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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可否請郡主指教?」

「以郡主的高風亮節,委實不該如此不顧身份地揪著我不放,某到底做過什么讓郡主甘願紆尊降貴到如此地步?」

對此苟梁確實解。

換作其他一輩子沒見過兩三個好男人的女娃娃也就算了,但戍陽郡主卻不然,不提她相伴長大的皇子皇孫,就是她幾個哥哥條件就十分不錯。有此標榜在前,她怎么就像是個缺愛人士一樣就鑽進他這個牛角尖里,以她的高傲,把自己弄得這么狼狽卻還執迷不悔?

苟梁雖然疑惑但並不大感興趣,也是今天遇到了才隨口一問。

不料,這一問卻壞了事。

戍陽郡主如同遭遇晴天霹靂一般,短暫的驚愕過後,她整個人都失控了。

淚水奪眶而出,她又怒又痛地顫聲道:「你、你不承認?時至今日,你竟、竟還不承認!混蛋,我是瞎了眼才會相信你那些海誓山盟,混蛋,你該死!我要殺了你,殺了你!」

她渾身顫抖,拔出別再腰後的匕首雙目猩紅地沖向苟梁,口中大喝一聲。

韓毅怔了一下,這才趕忙攔住她,驚聲道:「小妹別沖動,咱們有話好好說。你受了什么委屈告訴五哥,哥一定幫你討回公道,你先冷靜下來!」

「討回公道?怎么討?全是騙子,騙子……」

她短促地笑了兩聲,像是終於承受不住一樣渾身發軟地蹲了下來,抱住自己的手臂痛哭失聲。

不說韓毅,就是苟梁都被嚇了一跳。

他退後一步,低聲問韓戰:「這,也是劇情?」

當初他編的時候到底和這姑娘有多大仇啊,不僅公主病,而且腦子還不清楚。

韓戰也小聲地說:「事出有因。」

苟梁哦了一聲,看他意味深長的眼神,足見各中緣由一定是一大盆狗血,所以苟梁決定靜觀其變。

戍陽郡主這一哭,很快驚動了戍陽侯府,張氏匆匆送走親家母,趕來的時候,韓家父子六人與苟梁已經都在戍陽侯爺的書房中。郡主在父親的安撫下已經停止了哭泣,張氏快步上前道:「我的兒,這是怎么了?」

知女莫若母,便是當初魏宣明逃離京城的時候她都沒有這樣失控過,是要怎樣的委屈才會讓她像個孩子一樣彷徨哭泣?

張氏心如刀割,抱著她連聲安慰。

「娘……你把他趕出去,從此以後我就當從未認識過這個人。」

戍陽郡主在母親懷里又哭了一會兒,聲音哽咽。

「這……」張氏看向自己的丈夫,眼里也是祈求之意。

不等凝著眉頭的戍陽侯爺出聲,苟梁已經起身道:「伯父,伯母,恕侄兒多嘴。侄兒如今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何處得罪過郡主。還請郡主直言相告,否則,不僅是你覺得委屈,魏某心里何嘗不是有苦難言?」

郡主冷哼一聲,從自己的貼身放著的荷包里取出一個玉墜項鏈,「魏宣明,你可認得此物?」

苟梁怔住,微微睜大的眼睛稍顯錯愕,電光火石之間就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他坐下道:「自然認得,不過我很好奇,此物怎么會在郡主手中。」

郡主見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痛色,咬牙道:「若不是你給的,它又怎么會在我手里?七年前,我失足落水,是你將我從水中救出,因施救而……肌膚相親,雖然那時我昏沉,但有一句話我聽得很清楚,你說待我及笄就會娶我,還留下此物作為信物。你還想否認不曾?」

為了維護魏宣明的名譽,也為了讓婚事順利進行,戍陽郡主一直不曾對人說過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