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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不良。

「我這邊還有點活沒干完,你可能要等一會兒。」木浙說。

於清茗非常理解地點點頭。

說有點事情,木浙不過用了十幾分鍾處理妥當。

在這等待的十幾分鍾里,林傑非常稱職地開始跟於清茗介紹工地概況,像是到了某旅游點的導游一般未她無聊,開始滔滔不絕:「……就這塊工程當初投標的時候吧,就跟一個叫傅宇的人掙得你死我活。」

「傅宇?這個人是誰?」於清茗聽了很久,最後被傅宇這個名字吸引,她好像不止一次聽說過這個叫傅宇的人。

「清妹,且聽我慢慢道來。」林傑蹲在地上嘴里叼著煙,因為木浙吩咐過不准在於清茗面前抽煙,他倒真慫地不敢點上。第一次見老大對一個女人那么上心,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踩了雷。

「這個傅宇呢和我們老大一樣,都是干工程承包的。你知道的,這種就是同行競爭。」林傑說。

於清茗點點頭,這個不難理解。

林傑又說:「上次老大那腿不是折了嘛,就是這個傅宇找人來工地鬧的。」

他不說還好,一說於清茗就不數落:「聽說好像是你先沖上去的哦。」

林傑沖於清茗嘿嘿一聲,皮笑肉不笑,說:「人家過來亂逼逼,手指頭都要指到我腦門上了,是你你能忍?」

說起此事,難得一直嬉皮笑臉的林傑面露凶光。

然而不是於清茗自誇,她還真的能忍。在寢室的時候,她哪一次不是把楊飛蕾那些難聽的話當成了耳邊風。實在很無奈的時候她只是在心里默默腹誹,不跟瘋狗一般見識。真的,和那種人說多無益,浪口舌。

「傅宇這人,典型就是個縮頭烏龜,自己不會干架找別人,算什么男人。」林傑說著把嘴上的煙用力往地上一吐。

於清茗不禁疑問:「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

只是林傑還來不及回答,木浙就來了。

木浙不知何時戴上了和於清茗同款同色的安全帽,他逆著光,手里拿著一張圖紙。於清茗想起以前網上有個段子,說的是一個男人如果能把白襯衫穿得很帥氣的話,那就嫁了吧。可今天於清茗認為,一個男人如果能把工裝穿得如此帥氣,也是一種本事。木浙穿著的墨色工裝非常普通,他將袖子挽起,露出的手臂線條結實好看。

於清茗想起第一次見他是他的花臂,忍不住有些感慨,當時她還真以為他是什么社會不良分子。

「走吧。」木浙摘了帽子,起圖紙。

回去的路上於清茗坐木浙的車。

他這輛皮卡外一層的灰,但座位上卻非常干凈。

木浙上車前脫了工裝外套,又抖了抖褲子,顯而易見是個講究的人。其實他現在較以前來說真的好多了,剛到工地那會兒,他看到腳上的泥巴心情都不好。

上車後於清茗忍不住又是那句話:「去哪兒?」

這次木浙沒讓於清茗猜,他利落地倒車掉頭,說:「回家。」

當然是要回家的,一身的泥巴土灰怎么約會抱妹妹?洗個澡換身衣服要緊。

於是於清茗第二次要登堂入室了。

林傑還沒跟上來,原因是木浙不讓。

木浙倒是簡單直白給了一個理由:「要多遠滾多遠,別耽誤你爸爸約會。」

林傑氣不打一處來,話說他干嘛大老遠吃力不討好地把於清茗拉過來啊!?真是腦袋秀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