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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深的客棧 祈幽 1242 字 2021-03-22

圓、紋身戴大金鏈子的鬧事者呢,還想著菜刀對付起來干脆利落、威嚇性大還是用拖把一次性橫掃一片……哦,他想太多。

想太多的秦深走到吧台前,六娘見到他甜甜一笑,「老板,這位牛客人堅持要進客棧找人,不付房錢我怎么能夠讓他進去,他就要用手上那只雜毛狐狸來抵現。長了三條尾巴的九尾狐,根本不值錢,太磕磣了。」

被倒提著的九尾狐黃三尾痛哭,眼淚鼻涕糊了一張毛臉。

牛大拎著黃三尾往前送,差點兒懟到秦深鼻子,他粗聲粗氣、耐著性子和秦深講道理,「九尾狐和普通赤狐結合生下的三尾狐,物以稀為貴,值錢,老板你看看,讓我住店,我要去找娘子。」

秦深往後退了一步,不用打量他都知道這三尾狐不值錢,瘦得一身毛發都覆蓋不住肋骨,紅色的皮毛干枯發黃沒有半點兒光澤,眼淚鼻涕更是哭了一臉,這也是個可憐的家伙。

「不行。」所以,人口買賣還是要不得的,開了一個口子,以後其他客人抓人或者妖來抵現,他還是不。

牛大手松開,黃三尾「啪嘰」摔在地上,摔得七葷八素,攤成了一張狐狸餅,黃三尾身殘志堅,伸出瘦弱的爪子在地上爬,艱難地把自己挪到安全的遠離牛大的地方,縮在角落里面苟延殘喘。

牛大捂著大頭蹲下來大哭,腦袋懊惱地往吧台上砸,腦袋上一對長角跟著動,泛著寒光的角尖刮著吧台的正面,一米厚的鋼板輕而易舉捅破的它們卻干不過木制的櫃面,剮蹭著,發出「刺啦刺啦」刺耳的聲響,跟人用手指刮黑板一樣刺耳。

客人向秦深投訴。

秦深也心疼自個兒的吧台,扒拉著漢子厚實的肩膀,「哥啊,我喊你大哥啊,咱有話好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在大庭廣眾之下這樣子太難看了啦。」

牛大鼻音很重的說:「只是未到傷心處,兄弟啊,哥哥我心里面好苦啊。」

「我懂我懂,我們邊上說。」

「等等老板。」

扶著牛大站起來要到一邊空座兒上說話的秦深扭頭。

六娘問:「老板,要不是這牛過來了,我剛才打電話是想問你奶制品多少錢一碗,客人們想吃。」

客棧包一日三餐,三餐之外的茶水點心等等開銷,客人要另外支付。

秦深在心里面估算了一下成本,「三十五。」

「酥烙、雙皮奶什么的都一樣。」

「一個價。」

「知道嘞,老板。」

秦深拉著牛大到了靠窗邊角的空位置上坐下,牛大一路走一路變化,拱起突出的脊骨了回來、牛角消失、牛頭變成人頭、覆蓋在皮膚上粗硬的黑毛也不見了蹤影,等坐到位置上已經是個身高超過兩米五、身板厚實威猛的男人。

牛大長相粗獷,走的那是硬漢風,像是歐美電影里面那些大塊頭肌肉帥男的max版本,是個帥哥,和走御姐風的羅氏女挺搭。

兩個人的愛情故事聽著那也是纏綿悱惻的,牛大原來是翠雲山下一頭就知道耕田種庄稼的老實牛,熾熱的陽光打在身上,黑亮的肌肉蒙上了一層性感的汗水,棱角分明的下巴上的汗水凝結成珠順著脖子流過飽滿鼓脹的胸肌、塊塊分明的腹肌、線條清晰的人魚線最後沒入褲腰帶,消失不見。

干活時間長了,褲腰帶有些松,褲子懶洋洋地耷拉在胯骨上,人魚線張揚的露出全部身影,小腹上粗硬的毛發……