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應與將沉默了一會兒:「不記得。」
剛想騙騙他說已經錄下來了,賀情有點兒泄氣。
賀情悶哼唧唧地「哦」了一下,轉身要走,應與將沒忍住笑了一下,伸手把他抱回來,沉下嗓道:「還想買什么?」
草,都什么時候了還逗我玩兒啊!
賀情氣得臉都快鼓起來了,罵他:「買個屁,拉倒了!」
應與將抓著他不放,嗓子啞得跟喝了一晚西北風似的:「你好小氣啊。」
這么一句把賀情給嚇愣了,他這還醉著嗎?
於是賀情伸手拍了拍他的臉,小心翼翼地問:「還沒醒酒?」
應與將把臉埋在被窩里,雙臂拖著賀情不讓他走:「醒了。」
忽然想到昨晚的疑問,賀情牽著他的手坐到床邊上,輕輕推了應與將一把,脫了鞋跟著鑽進被窩,半靠在床頭上,真皮軟墊蹭得他特舒服。
賀情眯著眼,伸手去撥弄應與將露在被褥外邊兒的耳朵:「你知道盤古我買了?」
應與將看他一眼,轉過來平躺著,半張臉還在被子下蓋住:「早知道了。」
像是考慮了挺久,賀情搓搓手,熱乎的那面兒去暖了一下應與將的臉,鄭重其事地說:「我倆合股吧,成嗎?」
應與將點了點頭沒說話,賀情繼續說:「名字還是不改,就叫盤古……你給我買車花了不少錢吧?」
應與將這回開腔了:「還行。」
「放屁,得一千六七吧?」
說得賀情都想打人了,這一來二去的還虧損不少,但他也不後悔把盤古買過來了,兩個人這下能一起做生意,多好啊,分也分不開了,誰都跑不掉。
他心里的小九九才不能讓應與將知道。
應與將說:「一千八。」
賀情都快從床上彈起來,掏手機就想打過去罵人:「我賣才賣成多少啊!敲詐勒索嗎!」
應與將盯他:「車回來了不就行了嗎?」
賀情嘆一口氣,看他那眼神,心里的小火苗又給掐滅了,沒辦法,抱住應與將,哼哼道:「應總,我給你打工吧。」
應與將愣了一秒,說:「你想玩兒總裁和秘書么。」
賀情渾身臊得慌,鑽被子里去把自己全身都蒙住了。
能不能別動不動就,就想那檔子事兒啊,應與將這是怎么了?
後來他跟風堂說過這個問題,風堂給他灌輸了一系列生理常識之後,安慰性地拍了拍賀情的背,正常,這就是三十歲血氣方剛的男人,這種狀況是基於身強體壯和對你的喜愛程度,可能會持續到四十歲。
賀情哽咽了,談個戀愛,屁股遭罪。
凌晨十二點過了,賀情開了那輛邁凱倫p1,拉著應與將去三環兜風。
一圈兒兜回來,腳都踩麻了,三環上沒什么人,出輔道的時候,碰到有紅綠燈,車里空間比較狹小,賀情拉了停車檔,轉面兒摟過應與將的臉親一下,親得應大總裁一害臊,說他,有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