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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付,但好歹還是讓何文宣突破重圍回到了銘塵的身邊。

「我怎么覺得你是故意的。」

何文宣把銘塵點的調制酒放到了男人的面前,終於松了一口氣似的呼了一聲。

香檳不喝,紅酒不喝,偏偏要讓何文宣給他調一杯特別的調制酒,何文宣只能自己親自去吧台給這個任性的男人調了一杯酒,一個男人的品味可以體現在很多方面,品酒是其中一環。

調酒的過程里不有熱衷於品酒的富豪在旁圍觀,隨便聊了幾句以後頓時發現這個年輕的外來客居然是個資深的品酒師,再打聽打聽,噢,原來是最近搬過來的,還是從一區過來的,出手闊綽買下了靠河的一套價值不菲的豪宅,聽說還是一個古董商。

年輕,有趣,有顏,有品位,還有一區的身份。

想不成為「最佳女婿」都很難。

「我故意什么?」裝作不懂的樣子,銘塵一臉的無辜。

看看這雙滿是無辜的眼睛,當初欺騙了多少人。

何文宣往銘塵的方向挪了挪,湊近了男人的耳邊,溫熱的氣息輕撫著銘塵的耳垂:「測試。」

耳朵有一點點癢,這是何文宣故意的小小反擊,明明知道哪里是他的敏感點,銘塵聳了聳肩膀,大大方方的承認:「是又怎么樣,很有趣不是嗎?比起這些廉價的古董,或者是無聊的慈善晚會……」他微笑著望向何文宣,像一個讓人又愛又恨的惡魔,「你更有趣,何文宣。」

「很榮幸我可以愉悅到您,先生。」有模有樣,就差站起來行一個紳士禮了。

何文宣微笑著問道「那請問,我的表現您還滿意嗎?」

「差不多吧。」銘塵裝作思考的樣子,評價道,「勉強及格。」

他喝了一口何文宣給他調的酒,滿意的點了點頭,就像一只被服侍得十分愜意的大貓:「調得不錯。」

「你是不是在擔心有一天你老了,我把你拋棄了?」可不能總是被銘塵作弄,有時候何文宣也會大著膽子去摸一摸銘塵身上的毛,能讓銘塵生氣其實是一件讓人心里感到隱隱激動的挑戰,他的確會想看到銘塵因為他而不再保持冷靜和冷漠。

大概,和看到冷淡又傲嬌的貓炸毛一樣的心理吧。

銘塵看起來一臉的無所謂:「你會嗎?」

或者說,根本不擔心這個問題。

這個男人就是這么篤定何文宣一輩子都被栓在他身上了。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這么做了呢,比如說突然看到一個和你很類似的男人,但是他比你年輕,也比你溫柔。」手指滑過銘塵的臉頰,何文宣微笑著說道,他這是在撩撥老虎臉上的胡須,「你會怎么辦?」

「這是個好問題。」銘塵又喝了一口調制酒,他放下了酒杯,舌尖舔過被酒液沁得發紅的嘴唇,眸光流轉,似笑非笑,手滑到了何文宣的腿上,力道不輕不重地緩緩撫摸。

如同彈奏鋼琴一般,手指朝著何文宣的大腿內側按壓了過去:「我會綁架你們兩個人。」

「然後呢?」

「然後當著你的面割開他的喉嚨,血從動脈血管里噴濺出來灑在了你的臉上,還是溫熱的,或許你可以在浴缸里洗一個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