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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想上他的床。

老鴇撇了兩撇頭發,搖著羽扇,扭著屁股走到秦衍身側,捏著嗓子喊了一聲,「公子。」

她剛一喊完,突然咦了一聲。

方才只顧著被這個男人的樣貌迷惑,又恰巧是側在一邊,如今走近了,他懷里那淺蘭色的一團才愈加明顯起來。

臉半埋在胸口,看不清,可那嬌小的身軀,柔弱無骨環在男子腰間的手,不是女子是什么。

難道,是來挑事兒的?

老鴇也顧不得再垂涎什么美色,直直走到了秦衍面前,笑容滿面又話里帶刺地說道:「這位公子,抱個女子來我們慶南春是什么意思?嫌棄我們這的姑娘不夠水么。」

老鴇兒語帶雙關,一邊順便也是想瞧瞧這個男子是不是個場面上的人。

蘇宓聞言腦光一閃,她只顧著想自己衣飾露出端倪,怎么忘了被秦衍一路提抱著就已經不似男子了,那督主干嘛還多此一舉,勒得她那么緊...蘇宓難受久了,終於忍不住動了一動。

秦衍感受到懷里緊貼合著的胸脯輕顫,手勢反而愈重,面上卻是帶著邪氣的笑容看向老鴇。

「鴇母是看我從外鄉來,不肯給我行方便了。」

老鴇聞言心里猜到了幾分,眼珠子一轉,「這位公子是從哪打聽來的?」

秦衍置放在蘇宓腰間的手輕捏了幾下,臉色似有些不耐,「當然是自己摸著來的,慶南春的規矩還能報出恩客的姓名么。」

老鴇聞言,立刻笑顏大開,「哎呀公子說的對,不能說,不能說。」

慶南春能成這京府第一青樓,也不是純靠運氣的,除了有府尹大人入了例份,還有便是他們現在這幢樓後頭的獨棟--暗香樓。

老鴇與人耳語了幾句,便帶著秦衍和蘇宓穿過了大堂,又走過了一條長廊,直接通到了後面一棟臨護城河的獨棟樓閣。

樓閣不高才三層,一層五六所隔間,安安靜靜地隱在前頭的高樓之下,夜幕中更是不明顯。

老鴇帶著二人走到了三樓正中的一間,拿出了腰間的鎖匙打開門,旖旎的香氣立刻撲鼻而來。

黃花梨制的木梁,水晶玉璧被窗欞投進的月色映出淡淡的光暈,床幔輕紗外,是白膩的珍珠制成的簾幕,床幾案頭上上還擺著一堆各色樣式的物件,蘇宓看了也看不懂,只依稀辨出其中有一樣是鈴鐺。

老鴇一看蘇宓滿臉疑惑的模樣,一看就是個沒經事兒的,此時不由得得意道:「這緬鈴是從外邦運進來的,稀貴的很,若是公子要用,可是要另外給纏頭的。」

秦衍眼神掠過那緬鈴,笑了一聲,「行啊。」

就在秦衍話落,四周突然傳來一陣令人面紅耳赤的口申口今聲。似遠似近,又好似就在一旁,細聽之下還不止兩個人。

蘇宓不知是何處傳來的,身上莫名燥熱的同時又覺得有些奇怪,便只得攥緊了秦衍的衣襟。

她當然不知道,這暗香樓的名字,也是取自暗香裊裊不散之意。

每一層樓里的外牆是實心的木骨泥牆,不能傳聲。然而內部相隔的幾間牆面則是兩層榆木,中空心,兩木板之間釘孔以密線相銜。

只單面牆,便有千根棉線,是以在隔壁歡.愛之時,那銷魂之音便會絲絲入耳,你聽得別人的,別人自然也聽得你的,幾相之下,振欲不斷。如是哪日貴人去的多了,外頭是一絲聲音都無,里頭,卻是此起彼伏的快活不止。

這暗香樓建之時耗時頗久,別家不知道其中機巧,想學都學不來。如今聲勢已經造出去了,多的是貴公子帶著自家姬妾來嘗鮮的。

不過老鴇也怕有人鑿了牆發現這秘密,是以方才秦衍進門才這么小心。

老鴇看了看似乎什么都不懂的蘇宓,本著賺錢的道理,她忍不住道:「我看,公子您這位嬌妾還是個不經事兒的,來都來了,不如找幾個樓里的姑娘調教調教,保管你回去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