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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商墨正蹲在行李箱旁,看著手上的東西發著呆,壓根沒注意到杜拓進來。

杜拓朝他走近,皺著的眉在看到商墨手中的照片內容時慢慢舒解。

那是杜拓剛開始追商墨的時候,用商墨的話來說,就是杜總非常不要臉地用自己的身份地位壓著他一起去爬山。

商墨體力不行,中途休息了好幾次,臉皺巴巴地就跟杜拓欺負他一樣,杜拓一路看著他輕笑,只是那笑里帶了些許的寵溺和溫柔,配著那副俊朗的容顏,一路上也不知惹得多少路人盡往他臉上看。

好不容易到了山頂,商墨已經累趴下了,山頂上有一座寺廟,杜拓拉著正坐在地上大喘氣的商墨進去了,兩人拜了佛像後出來,就遇到了有專門給游客拍照留念的人。

兩人都不願意拍照,杜總雖然極其有資本,不過不怎么喜歡拍照,商墨倒不是不喜歡拍照,而是不想跟杜拓合拍。

那人也是眼里見的,見兩人衣著不凡,再加上容貌出眾,一看就是非富即官,於是想著要狠狠宰一頓,好說歹說地說了很久,終於給兩人拍了張照片,要了兩百塊錢。

那時商墨還一臉無語地看著杜拓從自己的口袋里掏出兩百塊錢給那人,心想,你484傻。

那張照片拿回來後一直放在商墨這,而商墨今晚拾東西時不經意間發現,真是感慨頗多。

當初杜拓追他的時候,什么溫柔手段都使出來了,他原本以為自己不會上鉤,可沒想到最後還是耐不住愛上了。

愛上後,依著局外人的說法是,如果商墨最後不捅破那一層紗窗,他跟杜拓依舊是知情人眼中的甜蜜情侶。可一旦捅破了,他杜拓依舊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杜總,而他商墨卻從此跌入萬復不劫的深淵。

如今,商墨卻是知道,即便不捅破,等到杜拓跟袁葉修的好和時,他商墨依舊落了個不復從前的下場,只是處境要比捅破後好一些而已。

還在望著照片出神時,手中的照片卻被抽走,待回神時看到蹲在旁邊的杜拓,而他的手中拿著地正是那張照片。

商墨看著杜拓深邃的五官,嘴張了張,後道,「你……忙完了嗎?」

杜拓抬眸看向他道,「嗯。」後搖搖手中的照片道,「看你看得入神,想看看是什么,還想再爬一次山嗎?」

商墨想起上世自己爬山時累成狗的樣子,就下意識地搖頭,再爬?心臟病估計都要爬出來了。

杜拓知商墨對運動項目不感興趣,也就沒再提,反而道,「這照片先借我幾天,改天再還你。」

商墨點頭示意好,本來他就不想要這張照片,因為勾起的回憶再甜也是與事實相違背,只會讓他越來越難受。

這時,杜拓站起身,看看手腕中的表,朝著商墨道,「快點拾吧,現在都快九點了。」

商墨「哦」了一聲後就低下頭繼續拾著行李。

不過……

「你把羽絨服塞進行李箱干嘛?」

杜拓很是不解地看著商墨把一件羽絨服往行李箱使勁地塞。

商墨垂下頭,總不能說是要遠離你杜拓帶的唯一一件質量比較好的羽絨服吧,這樣說的話估計會直接連人帶行李都被丟到外面吧。

杜拓彎下身子,將那件羽絨服拿出,帶著玩笑口氣道,「你行李箱本來就不大,你還塞個羽絨服進去,塞地鼓鼓地明天去公司肯定回頭率百分百啊。況且,這還沒入冬呢,帶羽絨服干嘛,你演唱會的地點又不是在南極。」

商墨只能眼巴巴地看著那件羽絨服從自己的行李箱里拿出卻毫無反抗之力,暗暗恨道,杜拓簡直就是上天派來折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