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條項鏈到底是什么意思。
邵斯年快速結束會議,一行人剛從會議室出來,正好迎面撞上念念。
人群安靜了一瞬。
邵斯年看見她,瞳孔微縮,把手里的文件遞給助理,快步上前,伸手攔住她肩膀,將她帶進辦公室。
兩人離開許久,跟在後面的其他高層才反應過來,紛紛唏噓:也就這樣亮眼的女孩才能拿下邵斯年了。
邵斯年進屋就鎖上門,目光沉沉的看著她。
念念今天穿的一字肩的衣服,雪白的肩膀,致的鎖骨,全都露在外面,漂亮得扎眼。
她轉身坐到他的辦公桌上,晃著兩條腿,笑嘻嘻的把手里的袋子遞給他:「喏,送你的禮物。」
她今天逛街的時候特地給他買的。
邵斯年看她一眼,這么有良心?
接過,拿出來一看,向來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的臉瞬間龜裂,還隱隱透著綠。
手里的紙盒被捏到變形。
「這就是你送我的禮物?」他壓著嗓子,陰測測的問。
念念歪著頭笑,一點也不怕他,「對啊,我聽說你不太行,怕到時候傷了你的自尊心,所以提前給你准備。」
他手里拿著的,赫然是一盒萬艾可。
俗稱:偉哥。
又名:男人的福音,女人的天堂。
邵斯年額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有些懵的想,難道現在的女孩子都這么皮嗎?
再一看她狡黠的雙眼,呵,不是,是只有這只欠.干的小妖這么皮。
邵斯年伸手把她從桌子上拉下來,用力吻住那張專門氣人的小嘴,狠狠親完,咬牙:「乖孩子,這就讓你看看,叔叔用不用得上這玩意兒。」
念念眼睜睜看著葯盒進入垃圾桶,不滿的嘟嘴,「叔叔,這個好貴的。」
她買的是十粒裝,要一千塊呢!
邵斯年再也不想聽這張小嘴里發出除了叫.床之外的任何聲音。
他抱起她,直接踹開休息室的門,把她扔到床上,粗暴的扯開領帶,壓了上去。
他本來的計劃是等念念來了,兩人一起下班,先找個有情調的地方吃個晚飯,喝點紅酒,給她一個驚喜,然後一切水到渠成。
他連餐廳和酒店都訂好了。
不過現在都用不上了,什么都沒他現在教訓她來得重要。
十分鍾後,房間內一片寂靜。
突然,響起女孩幸災樂禍的笑聲。
念念推了推身上的人,一派好心的樣子,「要不,我去幫叔叔把小藍片拿過來?」
叔叔這個稱呼在這時候響起,十足十的嘲諷。
處男的第一次嘛,快點情有可原,若是普通的女孩子一定會安慰對方,可念念只有嘲笑。
她湊到他耳邊:「叔叔剛才差點就叫我嬸嬸了呢。」
邵斯年摘了眼鏡,臉頰緋紅,冰冷犀利的瞳孔一片水光,落在念念眼中很是活色生香,比他平日里那副假惺惺的樣子順眼多了,也年輕多了。
邵斯年什么也沒說,按住她手,繼續。
火燒了兩個小時。
休息室內,念念去洗澡,邵斯年點了支煙慢慢的抽。
身體極致的興奮之後,彌漫上一種異樣的脫力感,他半靠在床上,回味方才的無上享受。
浴室的門被推開,念念裹著浴巾出來,他朝她招手,念念坐到他腿上,笑嘻嘻的問:「叔叔,事後煙抽著爽不爽?」
邵斯年不答,看著她神采奕奕的樣子有些疑惑。
雖然過程中他出力比較多,但她一直纏著自己,怎么能一點都不累呢,完全沒有嬌弱無力,不堪承受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