說:「那院本又不是我寫的,是楊檢討的大作,翰林院一院清流都審過的東西,本來就是稟公而作。謝兄你也不必忒小心了,大不了就叫人知道,天底下也沒有因為搞……因為好男風就不許科考的。」

謝瑛微微皺眉,崔燮就伸手把他眉心綳緊的肌肉揉開,胸有成竹地說:「楊大人寫的全是頌揚忠貞孝義的文字,全然看不出來我的私心。他們還約定了等戲排出來要到恩師家看,以後還要將院本刊印出來賣至四方,這樣堂皇正大的本子,還怕什么?謝兄不用擔心這戲,還是先看看家里的酒夠不夠,趕快叫人備一車給我,我拉回家去,好准備著給老師待客。」

他倒想讓未來大佬們到自己家看戲,可惜身份不夠,沒的一群翰林去崔榷這幾乎是流放到雲南的人家里捧場,只有在李東陽家設宴最合適。

謝瑛先叫人搬了酒,親自押車送他回家,回到自己家後,才能放下那些擔憂不安,靜心考慮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