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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股冷氣……

果然,這家伙說不定跟天夜……

「你跟天夜是什么關系,」佐助盯緊白,幾乎是以一種凝重的口吻高聲質問。

照例來說,對,照例來說冰遁是一種只有特殊人群才擁有的血繼限界,就像宇智波一族的寫輪眼一樣,這種特殊能力只可能在內部家族中傳承下來,也就是說搞不好天夜跟這家伙來自同一家族,而且照年齡來看,說不定……

如果是這樣,那他就不能……,

佐助咬緊牙關,等待著這個似乎可以扭轉整個戰局的答案。

「天夜,」然而白卻是用一種陌生的語氣,仿佛從未聽聞一般表示了他的疑問。

「你也會冰遁。」佐助一臉凝重地闡述了原因。

白明白了,這名少年為何突然提起天夜。

起初白的確很震驚,可是面具很好地掩蓋了他的表情。他以為自己跟天夜的關系已經被佐助看出來了,但事實和理智卻告訴他不是這么回事。

一則,他有自信,在剛才的交手中他完全沒泄漏自己跟少爺有關的信息,二則,佐助君根本不知道央其實就是天夜少爺。無論從哪個方面,他都認為被發現的可能性為零。

數年之前,少爺確實向他詢問過冰遁的組合及使用過程中兩種性質變化的調和比例,抱著一種少爺或許對其它遁術感到好奇的想法,他做了演示。

因為誰都知道火之國暗部部長最擅長的就是冥遁,所以他絲毫沒往其它地方想。

現在看起來……

白的視線落在佐助身上,落到那雙用一種凶狠的目光緊盯住自己不放的漆黑雙眼中。

照這個少年的說法,也就是說這數年間,少爺以他作為參考成功研究出了冰遁,換言之,少爺除了冥遁之外,更掌握了另一種不屬於他的血繼限界。

白並不感到意外,因為他知道、他也了解對方對於力量的追求,為了讓自己活下去、活得更充實,少爺不會停下腳步、不會停下對於力量的執著這就是天夜。

當然,也不能排除少爺還在研究其它遁術的可能。

不愧是少爺。

白的嘴角輕輕翹起,話語卻是冷漠毫無溫度。

「你的觀察力就只有這點嗎,太令人失望了。」

佐助的眉皺了起來,對方的語氣讓他瞬間想起了天夜。

並不是他被天夜這樣對待過,而是他看見過天夜這樣對待別人,那是發生在一次演習上的事,因為很深刻所以他記得。

跟天夜幾乎如出一轍的語氣跟血繼限界……會不會是……

天夜曾親口說過自己是獨生子,會不會是……會不會有這樣一種可能,是天夜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還有兄弟這回事?

而且從這個人的話中,聽起來並非不認識天夜的樣子。

假如說這個人是天夜失散多年的唯一親人,萬一他殺了他,在明知道的情況下為了活下去而殺了這家伙,也許天夜知道後會恨他一輩子,他要的不是這種結果。

所以他能做的,就是在知道真相前防御,即便出手,也不能下死手。

這一刻,佐助突然發現,隨著長大,什么事都可能發生改變,當他察覺到對天夜的心意時,他的所思所想就全都改變了。

如果,他是說如果,如果天夜真的跟這個也許是兄弟的家伙相認了,面對失而復得的親情,天夜一定會非常珍惜,甚至……也許這個人將會取代他的位置。

該怎么辦?

佐助的內心強烈動搖著,他狠狠的用視線鎖住那個幾乎可能奪走自己現在所擁有的一切的家伙。

「你還沒回答我!」

「我沒有必須回答你的義務。」

一句話,斬斷了所有探索的可能。

無法得到答案的不安動搖著佐助。

白走到冰鏡前,先是頭部,然後慢慢整個身體都融入到冰鏡之中,緊接著圍繞在佐助四方的冰鏡上全都投映出了白的身影。

真的就像鏡子一樣……人活生生地融進了冰面里。

這家伙真的鑽到冰里去了……究、究竟想要干什么!

佐助的眼里滿是對眼前所見之事難以置信的震驚以及……

那種像是要從自己這里奪走什么一樣的眼神,令白微微驚訝。

這個少年到底想從自己這里奪走什么?

或者說是在害怕什么?

他不知道。

但他絕不會手下留情在沒能達到天夜少爺的期望之前。

「我也該開始了,讓你見識一下我真正的速度吧。」

白的聲音自四方傳來,每個鏡面中白的手上都反射出森冷的銀光,光憑肉眼和聽力根本無法辨出本體。

緊接著數百根千本齊發,從四面八方襲來,佐助根本無力招架,他甚至連武器的路徑都來不及看清就已經被數根千本刺破了皮膚。

慘叫聲霎時點燃了外圍戰場上一觸即發的戰火。

在火葯味甚濃的空氣中,卡卡西咬牙看著攔身在他面前一臉得意的再不斬。

他很清楚,如果自己此時去幫助佐助的話,光靠小櫻是保護不了達茲納先生的。

如果這個時候天夜在……

如果這個時候天夜在……不,那家伙一定在這里!為了在第一時間得知這場戲的結果,那家伙絕對在這里,而且照那家伙的惡趣味,還是隱身在一個他不知道的特等席上觀看。

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