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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萬苦給你弄了這么一匹汗血寶馬也換不了你一個笑容嗎?」

「陛下寵愛有加,臣心里明白,只是臣不願做那以色事人的小人,陛下的厚愛無以為報。」白衣少年不卑不亢,抬頭,竟是韓元。

「錦衣侯,你現在是個什么處境你最明白,不是孤手下留情,你那昏庸無能的老爹,處處惹事的哥哥早就被凌遲處死了。」和後宮那些的柔軟順從嬪妃不同,錦衣侯這樣有爪有牙的寵物更能激起帝王的征服欲。他嘴角上揚,用了個不輕不在的威脅:「留著這幫廢物,全都是你的面子,別不識好歹……」

果然,在聽到凌遲處死四個字後,白衣公子的身子明顯抖了抖,聲音中氣不足:「若想要我的身子,獻給陛下就是了,只求陛下開恩,萬萬不要連累我的家人。」

說罷,他站起身來寬衣解帶,褪下箭袖,只著單衣。

「今兒個玩點不一樣的。」帝王用腳尖踢了踢他的下巴:「爬過來,好好服侍孤,不准用手。」

白衣公子愣了兩愣,卻還是低聲道了聲遵旨,四肢著地強忍著屈辱爬到帝王身邊,用牙咬著帝王的衣帶,試圖解開繁瑣的龍袍。盤結系得死,他使勁渾身解數也無法單用牙齒解開,急得滿頭是汗:「陛下,請不要再戲弄臣了。」

「滿朝文武誰不知道孤對錦衣侯可是寵愛有加,何時戲弄過你了?」帝王笑得邪魅。

白衣公子低頭不語,臉上盡是悲憤之色。

見他軟性抗拒,帝王心中不悅,一股無名火起:「不願意?好得很,聽說你有個姐姐生得傾國傾城。好一個絕代佳人,你要做不好,讓你姐姐來做便是了。」

「陛下!」白衣公子猛地抬起頭,正對上帝王戲謔的目光,一時間又氣又急,悲憤不已,恨得雙頰通紅。他咬咬牙,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臣想要陛下,請陛下允許臣用手。」

帝王不置可否,只拿眼睛瞟錦衣侯,白衣公子也不敢動作,一時就這么僵著。

「伺候不好孤,賞你五十軍棍。」終於,帝王單手撐頰,開了金口。

他屈膝跪在帝王的雙腿之間,手指顫抖著解開龍袍,露出巨大的龍根。他雙手捧著半軟的肉塊,從頭部開始舔舐,舌頭靈巧地滑過每一寸敏感的地方,然後慢慢含住,直到帝王完全勃起。蓄勢待發的巨大在他嘴里跳動,前端直抵喉嚨。但帝王任不滿意,按住他的後腦,狠狠地將龍根送入對方喉嚨深處。

白衣公子雙手握拳,強忍著嘔吐的欲望,一面用舌頭取悅帝王。

「好好含著,今日可不會幫你潤滑,舔不好等下痛的可是你自己。」跪著的人嘴里發出含糊不清的低鳴,努力含住巨大,但聽起來像是哀鳴。

「夠了。」帝王放開了按住他後腦的手,呼吸重新順暢起來,白衣公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卑微地請示:「不知陛下想要臣何種姿態取悅您。」

帝王環視了一圈,目光落在紅木書桌上:「爬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