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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轉而沖祁御澤微微笑了笑,眼中色不明:「你覺得眼前這一切是真實的嗎?」

祁御澤捏著白月的一只手,體溫差異便順著指尖傳了過來。

然而就在此話說出口的下一秒,銀光一閃、鋒利的刀尖就朝著祁御澤的胸膛而去。

速度准度與當初的季白月相比,都要勝上幾分。然而刀尖甫一入肉,就被祁御澤單手死死握住了。

須臾間,滴滴答答的紅色鮮血順著祁御澤的握住刀尖的手往下滑,低落在了白月胸口的衣服上。溫熱的液體滲入衣服貼在肌膚上,變得微涼。

祁御澤的神色不明,毫不在意手上的傷,垂頭看著近在咫尺的白月:「你這么恨我?」

「不恨。」血腥彌漫中,對上祁御澤深不見底的眼睛,白月誠實地搖了搖頭,她現在的確對祁御澤沒什么特別的感覺。不過這一刀,她總歸是要捅的。其實不用刀也可以,可她身邊實在沒什么別的武器。況且這刀還是在季白月的房間里找到的,當初用來防范祁御澤,如今也算是物盡其用。

白月手上再度用力,刀子便插。進去幾分。祁御澤悶哼了一聲,仍舊直勾勾地盯著她:「不能回來嗎?」

這樣示弱的話語根本不像是出自對方之口,白月眼神莫名地打量了他一眼。祁御澤該有的反應應該是奪了她的刀子,折了她的手腕才對。或是說只要提高了聲音喊一句,前面開車的壯漢以及後面幾輛車中跟著的人,肯定不會讓她成功得手。

而不是像如今這樣,右手握住了她的左手。左手攥住了刀尖,聲音低沉地和她談和。

白月的目光又移到了祁御澤右手無名指上,那枚干干凈凈的骨灰戒指,倒是讓她心情微妙起來。

祁御澤的目光隨著她移到了自己右手,也不知想到了什么,隨即諷刺般地笑了笑:「的確不能夠回來了。」

話音剛落,他的左手就是一松。白月手中的刀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輕易地就刺了進去。

白月心頭微驚,下一秒就被祁御澤右手緊緊攬著了腰,整個人緊緊的、不留一絲縫隙地貼在了對方的身上。

祁御澤血淋淋的左手握住了她持刀的手,握住她的手猛地用力一刺,使得刀刃全然地刺進了他的胸口。

與此同時,他垂頭猛地咬住了白月的唇,狠狠一咬後舌尖抵了進來。

一個粗魯又充滿侵略性的吻。

白月的唇瓣被咬的生疼,她稍微掙扎了一下,換來更強烈的舔咬。到了後來,也不知道是誰的血充斥在了兩人口中。濃濃的血腥味兒,讓人有些呼吸不暢。

片刻後她被放了開來,祁御澤面色因為失血有些蒼白,然而唇瓣卻是妖嬈的猩紅。

他靠坐在座椅上,舔了舔自己的唇,意猶未盡地道:「你捅我一刀,只是要你一個吻不過分吧?」

「真是個瘋子。」外面的空間已經開始扭曲波動起來,白月盯著祁御澤胸口沒入的刀刃,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要命。」

當初肩膀上受了槍傷時,還硬生生地將她壓在了床上,廝混了整晚。現在被捅一刀,壓著她親吻好似沒什么意外的。

祁御澤嗤笑了一聲,似乎也想起了什么似的,略有遺憾地上上下下打量了白月一眼。最後突然伸手一拉,再度將她扯進了懷中,垂頭一口咬在了白月的頸間處。

冰涼的發絲,以及劇烈的疼痛讓白月身子顫了一下,祁御澤在白月耳旁又是一聲輕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