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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為魚肉 寧遠 1248 字 2022-07-13

常常忙至深夜。看上去全然沒空。

有些人看上去案牘勞形,其實背地里還有時間寵人。

「卓君府」三個字乃是她親自所書,阿竺送去讓人刻了,三日之後就能送來。

這事兒衛庭煦甚至沒告訴甄文君,直到阿竺問她牌匾是掛在正門還是正堂時甄文君還被蒙在鼓里:

「牌匾?什么牌匾?」

阿竺淡淡一笑,眼角的細紋溫和好看:

「應該是女郎給文君你的驚喜,等牌匾到了你親手揭開便知。」

甄文君一時間還真沒想到牌匾上能做的文章,待牌匾送上門之後她親自揭開,看見「卓」與「君」寫在一塊兒時鼻子一酸,險些落下淚來。

「文君,這牌匾是掛在正門門口吧。」阿竺含笑問道。

甄文君假裝不經意地將眼淚擦去:「是,沒錯,子卓是說掛在這兒。」

阿竺招呼家奴搬來木梯,將新牌匾小心翼翼地掛好。

甄文君站在宅子前看了又看,舍不得進屋。

阿竺做好了午膳出來喊她吃,喊了好幾次才將她喊回來。

「這么喜歡?」阿竺幫她將桂花糕從蒸屜中拎出來時問道。

「嗯,特別喜歡。」甄文君夾起桂花糕一口吃倆,低著頭呼呼地喝酸梅湯,沒抬頭,但是阿竺知道她眼里又起了一層霧。

「女郎說過了。」阿竺道,「一定要你喜歡。無論是這牌匾還是家中所有細節都需要你來確定。女郎說這兒是你的家,你是主人,只有你認可之物才有資格進入卓君府。」

甄文君臉上隱隱發燙。

子卓當真對阿竺這么說了?

這么肉麻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話當真對別人說了?

衛子卓你竟是這樣的人?

甄文君邊吃邊笑一不小心將三籠桂花糕吃了個底朝天,一整鍋的酸梅湯喝了大半,撐了個正著。從打開的窗戶望出去,院子里新種的徘徊花擺得很別扭,曾經是花匠的甄文君忍不住要親自上陣去修剪整理一番,就算是消消食。

這幾日連續降雨院中的花圃有些泥水,甄文君這身衣服還是衛庭煦給她新做的,不想弄臟了,便找來一身朴實的舊衣服去了花圃。

花修剪了一半,忽然聽見門外有車馬的聲音,甄文君還納悶呢今天衛庭煦怎么回來得這么早,手上的泥還沒洗去就興沖沖地跑到門口一看,竟是個陌生人。

阿竺出門買布去了,家奴大多出門辦事,門口兩位護院上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