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手。」
他看了看陳白,露出了奇怪的笑容,一張娃娃臉顯得猙獰:
「至於你,我是不會讓你死的,你死了,誰陪他?」
陳白一句話不說,他的嘴成了擺設,像是不會動一樣。
梁飛忽然發怒,他粗暴的捏陳白的臉頰:「你張嘴說話啊!你的嘴不是很厲害嗎?你不是能甜聶以誠嗎,怎么現在啞巴了不會說話了?!」
梁飛越說越憤怒,他整個人壓到了陳白的身上:「說起來,我草過許多女人,還從來沒草過男人。」
梁飛的眼中是極盡瘋狂的光芒,像是餓了許久的囚.犯,享受行刑前最後一頓大餐。
他在陳白身上一頓動作,捧著陳白的臉說:「你這么美的婊.子,我都舍不得草。」
梁飛對著陳白的臉手銀,然後將一攤白色液體涉到陳白身上。
陳白沒再說過一句話。
聶以誠穿著黑色大衣,披著皎潔月色而至。他走進這間倉庫的時候,仿佛肩膀上還帶著外面清涼的氣息。
陳白是一具被玩壞的破布娃娃,他倒在地上,沒有聲音,氣息也微弱。
聶以誠只在進倉庫時看了他一眼。
他在梁飛面前站定。
陳白聽到梁飛說:「你果真來了。」
「對,我來了,你放了他。」
「放他可以,但要檢查你有沒有帶武.器。」
「可以。」
一陣細細碎碎的聲音之後,是打斗的聲音,以及最後的,兩聲木倉聲。
一先一後。
陳白感覺有人倒在了自己的旁邊,有溫潤的液體流到了自己手上。
可他動不了。
「我,真的沒想,沒想……騙你。」
之後陳白落入了一個熟悉而陌生的懷抱。
他不知道的是,當梁飛倒在他旁邊的時候,是完全有能力引.爆、讓他們同歸於盡的。
但梁飛沒有這么做。
至於他為什么沒去做,沒有人知道。
因為他已經死了,一個死人是不會開口說話的。
陳白聞到了月光的氣息,他安然睡去,做了一個久違的、祥和的夢。
在夢里,他演了一部槍.戰片,他是主角。
他感覺自己落到了一張熟悉的寬闊大床上,有人對他說:「你睡吧,我不會走的。」
他安心地繼續睡去,卻怎么也接不上之前的夢。
第70章偷情
陳白醒過來的時候,屋里昏暗,不知道是因為天黑的緣故,還是因為擋光窗簾。
而那個說不會離開的人,也不見了蹤影。
他的身體是清爽干凈的,應該被洗過或是擦過。
陳白眨眨眼,前世今生,恍如隔世。
這是聶以誠的卧室,曾經,也是他的。
陳白躺著,他嘗試動了動手,發現自己已經能動了,就是沒多大力氣而已。他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顏色是慘白的,沒有其他痕跡。
他不知道接下來該干什么,索性便不去做,就這么躺著,眼神空洞的望向天花板。
門外的腳步聲刻意放得很輕,直到開門的一刻,陳白才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