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以後你肯定能把這些靈草種好的。」辰南寬慰著蔣樂擔憂的心。「好,反正有你這個厲害的家伙在,這些靈草肯定會種得很好的。」蔣樂笑道。
「來,裝些水過來,趁著這些靈草還沒蔫,趕緊補充水份。」
「我這就去。」說著,蔣樂就拿著水桶跑了出去。
沒多久,蔣樂就提著水桶回來了。
辰南一邊幫著他澆水,一邊說:「今天那個陳旗是你朋友的前任?」
「嗯,怎么提起他?」蔣樂問道。
「他很像我以前認識的一個人,我說的是長相。」
蔣樂詫異地回頭看向辰南,說:「是嗎?你朋友嗎?」
辰南沉默片刻,說:「敵人。」
「哦,反正都過去這么多年了,說不定那人早就拜拜了呢。」蔣樂說道。
辰南看向他,說:「你不會以為我怕那人吧?」
「哪有,我只是隨便這么一說而已。」蔣樂趕忙說道。
「對了,那個黎謙,你最好少接觸。」辰南又道。
「那個人?不用你說我也不會跟他有任何交集,整一個白蓮花,矯揉造作,各種裝,也不知道怎么會有那么多人追求。」一提及黎謙,蔣樂臉上就各種鄙視,十分不待見這朵白蓮花。
「那個人心思不好,短短時間內能有很多種心思變換,不是一般人能辦到的,如果我沒猜錯,他可能是練過什么類似於媚術之類的邪惡功法。」
「媚術!?這個也是功法?不就是搔首弄姿,各種挑逗嗎?」蔣樂聽著覺得很新奇。
「你說的只是普通的挑逗而已,真正的媚術可以讓一個人為他去死,讓一個人眼里只有他,讓一個人甘願替他做任何事情。」
「那不就等於是控制?」蔣樂立刻明白辰南所說的媚術是什么意思了。
「對,是帶有情色的控制,這種控制比那些傀儡控制要更厲害,傀儡顧名思義並沒有自己的思想,都是按照操控人的意願去做一些事情,但是這媚術只是讓一些人更多關注施術者,並沒有其他危害,被控制的那些人該做什么還是會做什么,沒有半點影響,但一涉及到施術者的任何事情,被控制的那些人會第一時間關注施術者,替施術者解決一切難題。」
「況且,這情色是人之常情,就算被控制,但是那些人卻不覺得自己被控制了,只覺得自己是愛上了施術者。」
蔣樂被辰南這番話說得的慌。
「聽你這么一說,這媚術當真是邪術,如果黎謙真的練了這種功法,那就不奇怪他身邊為什么會有那么多追求者了,想必那固定的追求者應該就是中了這邪術,不然誰會跟一個人一直玩暖昧游戲?知道得不到肯定早放手了。」
如此一來,一些事情就說通了,那些追求者其實都是被黎謙的媚術控制住的。
嘖,妖魅之人,禍水啊!
「所以你盡量離他遠點,我看他對你意見很大,那人一看就是小肚雞腸,很記仇的小人,若是他在那些追求者耳邊說些什么,你就麻煩了。」辰南叮囑道。
蔣樂認真了起來,他點了點頭說:「我明白了,我一定跟他保持距離。」
「還是那句話,好好練習我給你的防身術,對你無害。」
「明白了。」
沒想到,辰南一語成讖,第二天他就被人找上麻煩了。
「陳旗,你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