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拱手一禮,又道:「請貴人勿要泄漏了消息。」
「在下已經探知,貴人的家中周圍有人一直在監視。怕是當初暗害我王的凶手,一直沒有放松了警惕。」黑衣人說的信真,神情更是慎重,道:「我王有吩咐,北歸之時,當一切小心,不要露了半點行蹤。以防賊子的暗中加害。」
黑衣人這樣一說了。
劉之燁也是心眼兒都提了起來。
劉之燁已經聽出來了一些話,他從中感覺到了。他的長子伯玉也許是知道了,當年襲殺之人的真面目。
而且,那幕後之人肯定勢力頗大。
若不然……
黑衣人這個訪客,不會專門提醒了。
這都四年過去了,他家居然一直被監視,這個消息讓劉之燁都是心驚肉顫了。
更不肖說,旁邊聽了一耳朵的榮娘、趙春花母女二人了。這一對母女也是心里吃驚夠利害。一時間,更是不知道說什么好。
「如此的話……」劉之燁沉吟了片刻後,他是想了想,說道:「下元節,我家人一起出城去白馬寺祭拜。到時候出了城,到白馬寺中上香,尋得脫身之機,甩掉監視者後,輕裝儉行,如何?」
十月十五日,便是下元節。
這離著也是近的日子了。
黑衣人一聽後,就是忙回道:「諾。」
第129章
這黑衣人是來得匆匆,去得也匆匆。
不過是留了下一次,下元節時,與榮娘家的接頭信物後,便是趁著夜色告辭了。
等送走了黑衣人,榮娘和夫君劉之燁,以及親娘趙春花再度於堂屋里落坐後。三個成年人,都是眉目里更有思索。
「三郎,榮娘,此人可靠嗎?」
趙春花有些不太相信了一個陌生人。特別是女婿劉三郎的決定,這可是丟了家業就離開啊。這好不容易置辦下來的家業咋辦?
瞧著那個黑衣人說的邪乎,還什么被監視。
這……
這拍拍馬屁一走,家業全舍了嗎?
這多少年攢下來的啊,趙春花都為女兒女婿心疼著。
劉之燁望著丈母娘,非常肯定的說道:「娘,那人肯定是伯玉派來的。我見了伯玉的親筆手書。」
劉之燁拿出了一紙書信,他說道:「這上面的字跡,哪怕已經成熟太多。可筆跡之間,還是能瞧出來,是伯玉寫的。」
自己兒子的字,哪怕成熟了,哪怕上面的是銀畫金勾的氣勢滿滿,劉之燁還是瞧得出來。底子是他家伯玉的。
畢竟,那是他一筆一畫,一手教導出來的長子。
當初對長子寄望多深,他對孩子就多熟悉。
「娘,我也瞧了書信,是伯玉的筆跡。」榮娘也是贊同了夫君的話。
這會兒,聽著女兒女婿如此講,趙春花沉默後,又是嘆息一聲,說道:「罷,罷,都是你們的家業,你們說了算。」
「娘,你就不想知道了,伯玉如今的近況嗎?」
榮娘轉移了話題。
趙春花一聽後,這會兒,還真是被轉移了視線。接著,趙春花就是急急的催問了,道:「伯玉近況如何?」
「孩子長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長高了,長壯了?唉呀,咱們家的伯玉也得說親事了。快到成親的娶媳婦的年紀了……」趙春花嘮叨了起來。
那碎碎念,讓榮娘都是無語了。
片刻後,見親娘趙春花不多語了。榮娘才是回道:「娘,剛剛黑衣人不光帶了消息,說是有人監視咱家,更是說了當初想要伯玉小命的人,是大晉朝的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