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應該結束,可是他太想知道鄧憶的情況,以至於只能堅持下去。「你還是不能原諒我。」
「我不在乎你,鍾弦,但是你不值得我原諒。」趙祺再次露出那種憤怒的笑容。「我們柏拉圖式的相處方式我可以接受,你最後卻讓我看到你和別的女人……我知道那不是真的。我現在終於知道原因了。」
「你誤會了,我當時……」
趙祺提高聲音:「你現在真想和我做朋友嗎?只有一個辦法,就是拿出真誠來!不要再企圖說假話騙我。不然,就從我眼前滾開。」
鍾弦無言以對。
趙祺向鍾弦的杯子里倒酒,她已有些醉態:「你承認你對女人謊話連篇嗎?」
「這個……」
「記住我剛才的警告,要么說實話,要么滾。」
鍾弦臉上一陣發燙,但他覺得趙祺罵的對。「我大概只是為了避麻煩,對女人說實話總是會很麻煩。和女人周旋,不學會說動聽的假話,只能四處碰壁。花時間去研究她們,大概是覺得,我早晚總得娶一個回家。我得先讓自己學會怎么和她們相處。」
趙祺笑起來:「好。不錯。雖然很難聽,但是一句實話。我不是愚蠢的只想聽童話故事的那種女人,所以你對我說實話,盡管是丑陋的真實,我不會生氣。只有你打算用甜言蜜語騙我的時候,你才是壓根連做朋友的機會都沒有了。就像我說的,你講了實話我不生氣,我早該看出你不喜歡女人。那三個月,你和我周旋的三個月,你承認你是拿我當練習對像我也不會生氣。你娶了誰就害了誰。希望你適可而止。」
「我不是不喜歡女人。只是找不到共通之處……」
「這一句不是實話。你從來沒吻過我,我還沒丑到讓你下不了嘴的程度吧……你吻過別的女人嗎?」
「我不和任何人kiss。從來沒有。」鍾弦說。看到趙祺難以置信的表情,他補充道。「真的。我沒kiss過任何人。」
趙祺的表情看起來比鄧憶當初知道這件事時還錯鍔,她望著鍾弦愣了片刻,眼神卻漸漸變柔和。
「你和鄧憶是怎么認識的?」她問。
「他沒對你講過嗎」
「他說認識很久了。」
「半年吧。」
「半年么,該發生的都會發生了。」
「我們什么也沒發生。」
「你忘了我的警告了嗎?不說實話就滾蛋。」趙祺笑著說。「你從頭講。最初怎么認識。」
「要從第一次相識開始講嗎?是在sz書城旁邊的肯德基,他假裝警察來調查一樁失蹤案,我們談了十幾分鍾就告別了。本來以為就此不會再見面,後來他又去找我,理由還是調查案子……」
「說下去。」
「後來開始來往。細節太多,平淡無奇,不必講了吧。」
「你覺得他是怎樣的人?形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