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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等待服務員的功夫里我托著腮幫子把老周仔仔細細地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幾年沒見,你這變得我都認不出來了。」

「是嗎。」他笑了笑,眉眼間依舊是當年的爽朗:「沒辦法,現在社會那么險惡,我這是身不由己呀。不過小林子你倒是沒怎么變,還是原來那老不正經的樣兒。」

「所以我現在沒混的沒你好啊。」我開了兩瓶酒推給他一瓶。

「得了吧,你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分明就是不想好好干。」老周把西裝脫下來搭在椅背上,卷了卷襯衫的袖口,拉開架子灌了口酒:「以你那聰明勁兒,要是認干誰能有你厲害?」

「沒動力啊。」我哈哈一笑,轉移話題:「說起來除了現在還在往上讀的那幾位,咱班里混的最好的應該也就是你了。」

「哪能呀,婭婭混的比我好多了。」

我一愣,挑眉詫異道:「白婭楠?她現在干什么?」

「在南陵科技里當總裁秘書。據說她爸還是那公司的股東。」老周給我碰了碰杯,揀了幾串肉扔進鍋里,很快就有猩紅的油星在里面不停翻滾:「你們倆當初厲害啊,前腳剛高考完後腳就分手,這幾年都沒聯系過吧。」

「沒有。」過了這么多年再提起初戀女友我心里已經沒什么感覺了,「當初是她甩的我,她不主動聯系,我怎么好意思去找她。」

老周笑著搖了搖頭:「你看看你們兩個,都倔的要死。」他往嘴里塞了塊肉,口齒不清的八卦道:「話說當年你們倆是怎么分手的?感情好成那樣怎么說分就分?」

「我記不太清了,好像是考完英語出了學校她就突然給我說分手。」被白婭楠甩掉的那幾天我的確是很崩潰,不過沒過多久我食夢者的能力覺醒,三觀破碎,各種麻煩事接踵而來,每天都活在混亂的自我認知中,沒心思思考為什么被甩也沒心思耍,渾渾噩噩地度過了原本應該十分美好的超長假期,直到被顧川為徒弟。在如此巨大的沖擊下,被甩這件事也便顯得無足輕重,在我腦海里漸漸淡去了。

老周看出來我不太想談論這事,沒再追問。他咂了口酒,突然嘿嘿笑了起來:「還是我好啊,媳婦兒聰明漂亮又賢惠還從來不嫌棄我……」

「什么玩意兒?」我一聽差點沒把筷子給扔了:「你什么時候結婚了?!」

「還沒結還沒結。我要是結婚怎么可能不叫你。」他趕緊擺手:「不過也快了,雙方家長都催得很緊,我本來想著我們剛工作才沒多久,等穩定後再考慮,就一直拖著。沒想到這個節骨眼,媳婦懷上了,你說我還能怎么辦。」

「你這防護措施做的不行啊。」我不由得打趣他:「你說,會不會是你爹媽急著抱孫子,故意把你家套套動了手腳吧。」

我也就是隨口一說,沒想到老周直接愣住了,隨後他意識到什么一般,咬牙切齒地罵了聲靠。

這反應著實有點出人意料,我目瞪口呆:「怎么著,還真是?」

他懊惱地嗯了一聲:「給掉坑里了。」

家長們為了抱孫子還真是盡心思不擇手段,老周現在應該是沒想把家庭放的那么重,畢竟工作上的壓力太過巨大。我略一思索,開始安慰他:「也不一定是件壞事,有壓力才有動力,這不是你之前常給我說的嘛。再說,有個孩子多好啊,有牽有掛的,哪像我,一個人在外地野蠻生長。」

老周點點頭,看樣子是沒有那么介懷了。隨後他嘴角一扯,露出不懷好意的詭異笑容,我心里暗叫不好,果然,像是報復似的,他開始對我混吃等死的行為進行無情抨擊。其內容包括但不限於用我高中時期的光榮學霸史和現在的咸魚生活對比,還有對我至今單身而且連找對象的心思都沒有的嘲笑。

這小子在外面混了幾年嘴皮子練得挺溜,我被他噴的有點招架不住,只好不停地灌他酒期待著那張嘴早點閉上。

然而在他閉嘴之前,我卻喝醉了。

第6章初戀女友的囑托?

我不記得我是怎么回的家了。

傍晚時分我被電話吵醒,摸索著拿到手機,老板那冷到快要掉冰碴子的聲音讓我渾身一抖:「林緒清,這都什么時候了,你怎么還沒到?是不是不想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