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何事與我談?」
「麒兒,我們曾有約定嗎?」
「你所指是……」麒兒背過身想給自己倒杯茶水,突然身體僵住,毫無防備的他輕易被點了穴。
「對不起……」
腰帶掉落下地,麒兒重重嘆了口氣。有什么不能說出口,從來你想要什么,哪有舍得不給的。在這之後……
「狼來啦,虎來啦……」
麒兒忍了又忍,終於爆發,「你到底要干什么!」
秦正將錦被向上拉了一些,「哄你睡覺啊,看你眼下的黑青,好些日子沒睡好了吧。閉上眼睡吧,我再給你哼幾句。小時候啊你最愛聽這段,狼來啦,虎來啦,老和尚背著鼓來啦……」
「……滾!」
「老爺慢走。」翠墨極力忍住笑意。
秦正快速跨出門口,到了院外才敢抬起頭來。半邊俊臉上……好一座巍峨雄偉的五指山。哎,他的大夫人內力越發了得,竟然能沖破穴道,看來下次得留意點。
「群傲。」見二夫人提著劍路過,秦老爺趕忙迎上去,「在練功?」
群傲搖頭,「出去辦了件事。」
「這把劍,新鑄的?我看看。」
「不就是把舊的……大哥你?!」腰間突然一陣麻痛,二主子可謂防不勝防。誰說同樣的招數不能再用,對不同的人同樣湊效。
到了二主子的翠竹軒,輪到墨香吃驚地看著回來的兩人。
「墨香丫頭,不用伺候了。」
「二……二……」看到被摟住的二主子腳不沾地,墨香趕緊追上去卻吃了一門板子的灰塵。「得了,明兒有的鬧了。」
回到床上,二主子很快被拔去了外衣……
「你卑鄙!」
秦正撇嘴,「二夫人,彼此彼此。」別以為他不知這位二主子在想什么,當說起孩子時二主子就雙眼放光,他要不搶先把人辦了,沒准兒就換他被辦了。
群傲追悔莫及,為何每次都慢一步。
「別咬著牙。」秦正伸出舌尖在那咬緊的唇上慢慢舔吻著,「別惱了,張張嘴,咱們先來說說話。」
「和你沒什么好說的。」
……
「今兒是去給劉老賀壽?當真,那昨兒呢?前日呢……上月呢?」
群傲從來不知秦老爺是如此話嘮的人,他已經說的嘴皮子磨破了,全都是些雞毛蒜皮的事,聽的人還那么津津有味。他可是困乏得很,饒了他吧……
這個時候要找七主子,除了練功房沒有第二個地方。二主子能輕易被制服,七主子怎會不能。
「心如,打兩盆水來。」一盆洗腳,一盆擦身,「看你渾身是汗,老爺給你擦擦。」
赤身仰躺在床的阿傑被從頭到腳擦了一遍,擦的人氣定神閑,他卻早已是火燒火燎,「大哥,你要做什么就快……快些。」
看著滿臉通紅的七夫人,秦老爺無辜地眨著眼,「我已經在做了。」很久沒伺候過阿傑了,他得盡盡義務才行。
早先的汗水是擦掉了,但這會兒阿傑又給逼出了一身的熱,當真是吃了一嘴的黃連有苦說不出。
片刻以後,三主子的柳軒。
「老爺,這個時辰拿衣服是……」香蘭捧著高高的一疊衣裳不明白老爺的意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