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但因此體內漲痛與酥麻感更加鮮明。他感覺到周澤楷抓著他的雙腿讓自己騎在它腰上，矯健的魚尾開始緩慢卻用力的挺動，在他體內抽插起來。

「唔唔……」兩人相貼的嘴角溢出一串串氣泡，葉修死攀住周澤楷有力的腰肢，害怕唯一的呼吸源離他而去，這讓他的臀部更緊貼對方，性器跟著深埋進體內。

周澤楷眨眨眼，表情無辜地笑了，它的手摩挲著葉修的腰線，像是在寬撫對方。但接著卻一路從腰間向上摸到頸間，又再次滑下，順著脊線握住對方挺翹的臀部，揉捏了幾下，又深深頂了進去。

「！」葉修差點嗆到，伸手去掐周澤楷，卻因對方肌肉太過緊實什么也沒掐到。被入侵的柔軟甬道被巨棒緩緩研磨著，在越來越輕的痛楚下，體內升騰起一種瘙癢，像是被羽毛摩挲般讓葉修難耐的在海中扭動，忍不住向下吞吐了肉棒幾下。

周澤楷隨葉修動彈，朝著對方體內的敏感點戳去，一下下纏綿的撞擊讓葉修心肝都顫了起來，只能蜷縮在對方懷里。沒過一會兒便被周澤楷拉起，然後葉修就在自己腦海里聽見了對方的聲音。

「把眼睛睜開。」葉修聽見周澤楷說到，但他卻抗拒的搖頭，不想看到周圍混沌的海水。

下一秒葉修就感覺自己的腰被掐住，體內肉棒開始劇烈抽插起來，肆虐的動作一下一下的狠狠頂入體內，驚得葉修差點喊出來，但嗚咽被周澤楷全部吞入喉嚨里。

「睜開。」周澤楷一邊加大抽插的力度逼迫著葉修，一邊命令著對方，葉修求饒似的抓緊對方雙肩，慢慢睜開了雙眼。

時隔多年，他再次見到了讓他著迷的深海。

他和周澤楷沉在無邊無盡的海洋之中，遙遠的海天垂下稀薄的光柱，籠罩著他們。對方渡給葉修一大口氧氣，暫時離開了他。葉修仰頭看著周澤楷，對方漆黑的長發在海中漂浮，俊美的五官就像是沉在水中的名畫，眼中蘊含著整個深海。

葉修溺死在了周澤楷眼中。

兩人再次接吻，吻得比之前每一次都要激烈火熱，他們在海中纏綿翻滾，遠處龐大的鯨魚發出宏亮悠遠的叫聲，卻置若罔聞，不知是情不自禁，還是情到此處。一人一魚緊緊交纏著，無數曾經的記憶，痛苦的悲傷的，柔軟的歡喜的，全部涌出來，交疊在一起。

「人魚的壽命是很長的，但是伴侶只有一個。」

一條人魚從海面鑽出，凝視著不遠處岸上的少年，少年吹著口琴，海風吹起他烏黑的碎發，明亮的眼眸比波光粼粼的海面還美麗。

「直到肉體消亡，大海湮滅，也不會消失。」

周澤楷在漆黑的夜色里趴伏在礁石上，眼睛盯著不遠處龐大的研究船。一名男人懶洋洋地爬上欄桿，看著遠處的海平面，緩緩地抽著煙。海風吹過，男子因寒冷而瑟縮了一下，人魚立馬從礁石上爬起，遲疑了半天，終還是趴了回去，只在遠處看著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