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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酒:「……」

躲起來的藍鳳:嘿嘿嘿???

見無人說話,狐皇愣了愣,「怎么,不願意?」

景岳回過神來,立刻道:「我已有了夫人。」

狐皇:「我知道,桑吉已與我說過,但我們狐族不在意這些。」

景岳:「可是……」

狐皇笑容一,「怎么?我狐族公主莫非還配不上你?」

景岳計無所出,見狐皇的架勢是非逼他娶不可,他一旦反抗,此前種種豈不都白了?若是答應……他怎么可能答應?

最終,他狠了狠心道:「吾皇,其實,我的妖侍並非我夫人,只是為我作掩護。」

不等狐皇說話,桑吉瞬間興奮道:「真的?」

但迦樓沒桑吉天真,他看出錢粟是真有抗拒之意,而今說出此話,必有原因,於是問道:「何意?」

「我……」景岳閉了閉眼,「我那個不行。」

迦樓:「…………………………………」

作者有話要說:景景:_(:3」∠)_

嘰嘰:(⊙o⊙)

燕支:(⊙口⊙)

第130章

無人料到景岳如此沒有下限,就連慣來鎮定的秦燕支,臉上都出現了恍惚。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眼中流露出擔憂之色,輕輕拉著景岳的袖袍,表情寫滿悲傷,一副「大人已經盡力了我不嫌棄你」的樣子。

桑吉比較遲鈍,愣了愣才明白「不行」是何意,當場退後數步,呆滯的神情訴說著主人所受的打擊。

「咳咳咳」迦樓似乎被嗆住了,想笑又忍住,最終道:「沒得治嗎?」

景岳:「此乃功法所致。」

然桑吉卻道:「姐姐可以,我也可以!我、我不介意!」

這下子連狐皇的臉色都變了,但卻沒作聲,只看著錢粟,等待他的回答。

景岳騎虎難下,心一橫,自暴自棄道:「我喜歡男子,只有男子能讓我盡興。」

他說得可算是十分直白,桑吉臉上又白又紅,最終捂住嘴,大哭著跑出殿外。

迦樓沒理對方,他一直盯著錢粟,但也沒能從對方臉上找出半分撒謊的痕跡,於是道:「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你。」想了想又道:「你們先在宮中住兩日吧。」

「是。」景岳垂首應道,他的耳朵,臉頰,都是一片潮紅。

迦樓只當他羞惱,但其實是他羞恥……

等幾人來到狐皇為他們安排的寢殿,景岳對著欲言又止的幾人道,「不要問,我想靜靜。」

他沉重的表情讓所有人都把話憋回肚子里,就連藍鳳也沒像以往那般搗亂地問「靜靜是誰?」

魏陣圖扯著還想留下來的阮酒進了一間偏殿,門一合上,阮酒便問道:「老祖說的是不是那個意思呀?他真的不能雙修嗎?」

魏陣圖:「……」

「你動動腦子,阿景只是應付迦樓隨口一說,你還當真了不成?」

阮酒委屈巴巴地看了魏陣圖一眼,「老祖說得那么認真,耳朵都紅了,我就稍稍相信了一點,只有一點。」

魏陣圖:「若不如此偽裝,狐皇怎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